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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該做到的地方我一定做到。”
陸景笑了一下:“林元區新城的專案早就定好了公司,我現在也不好插手。老陳,你的建築隊我也看過了。活計做得確實漂亮。但是你的建築資質問題要解決,否則難以攬到大工程。你要在這上面下工夫。資質解決了才能競標工程。這樣才是一條出路。光靠關係攬活不是正途。”
陳國波嘆了口氣。把杯中的酒到進嘴裡,說道:“我何嘗不知道。但是如果近期內接不到工程。我這個年就難過了。不瞞你說,景少。縣裡面欠了我200萬的工程款,我的原材料錢都是借錢購買的。有部分是朋友的錢,有的是銀行的錢。現在光是銀行的利息就讓我難受的要死。更不要說手下還有一幫人要養活。唉!每天都要外出躲債,年關難過。”
陸景道:“劉縣長不是和你關係還行嗎?縣裡擠不出錢來?”
陳國波搖頭,“都被姓鄭的王八蛋貪汙了,縣裡面那裡有錢。”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冷笑:“陳國波,你罵誰呢?”一個平頭青年夾著公文包走進來。
陳國波冷聲道:“誰是王八蛋就罵誰。”這青年是縣委書記鄭書記的遠房侄兒兼秘書鄭世富。他的工程款就是被鄭書記挪作他用,遲遲下不來。常新縣每年的財政收入有限。200萬的欠款還是劉縣長到任後,每年擠一點,勉強還了30萬給他。
家裡面一到過年就到處是追債的人。他連續三年都沒有在家好好過年。每年都需要外出躲債。
對鄭書記他是恨之入骨,但是無可奈何。
鄭世富走過來,冷著臉說道:“我好心到你家裡幫你解決問題,你就這個態度。陳國波,你要端正態度。你以為縣局是喝西北風的嗎?”
陳國波冷笑著喝酒,說道:“鄭世富,你也不消嚇唬我。你那個好心我受不起。縣局又不是你開的。你要有我犯罪的證據,就把我送進去。”
“呵,證據是沒有證據,但是你欠了縣信用合作社的錢是真的吧。信用合作社只要報案就能把你送進去。”鄭世富用手敲著桌子說道。
馬飛皺眉道:“你那位?我們正吃飯,你湊過來幹什麼?”
鄭世富看了馬飛一眼,“一口京片子。外地來的吧?做生意要遵守當地的規矩,要入鄉隨俗否。則會寸步難行,你說是吧?”
話語間官味十足。他炫耀的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馬飛,“這是我的名片,你看看就知道我是誰。”說著,對陳國波道:“陳國波,鄭書記明天晚上會去月湖縣的度假山莊吃飯,你最好識相一點。我看到你女兒在家吃飯,別給我說她還在學校裡面讀書的廢話。”
陳國波眼皮突突的跳著,咬牙切齒,右手握成拳頭,青筋暴起,呼吸粗重。看樣子想要打人,但是又在努力剋制。
鄭世富不屑的一笑。陳國波只要還在常新縣住著,他就不敢打自己。雖然十個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馬飛拿起名片鄭世富一看,忍不住笑出聲來。上面寫著:常新縣縣委辦公室科員,縣委書記秘書鄭世富。
敢情縣委書記秘書都是頭銜。
鄭世富聽出馬飛笑聲中的嘲諷,眉毛皺著,不爽的道:“你tm笑什麼。我跟你說了,在外地做事要入鄉隨俗,你聽不懂?”
馬飛笑著道:“聽是聽的懂,就是覺得有點好笑。哦,對了,鄭秘書,外面那輛賓士是我們的。”
鄭世富表情凝固,吞了口唾沫,眼睛珠子動了動,看向陳國波,再轉過來面對馬飛時,臉上有了一絲微弱的笑意,“哦,這位先生貴姓?”
開賓士的人,他鐵定得罪不起。現在是招商引資的時代,能開賓士都是大老闆。這樣的大老闆很受各級政府的青睞,到哪兒去都是上賓。他惹不起人家。
“免貴姓馬。”馬飛笑著說,“鄭秘書,我們還吃飯呢,你是不是…”
“行,行,沒問題。改天再聊。”鄭世富臉上的笑意猶如花開,慢慢的擴散開來。他拿著自己的公文包,微微彎腰,快步走了出去,臨出門時腳在門欄畔了一下,踉蹌的走出門去。
陳國波看著他灰溜溜的背影,吐出一口惡氣,喝了一杯啤酒。心裡泛起一絲快意。
陸景一直都沒有說話,聽著鄭世富的話語。似乎鄭書記在常新縣一手遮天,很了不得。看上了陳國波的女兒就用各種方法擠兌陳國波,迫使陳國波送女兒上門。
這樣的事情實在讓人看不過眼。
吃了飯,陸景坐車離開。陳國波看著賓士車在午後的太陽裡遠去,頹然的嘆了一口氣,他是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