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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肯定也想保謝澤華。只是對方的動作太迅速,大哥還沒來得及協調,謝澤華就被紀委辦案人員帶走。
理工東路的三醫院停車場裡積滿了水,陸景打著雨傘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臺階上,皮鞋襪子早就溼透。夜色中三醫院的幾棟大樓豎立在風雨中,燈光通明。現在不過晚上九點。正是探訪病人的時間。
“哼。”上樓梯時,碰到吳勝林快步下樓。吳勝林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氣沖沖的走了。陸景莫名其妙的揉揉臉。
“太氣人了。會不會安慰人呢。歌兒,你別理他。”陸景剛推開門。就聽到趙清芷正在憤憤不平的和謝清歌說話。趙清芷住在新豐公寓,每天都會過來看謝清歌,陪她說話。
“怎麼了?”陸景把帶來的零食、水果拿出來。坐到病房的椅子上。謝清歌的病房是獨立病房。當然。三醫院的條件要差一些,和小賓館的單人間差不多。
趙清芷狠狠的撕開德芙巧克力的袋子。猛的咬一口,氣呼呼的道:“就那個吳勝林。他晚上跑過來和歌兒說了一大堆無所謂的話。氣死我了,二哥,我真想抽他兩耳光。”
躺在病床上的謝清歌扭過頭,臉上猶有兩行淚痕,輕聲說道:“別說了,清芷。我難受。”
陸景覺得有些奇怪,吳勝林和謝清歌關係不是很好嗎?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通知謝家的親戚過來照顧謝清歌。不過他沒興趣探究這種情感糾紛,說道:“小芷,謝清歌,我明天要去雲春。過來和你們說一聲。”
謝清歌說道:“陸…陸景,我也想去。”
趙清芷嚷道:“二哥,我也要去。”
“你們兩個去幹什麼?”陸景沒好氣的道:“都老老實實呆在江州,到時間了,自己去江南大學上學。”
謝清歌掙扎著坐起來,慘然笑道:“我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裡還有心思上學。清芷,你幫向系裡請個假。”
趙清芷咬著嘴唇,不樂意的道:“你身體這麼虛弱,我去雲春照顧你呢。”
陸景笑了笑,沒想到小丫頭挺講義氣的。想了想,說道:“行吧,我找人幫你們請假。一起去雲春。”他沒功夫照顧小女孩,讓趙清芷跟著也好。
……。
雲春在八月底已經有些入秋的景象。陸景一行人選擇居住在白雲賓館。一連幾天,陸景連續的拜訪了周非放和劉玄志等人。效果不大。
這幾天唯一的收穫就是在周非放和省調查組溝透過後,謝澤華的妻子劉霞飛被放了出來。她本來是被雲春市紀委帶走,要求協助調查。
白雲賓館的總統套房內,陸景把手中的材料丟在茶几上,“黃老師,你怎麼看?”
雲春市礦泉水廠是一家一年兩三百萬產值的小廠。九十年代中期礦泉水大熱的時候,由雲春市的罐頭廠轉型而來。因為背靠著白雲山,有著優質的山泉水。勉強還能維持運營。
謝澤華就任常務副市長之後,擔任雲春市國有企業改革發展小組的副組長。一直在不遺餘力的推動中小型國有企業改制。
目前接手雲春市礦泉水廠的是雲春市內有名的經濟能人。劉元衛。他手下的一名經理在調查過程中承認向謝澤華行賄二十萬,來換取以一百萬的低價收購雲春市礦泉水廠。至於另外六十萬的來源說不清楚。正在調查中。一切看起來合情合理。
“越是合理就越顯得這是一個陰謀。”黃致遠抽著煙,眯著眼睛思考著,“我看,還是要從為什麼劉元衛的公司能以100萬低價購得雲春市礦泉水廠開始調查。”
陸景搖了搖頭,“商業上壓低價格收購的理由很多,查起來太費時間,我們到雲春來不是查明真相的。我們要做的是把老謝拉出來。我看,有人用了官場之外的力量。”
兩人商量著。突然,傳來敲門聲。陸景開啟房門。門外站著容顏憔悴的劉霞飛母女。兩人眼睛還紅紅的,顯然剛才在房間裡痛哭過。
“陸先生,老黃,老謝的事情就拜託你們了。”劉霞飛說著,就要跪下來。陸景連忙攔住,“阿姨,謝市長的事情,我們肯定盡力,這兩天你們在這兒好好休息。我保證謝市長沒事。”
問訊而來的趙清芷也幫忙勸說。好不容易說服母女倆回隔壁房間裡。陸景和黃致遠對視了一眼,要加快進度啊!
……
“將軍!”中午時分,雲春市區一家酒店的包廂裡,老高和戚副書記下著象棋。
老高笑道:“書記。我認輸,你這棋路太高明。”
戚副書記笑呵呵的道:“老高,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