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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詩凝搖搖頭,“焦哥,和你的判斷相反,一點效果都沒有…”說著,將聽到的情況詳細的複述了一遍。她作為精英特工,腦子裡記錄下對話要點很輕鬆。
焦興修呵呵笑道:“詩凝,你錯了。不是沒有作用,是相當有作用。你覺得周小齊想獨自抗住洗錢的罪名,他抗得住嗎?”
煙詩凝微徵,漂亮的晶眸凝住,她在思索。
009忍不住道:“焦哥,周小齊肯定扛不住,涉及的金額太大了,幾個億呢。他一箇中尉抗不起。誰信啊!”
“所以,風在水會很急啊…”焦興修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對一些事情的內因知道的比煙詩凝、009更多。當然,他是一個純粹的人,服從命令聽指揮。其他事情不用多管。
…。
…。
龐濱返回京城市區後,準備去華夏對外經貿大學找小野。答應了兄弟的事情,他一定會辦到。他不否認他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但是對兄弟,他是真心的。
豪華的寶馬急速的駛過紫竹大道。龐濱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龐濱看到沒看,接了電話,粗聲道:“哪位?”他心情不好。
“胖子,是我。”電話裡傳來風在水的聲音。
龐濱一個急剎車,寶馬打了一個旋兒車輪發出刺耳的聲音停在路邊。“老大…,你收到我給你發的留言了?”龐濱語調激動的在打顫。
“胖子,我回來了。小七怎麼回事?來家裡說。”
“好。我馬上到。”一句“我回來了”讓龐濱有種想哭的衝動。
兩個小時後,風在水家中的書房中,華美的壁燈柔和的燈光落在風在水英俊的臉龐上。高聳的鼻樑讓他顯得英姿勃發,朝氣勃勃。身上沉靜的氣息又讓他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聽龐濱說完,風在水沉默了足有半個小時。問道:“陸景現在在哪裡?”
龐濱道:“他去黃海了。老大,小七的事情…”
風在水抿了抿嘴。“我和陸景先談談。”
龐濱愕然的看著風在水,心裡忽而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陸景以鐵一般的事實說明得罪他不會有好果子吃。史大少還在監獄裡待著的呢。
風在水拍了拍龐濱的肩膀。“沒事。嗯,沒事。”
…
黃海。
唐詩經和蘇琳約的見面時在傍晚六點,正好在蘇琳位於黃海財經大學附近cbd的咖啡廳中吃完飯。
黃海四季分明,12月初的黃昏挪到了下午四五點鐘。晚霞鋪陳在天際,印染著黃海的高樓大廈。
紅色的瑪莎拉蒂總裁從水墨清苑出來,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前往黃海財經大學。
唐詩經放著輕音樂,帶著墨鏡,水靈嫵媚的俏臉上神采奕奕。笑著問副駕駛座上剛剛放下手機的陸景,“景,誰的電話啊?”
“許雪。她和葉靜雨要來黃海參加李慧喬的演唱會。葉靜雨是李慧喬的粉絲。”陸景笑著道,又點評道:“葉靜雨多大的人了,還追星。”
唐詩經嘴角浮起一抹醉人的笑意,“年紀大了就不能追星嗎?你這算是歧視呢。哦,你說要搞定風在水為你和風白露的情路掃清障礙,現在算搞定他了嗎?”
陸景下午給她說過風在水的助手周小齊涉嫌洗錢被抓的事。
“這當然不算。只是迫使他、迫使風家稍稍收起強硬的反對態度而已。”
“嗯。那你對待會說服蘇琳去京城和風白露打擂臺有幾分把握?我看蘇琳的性子有點恬淡。”
“把握不大。只能說試試看。”
說著話,黃海大學周邊的地標建築出現在視野中。陸景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陸景看了看號碼。笑著接了電話,“風大少?”
“是我。陸景,你想要怎麼樣?”電話中,風在水的聲音透著凜然。像石子一樣咯人。
陸景笑了,“風大少,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電子競技專案推廣受阻是你在背後運作吧?”
風在水語塞,索性挑明瞭和陸景談。“陸景,我要保小七出來。說說你的條件吧。”態度緩了幾分。
陸景哂笑:“你當國家的法律是我制定的啊?周小齊的事情程式都走到這一步,我沒有能力保他出來。風大少,你不擔心你自己?”
風在水勃然變色,厲聲道:“陸景,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風在水,我很不喜歡我的電話被人竊聽,我的行蹤被人跟蹤。你的做法踩紅線了。不要給我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