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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財經頻道的主持人和擁有極其遠大戰略目光的秦清漣,她很清楚商人的本質就是對資本的掠奪,而這種掠奪最**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對其他人進行掠奪!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裡面這群人沒有一個是好人吧。”趙虎臣嘴角帶著濃重的嘲諷,這種極少在他身上出現的鋒銳氣息如果被楊霆見到了一定會感覺不太習慣,畢竟趙虎臣無論是給楊霆還是給蘇媚孃的印象都是那個永遠都喜歡隱藏一手的聰明繼承人。
秦清漣皺起眉頭,已經意識到趙虎臣要說什麼的她輕輕嘆息一聲,卻不反駁。
“然而就是這群人每年卻拿出總額超過五千萬的資金去做慈善,而且據我所知單單是你乾爹以個人名義設立的慈善基金每年就需要投入超過兩千萬吧,形象工程也好公關需要也罷,你和我都不得不承認這群小人的五千萬比太多君子,好人的幾千,幾萬,十幾萬都要有用的許多。”趙虎臣轉過身背靠著欄杆,身旁的東方明珠塔因為遊艇的移動而緩緩後退,仰起頭望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天空深深撥出一口氣,口中噴出的霧氣隨風很快消散。
“到現在為止你給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有點憤世嫉俗但文學功底相當深厚的一多愁善感小文青,我出個不大不小的問題考考你,孔子曾言君子九思,你能回答的出來我就不介意你的這件衣服。”意識自己處於劣勢的秦清漣莞爾一笑,雖然向來對自己口才有相當自信的她對於此時自己的頹勢有些不滿但她終究不是那種因此而產生所謂的好感和對趙虎臣崇拜感的無知女孩,有自信歸有自信,秦清漣最大的聰明之處就是能夠很明確地分清楚自信和自大兩者之間的區別,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她從來不認為自己真的無所不知。
望著被秦清漣拿在手裡的外套,趙虎臣摸了摸鼻子也不和她計較許多,只是淡淡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吧。”
“答對,既然如此,你還敢說君子不能立於世麼?”秦清漣笑容漸漸擴散開來,眯起眼睛笑的她少了一份看似溫和其實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多了一份易處的柔和。
趙虎臣啞然,旋即輕笑道:“無怪乎聖人言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從一開始你就給我設了個小圈套,雖然很不忿,因為這兩個問題從概念上是兩碼事,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你贏了。”
一陣冷風吹過,伴隨著由遠及近的汽笛聲,感到一陣寒冷的秦清漣批上了趙虎臣的外套,把自己躲在溫暖中的她道:“看來乾爹說的沒錯呢。”
“嗯?”趙虎臣疑問一聲,見秦清漣並沒有回答的意思,聳聳肩也就作罷。
半個小時之後,遊艇緩緩停靠在起航時的小型碼頭,宴客們紛紛告辭,而蔣仕逸和宋褒禪則是第一批走的,活生生地丟了個大人的他們兩實在不好意思再繼續待在這船上,而且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兩人今天的目的都達到了。
秦清漣是第二個,和她的乾爹一起。
一直到離開這個女人也沒有再和趙虎臣多說一句話,只是臨走的時候將外套還給了趙虎臣並道了一句謝謝,望著秦清漣離開的背影趙虎臣彷彿還能嗅到外套上殘留的芳香,心中雖然多少有一些自此一別再見即是天涯的遺憾但理智沒有讓他做出逾越的事情來,到是陳青火這中年大叔走的時候眼神有些詭異。
“大叔。”對陳青火這大叔趙虎臣就放得開了許多,一臉笑容的他用陳青火的話來說就是眯起眼睛笑的時候特別的令人警惕。
陳青火停下腳步,望著趙虎臣。
“我記得之前你說過一句話的,如果你有女兒的話怎麼怎麼樣什麼的。”趙虎臣拍拍額頭,故作恍然道。
陳青火一愣,隨即笑道:“對,我是說過我有女兒的話一定和楊大老虎搶你這個女婿,不過清漣也不是我親生女兒嘛,當然了,我說過的話就不反悔,要是你能讓我家丫頭死心塌地的,我就絕對不反對。”
大叔的笑容更加邪惡,趙虎臣用膝蓋都能想到這大叔腦子裡絕對在琢磨著什麼坑蒙拐騙的勾當,輕笑一聲,趙虎臣道:“一言為定。”
陳青火擺擺手,搖頭晃腦地下船離開。
人走茶涼,最真實的寫照。
原本熱鬧的遊艇內因為暖氣調控的緣故溫度依然保持在人體最舒適的恆溫二十七攝氏度,空氣雖然依然溫暖,但卻沒有了之前暖洋洋的人聲。
楊霆獨自站在二樓,雙手支在欄杆上看著送走宴客的趙虎臣回來。
趙虎臣找了位置自己坐下,之前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