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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建議鬱揚將大商國際最好還是進行資產重組,將股份掛在陳晨名下,分5%的股份給周宜偉。讓周宜偉全面負責大商國際的業務。張天遠畢竟有案底。在江州一些正式的場合上不好露面。做些具體的工作就行。
見陸景過來,何路遙拿著酒杯。微笑道:“景少,很成功的慶典酒會。”
“大家捧場。”陸景微微一笑。從侍者的托盤裡拿過紅酒,喝了一口,剛才一路走過來寒暄的嗓子都有點幹了,“你是要和我談金盛的事情吧?”
何路遙笑了笑,說:“是也不是。老孫讓我和你說一聲,高抬貴手不要挖他的牆角。但是,企業高管之前的流動,本來就是人各有志,誰開的條件好,就去誰家。我是打算說另外一件事。”
陸景就笑了起來。何路遙話裡示好的意思他自然聽得出來。“你說。”
何路遙神秘的一笑,道:“江州盛傳老孫的後臺是胡書記。實際上他進軍江州房地產市場是省委秘書長姚于山的關係。”
陸景微徵,笑嘆道:“真是意想不到。我以為他是你的關係。”
何路遙笑著舉起酒杯。“我挺多辦點小事。”
陸景舉杯,“說起來讓車的事情我還要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他自然不信何路遙的話。但是也沒有和何路遙交惡的打算。一個人的社會關係不能簡單的區分為朋友和敵人這兩種關係,那是不成熟的表現。
何路遙微笑著點點頭。他今天這趟酒會來的算是值了。他心裡其實有些詫異。陸景似乎不太在意得罪姚于山。那可是省委常委!就算陸景有趙省長做靠山,但這樣剝掉一個省委常委的面子,將金盛公司趕出江州,姚于山總會找機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的。
劉偉立離開麗都酒店,坐到車裡撥了胡書記的手機,“書記,陸景和何路遙聊的很開心。”
他很清楚胡書記讓他今天過來的目的是什麼:看看風向。所以一出來趕緊給胡書記彙報。他這句話的意思也很明確:何晨靠不住。就算有省委熊書記的關係,這些熊派幹部還是個個異心。
其實,他多少能猜出一點各個常委的心思。江州去年經濟增速達到14%。今年預計還會有更大的漲幅。江州在楚北省內的經濟地位還會繼續上升。經濟的快速增長,一般都會伴隨著幹部的升遷。陸江的級別上升就是一個很明顯的訊號。
鬥來鬥去不就是為了上升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江州正處在上升期,江州幹部走出去的機會會很多。既然有機會升遷,何必冒政治風險搞鬥爭呢?又有多少人是真的心裡有死結、必欲除之而後快呢?所以怎麼取捨,這些常委心裡都有數。
胡聯營沉聲道:“偉立,辛苦了。”
劉偉立道:“書記,馬上就是五一假期了。”
陸江三月份去京城學習,五月底就會返回江州。陸江不在的情況下都這麼難以舉得進展,可以想象如果陸江在江州坐鎮。恐怕江州的局勢立馬就會被他掌握。
劉偉立心裡忽然有些寒意。胡書記不會在江州敗走麥城吧!旋即,立刻搖搖腦袋把這個念頭甩了出去。
胡聯營嘆道:“是啊,時間不多了。”
陸景和陳笑說了聲,步出宴會廳。準備返回白沙井。在電梯口按了按鍵。電梯門開啟時,陸景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陸景看看號碼,是何夢瑤的電話。心裡不禁有些疑惑。
“喂。你進不進來啊。”電梯裡一個青年不爽的說道。裡面還有七八個人。
陸景歉然的擺擺手,走到電梯口旁邊接了電話。背後聽到那青年罵道:“神經病。要接電話按電梯幹什麼。這不是耽擱我們時間嗎?”
“陸景。”電話裡何夢瑤清潤的聲音傳來。
陸景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聽到她的聲音就能想象出她此刻若幽蘭般的形象,“恩。是我。”
“雨嘉哭得很傷心。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陸景就有些奇怪,“什麼事情哭起來了?”
何夢瑤清聲道:“雨嘉剛才在酒會上碰到她前男友鬱揚了。曉玉送她過來時說,雨嘉和鬱揚的情緒都不太對。”
陸景想了想說道:“你們在哪兒?”
“我們在徐華路的麗都酒店1308房間。”
陸景道:“好的。我一會就到。”景華在外地返回江州的人員這幾天都住在徐華路的麗都酒店。
麗都酒店行政套房內,陸景見到有些無措的何夢瑤。嗚嗚的哭聲從臥室裡傳來。
何夢瑤穿著得體的青色鉛筆褲、米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