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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燦點了煙,扶了扶眼鏡,嘆道:“陸景,你瘋了?為了白露,出售一座每年至少產生3億美元利潤的鑽石礦給風在水?”
陸景笑笑,說:“糾正一個錯誤,是出售給秦家秦緯打理的華橙基金。風在水是掮客。他收了多少好處費我不清楚。”
“靠。別轉移話題。”王燦翻著白眼。每年3億美元的利潤啊!不是一年的買斷價啊!
這讓他的心情很複雜。既想為陸景愛白露不愛金錢叫好,又想罵這小子敗家敗的他在旁邊看得都心疼。
陸景微微一笑,低聲道:“王燦。如果支付風家100億美元可以換來他們允許白露和我在一起,我會毫不猶豫的支付。你明白嗎?”
愛情,在文人的筆下很浪漫。甚至可以拔高到自由、生命等同的高度。但是在生活中,愛情是需要實質化的。玫瑰、讓她喜歡的禮物、情書、婚姻、孩子等等。庸俗點的諸如鑽石、跑車、奢侈品等等。
如果可以用金錢來買到和風白露愛情的許可證。他願意支付高昂的價錢。因為風白露在他心中有這麼珍貴。
王燦看著陸景,就像看一個怪物。100億美元,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陸景這不是一擲千金。這是一擲萬金。
手中香菸的菸灰飄落。王燦用力的拍拍陸景的肩膀,“瑪德。有錢真任性。”
陸景笑著搖頭,“說的我跟土鱉似的。”
王燦哈哈大笑。心裡快活至極。他曾經愛慕過風白露但是給風白露以喜歡陸景的藉口給拒絕了。他知道他內心裡其實還是傾向於陸景給出的答案。
錢不重要,人才是最重要的。錢沒了還可以去賺,有些人錯過了,這輩子就錯過了。
陸景道:“白露過幾個月會把她身邊的保姆和保鏢都換成她可信的人。我需要等待時機來‘說服’風家。白露這段時間在京城裡的壓力有些大。你幫我出面協調一下。不要讓人為難她。”
“小事一樁。下面幾個小子不知道內情在瞎胡鬧。我打個招呼就行了。”
王燦想了想,又道:“陸景,白露我就不說了。風在水那天在機場堵你態度很囂張。要不要我做點事情?”
陸景就笑,彈了彈菸灰,“風在水在京城裡混那麼多年,京城裡什麼花樣他不清楚?況且他還是軍情三處的大校。很多民用資訊對他而言都是公開的。小伎倆對他無效。”
給風在水在機場堵著,被逼著自曝和唐詩經的關係,他能不生氣?心裡早就不爽了。
不是什麼忍辱負重,也不是什麼看在風白露的面子阿q自己大度的不計較。真實的原因,是他暫時拿風在水沒有辦法。
總不能為兒女情長的事情去找叔伯們出頭吧?那絕對是給自己減分。
但是,現在,他有機會…
王燦道:“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吧?白露是白露,風家是風家。”
陸景沉吟了幾秒鐘,決定將他的想法向好友透露一點,“王燦,你說對風家來而言是風在水重要還是白露重要?”
“這不是廢話嗎?肯定是風在水重要。風在水三十歲混到大校,以後肩膀上抗三顆星的機率很高。白露怎麼比得了?”
陸景攤開手,說:“這不就結了?”
王燦眼珠轉了轉。思索著陸景的話,想了一會沒想明白。說:“靠,什麼意思?”
“每年3億美元利潤的鑽石礦風在水都敢插手。你說他平常玩得有多大?”
王燦微徵,心裡有些恍然。
陸景之所以用“玩”這個字,因為當掮客不是風在水的本職工作。印尼的鑽石礦被陸景順水推舟的當著魚餌給風在水吞下。否則,陸景應該是出讓那座鑽石礦百分之幾十的股份。而不是全部。
“他玩得越大,一腳踩空的機率就越大。我現在就怕他不敢玩。在商業領域,他在我面前和小屁孩有什麼區別?”陸景自信的說道。內斂的語氣中有一絲傲然。
假設逼著風家在風在水和風白露之間做一個選擇,他們會怎麼選?或許,他和白露不需要等上十年才能在一起。風在水是一個極佳的突破口。
但是,將與取之。必先予之。
…
週二上午,第四石油的副總經理,第四石油新加坡公司總經理傅婕返回京城參加集團的一個會議。下午陸景約她在金頂俱樂部喝茶。
3號會客廳中,時間在茶香嫋嫋中流逝。閒聊中,陸景將風白露查天辰娛樂的舉動略做解釋。
傅婕感慨的扶著鼻樑上精巧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