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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而笑。“都聽見了沒有?”
立刻有王府家丁自暗處現身,將紅衣丫鬟拖下去。
“全都退安罷。”他揮手。
各色美人已有人被嚇得腿軟,由丫鬟攙扶著才能離去。傲慢的月妍勾魂攝魄的媚眼往壽王身上招呼了一下,見他全無反應,只好黯然地轉身離開。
“本王原以為你會救她。”待月妍去得遠了,他與我並肩,側首微笑,眼神探究無比。
我回望他,仍不愛這樣近距離與他相視。害怕靠得太近,會被那雙眼吸引進去,永世也無法逃脫。可是,卻已經習慣他身上淡淡薰香與藥味混合的氣息。
習慣成自然真是可怕的力量,那樣排斥一個人,也漸漸熟悉他的一舉一動、眼神表情。
“何以見得我不是在救她?”我反問。可見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也不怕他當場翻臉,治我一個“目無尊上”的罪名。
“本王還以為先生的弟子,應有慈悲為懷、濟世救人之心。”他淡挑長眉。
“那女孩子的手,已然廢了。”留在王府也無法令殘酷的事實有所改變。我直言不諱。“王府留一個廢物何用?即使王爺不介意養多一個廢人,奈何,她想必是那種一貫狗仗人勢的奴才,素日來不知得罪過多少人。從今往後日子恐怕會很難過。逐她出府,憑她姣好容姿,找個人家嫁了不難。人生不會比留在此間過得更艱苦。”
憐憫,有時未必可以救人於苦海。我不是菩薩,更沒有苦海慈航、普渡眾生的法力。惟有一抹比任何人都懂得要怎樣珍惜生活、珍愛生命的靈魂。
他聞言,悠然輕喟。“儺,他日若本王落得一個受刑流放下場,希望彼時你仍陪在我身側。”
我忍不住送他一雙白眼。沒那麼倒黴罷?你犯了事,株連九族,這不奇怪,何以還要牽連我?不過算一算,皇帝一家也在他的九族之內,真要株連九族,江山也得易主。
他看見我的白眼,只是淡然笑語:“儺,怎麼辦?本王想召你侍寢了。”
咦?侍寢?開玩笑!我眯起眼,考慮是把此話當真,立刻翻臉走人;還是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