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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說我們倆的事會沒事吧?”
即便今晚的氛圍還不錯,但是她還很擔心。她覺得還沒到開口說服父母的時機。
陸景笑笑,輕撫著李菲菲的秀髮,“菲菲,放心,沒事。”
李菲菲無奈的嗯了一聲。這件事,她只能信任陸景的判斷、能力。
…
陸景和李菲菲溫存了一會,一起出了房間。隨後,陸景去書房裡和李明湖聊天。
半個小時後。李明湖板著臉送陸景出書房。找個藉口等候在客廳中的李菲菲臉刷的一下子變得卡白。喉嚨裡感覺有什麼東西堵住,發不出聲音來。
李明湖鐵青著臉,沒留意到女兒的臉色,聲音硬邦邦的道:“菲菲,替我送陸景。”說著,轉身回了書房。
李菲菲茫然無措的看著陸景,輕咬著嘴唇。如果,如果她父親不同意她和陸景之間的感情,那她還有什麼路可以走?
陸景皺著眉頭。輕聲道:“固執已見!”說著,當先一步走出1號樓。他還沉浸在剛才與李明湖的爭吵中。
李菲菲給這句話“重擊”一記,穿上外套,換了鞋子。泫然欲泣的跟在陸景身後,送他出門。
漫天的星辰點綴著夜空,西山市的天空比京城更清晰。
秋階涼如水。李菲菲穿著白色的皮鞋和陸景走在別墅區的大道上。氣氛沉默。
陸景感覺有點安靜。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到李菲菲滿臉淚痕。禁不住詫異的扶著她的雙肩,“菲菲。怎麼了?”
“陸景…,我爸他…”李菲菲忍不住伏在他懷中哭起來。她難以下定決心和父母斷絕關係,也難以下定決心和陸景斷絕關係,她知道她做不到,可是面對這樣的“萬丈深淵”前路,她該怎麼辦?
陸景啞然失笑,溫柔的吻著李菲菲的淚花,“菲菲,想什麼呢?我會傻到直接在李叔叔面前說我們倆的事情嗎?我根本沒和李叔叔說我們倆的事情啊。”
“啊…”李菲菲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陸景,貌似她想差了,“那,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爸從書房出來臉色那麼嚇人?”
陸景揉揉眉心,說:“我和李叔叔就控制城市房價的問題吵起來了。我們倆的觀點不一致。”
“啊,陸景,你出來也不和我說一聲。害的我白擔心。”李菲菲破泣為笑,捶陸景幾下洩憤。輕嗔薄怒,美麗的眼睛上還有淚痕,嫵媚無端。
“我想著房價的事情一下子忘了啊。菲菲,是我不對。”陸景握著李菲菲的手放在心口,誠懇的道歉,他一時間沒有留意到李菲菲的神情。
在清冷的冬夜,樹林的林蔭下,陸景和李菲菲擁抱在一起,說著情話。溫存了片刻,將那炙熱起來的情緒稍稍緩解。並肩著往別墅外走。陸景嘴裡給李菲菲說著他的思路。
“2007年,全社會已經感受到房價過快上漲帶來的壓力。這導致居民幸福生活指數下降,導致物價上漲。從長遠上來看,控制房價過快增長是政府必要出臺的措施。市場上那隻看不見的手,在火爆的房地產市場已經失衡。”
“最為可行的方式是:加大、加快保障房的建設。商品房則是交給市場去運作。這是歐美髮達國家通行的做法。我認為徵收房地產稅可以有效的抑制投機性需求。增加持有房產的成本。儘量讓房產脫離資本屬性。”
“當然,想法是美好的。能否實施又是另外一方面。美國的房地產稅徵收就做的不錯。而澳大利亞不收土地稅,澳洲就有很多大地主。如:澳洲農業集團。和華財團。”
陸景最後一句話說的李菲菲笑起來,情況不是她想的那樣,她現在的心情已經完全放鬆下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在國外是地主啊?”
陸景笑道:“菲菲,澳大利亞這個國家欠收拾。我是要從內部搞一搞他們。柏斯所在的西澳洲當年就曾經公投脫離澳大利亞。
澳大利亞在法律上屬於英聯邦;在軍事上依賴美國。是其堅定的盟友;在經濟上依賴中國。從03年開始的礦石熱潮,大部分都是出口到我們國家。
我們不能讓澳大利亞有‘放下筷子罵娘’的機會。罵了,就要他付出代價。這張牌可以好好的打一打。”
“異想天開。”李菲菲美眸嗔了陸景一眼,又在他耳邊輕笑道:“不過呢,我喜歡聽你說這些。”
陸景笑著搖頭。
說說笑笑,別墅區的入口在望。李菲菲遲疑了一下,問道:“陸景,你今天沒說,那還要不要繼續說服我爸媽啊?要不算了吧?我都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