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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的,怎麼會…”
張漓看了陸景一眼,才解釋道:“於毅的那筆錢綽綽有餘,我媽也沒想著留資金。後來出了事,賬戶都被凍結。剛好那段時間我媽的資金被貨壓住了,賬面上抽不出資金。
中介那邊停了幾天,然後於毅的事越鬧越大,我留學的一些手續也就沒辦下來。”
她始終不肯叫於毅爸爸,對這個男人,她心裡面是有一股怨氣的。雖然當年是媽媽主動選擇離開,但是看到媽媽這些年獨自一人的辛苦,她如何能不怨為了前途拋妻棄女的於毅。
陸景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具體的情況。
一路說著話,沿著進巷子的大路走了十五分鐘,拐了幾個彎,張漓推開了一件陳舊的四合院大門。陸景看到方老師正背對著大門口,彎腰在院子角落處的水龍頭那裡淘米。
她穿著黑桃色的短袖針織衫,彎腰的時候下身緊身褲繃緊,愈襯得臀部寬肥,長腿修直,完成是成熟女人地韻味。
陸景摸了摸鼻子,這場面還真有點考驗他的定力。
“方姨,陸景來了。”張漓喊道。
“方老師好!”
方老師拿著淘米的鋁盆,直起身,回過頭笑道:“哦,陸景來了,進屋坐吧,我在做飯,吃飯的時候我們再聊。”
“行!”陸景笑著應道,心裡想:“方老師住在這兒的環境比起四中來,也差得太遠了。”
院子裡是水泥地,打掃得乾乾淨淨。進了屋是三進兩出的屋子,寬敞明亮,電器也一應俱全。就是感覺有些空蕩蕩的。陸景心裡琢磨了一下,怕是傢俱太少的原因。
陸景有些好奇,擺手示意張漓不用倒水,走到院子裡問道:“方老師,你怎麼搬到這兒來了?”
方琴明豔的臉蛋上浮出一絲笑意,拿著鋁盆走進來,“這兒挺好的,進來看看。不比四中學校的房子差。”
陸景跟著進了廚房。方老師在煤爐子蒸上飯,又開始切菜,說道:“四中的房子是學校分的,我離開後,學校就收回去了。這間房子是我託徐步雲的媽媽幫我找的。他是我的學生,在四中讀高一,你怕是沒有見過。他媽媽是梅北二村的村委會主任,這裡民風好,左鄰右舍很和氣,我一個人住在這裡也不怕。”
“哦。”陸景心裡動了一下,徐步雲?他日後是學院派耀眼的政治新星,四中學生中仕途第一人。他原來住在這裡。
陸景走動著看了一下,說道:“方老師,張漓也住這兒?”
方琴甩了下掉到額前的碎髮,說道:“呵呵,她大四畢業了,本來說出國讀書的,現在去不了,工作也沒著落,就在這兒陪我。她媽媽想著她回交州幫忙,她想把我也拉上。”
陸景認真的道:“方老師,你不用離開京城。我昨天的話可不是吹牛,辦英語培訓前景很好的。”
方琴笑了一下,笑容裡有太多的憂傷,“我知道。不然昨天葉小姐也不會心動。但是我只會教書,其它的東西都不會。能不能做好還兩說呢,你一會要詳細的給我說說具體怎麼做,爭取要拿出一個詳細的方案來。現在是七月底了,暑假已經快過了一半,老師可是等著米下鍋呢。”
陸景有些發愣,不說話。剛才方老師那個平淡的笑容裡有著對生活艱辛的感觸,他心裡有些難受。
方老師就像一朵剛剛盛開的海棠花,卻被生活的風雨打得七零八落,以至於每天要為生計發愁。
或許,真實的生活就是這麼殘酷,它不會因為你的善良,你的美麗給予任何的優待,只是冷酷無情的執行叢林法則。
就是如同《紅與黑》裡面寫到的,“真實,殘酷的真實。”
陸景不記得前世裡,方老師吞服安眠藥自殺的具體時間,只記得是夏天的時候,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前夫餘元超脫不了干係。一個賭鬼為了錢做出賣老婆的事,實在稀鬆平常。說不定還做出了更離譜的事情,才導致方老師自殺。
看來要打個電話給羅宏,給湖東路派出所張偉打個招呼,幫忙盯一下餘元超。剛才進來的路上張漓提到餘元超喜歡在永極夜總會賭錢,永極夜總會雖然封了,楊永極等人也都被抓,但是下面小蝦米都還在。餘元超要是賭癮難戒,還是會和那些人打交道。而那些混子,賭錢的青皮,都是混湖東這一片,有什麼動作難以逃脫張偉的視線。
想到這兒,陸景的心裡又是一動,邵秋蘭說的張偉,是不是就是這個派出所所長張偉呢?他是四中教務處張主任的兒子?
“呀--!”那邊屋子傳來張漓的一聲驚呼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