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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陸景見謝清歌有些醉意,交代了幾句讓她在新豐公寓裡住下,他則是駕車回南園別墅。
空寂的冬季深夜,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聽起來很明顯。謝清歌在衛生間裡用毛巾擦著臉,聽著轟轟的汽車聲音遠去,心裡沒來由有些別樣的情緒。就好像妻子在家聽到丈夫深夜偷偷外出的那種情緒。
看著鏡子裡自己精緻的容顏,嬌…嫩的肌…膚白裡透紅。深邃的眼眸裡倒映著自己的略有些嬰兒肥的臉蛋,謝清歌噗嗤一笑。心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我真是傻了啊。”
她本以為陸景失戀了在大街上抽菸解愁,心裡有些柔柔的情緒,不是還有她可以陪著他嗎?只是,現在看到陸景半夜裡去找他的某位紅顏知己,就知道肯定不是這樣。
接到謝澤華的電話,正在南園別墅裡悠閒的和邵秋蘭喝著下午茶的陸景略收拾了一下,順著南園別墅裡幽靜的馬路步行前往南園別墅的配套會所。
會所咖啡館的二樓,陸景笑著和謝澤華握手,“謝書記。好久不見。”謝澤華擔任雲春市委書記之後,身上的氣度明顯凝練了許多,有著不怒而威,一方諸侯的風采。
謝澤華笑道:“有段日子了。景少你最近也沒去雲春。”說著,指指一旁安靜坐著的謝清歌,“歌兒非要跟著過來,我拿她沒辦法。”
“我們也不是特務接頭,歌兒聽聽也沒什麼。”陸景笑著衝謝清歌點點頭。
“哥。”謝清歌嬌聲喊了一句,就衝謝澤華笑了一笑。
謝澤華笑著搖頭。他和陸景平輩論交,女兒卻是喊陸景哥哥,這也夠混亂的。不過,想著那年他在雲春被關起來是陸景送女兒去的醫院。女兒和陸景親近也正常的很。
坐下來閒聊了片刻,謝澤華轉入正題,臉色沉痛的道:“景少。雲春底子薄,起點低。這幾年雖然經濟開始起飛。但是仍有很多困難亟待解決。雲春一共有2000多名分佈在區縣的民辦教師,每年市財政只能解決50個民辦教師轉正的名額。那些堅守在崗位的老師們生活及其清苦。你看看這份資料。這是歌兒寒假裡在雲春走訪拍的一些照片。我打算在01年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不知道景華能不能幫忙解決這個資金缺口?”
陸景接過謝澤華手裡的檔案袋,卻沒有開啟,輕輕的放在咖啡桌上,拿起咖啡杯默然的喝著咖啡。
民辦教師是出現在上世紀50年全國公辦中小學的年代。具體的是指不在國家教員編制的教學人員,主要集中在農村小學。民辦教師是農村普及小學教育補充師資不足的主要形式。
民辦教師的收入主要是田地收入以及國家按月發的補貼,生活清苦可以預見。九二年國家提出提出瞭解決民辦教師問題的“關、轉、招、辭、退”五字方針。到九七年,在國家的佈置下,各級人民政府也加大瞭解決民辦教師問題的工作力度,使民辦教師工作進入了一個新階段。至2000年,全國有25萬民辦教師轉為公辦教師,民辦教師逐漸退出講臺。
但是,在雲春這樣的偏遠地區,民辦教師的遺留問題還遠遠沒有解決。從謝澤華的描述來看,雲春市想要依靠自身的財政來解決這個問題,算下來需要40年。
見陸景似乎有些猶豫不決,謝清歌咬著紅潤的嘴唇,道:“哥,大前天晚上你不是說答應我一個要求嗎?我想要幫幫他們。拍照片的時候,我都哭了好幾回。”
謝澤華微徵,怪不得歌兒一定要跟著過來。但是,這涉及的大量資金豈是兒戲。他微皺眉頭道:“歌兒…”
“哦。”謝清歌委屈的低下頭。
看著眼睛微紅低著頭的謝清歌,陸景就笑,“歌兒,你要對我有點信心啊。我沒說不幫,我只是在想以什麼形式來幫。”
謝清歌啊了一聲,抬起頭看著陸景,臉上露出雀躍的笑容,繼而又扶著謝澤華的肩膀不好意思的笑了。
陸景便沒再理她孩子氣的表現,對謝澤華正色道:“分兩步走,第一,由積遠教育基金以聘任的形式,解決部分民辦教師的待遇問題。第二,由白雲酒業對積遠教育基金進行捐贈,提供足夠的資金幫助積遠教育基金操作這件事,但是雲春市政府需要在五年或者十年間對白雲酒業提供相關的減免稅收政策。”
謝澤華琢磨了一下,道:“好。就用這個辦法,我回頭和宋市長商量具體的政策。”
這相當於是政府預支白雲酒業今後幾年的部分稅收來完成民辦教師的轉、改問題。
當然。他不會讓雲酒業吃虧,政策上肯定會有適當的傾斜。這是他在一開始敢於向陸景開口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