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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柱。
而趙虎臣,楊采薇不敢確定從來沒有接觸過愛情這個陌生領域的自己是不是愛上了這個擁有和父親相似的書卷氣息卻來的更加陰柔的男人,但她能夠確定她一定是喜歡上這個男人了,起碼最重要的一點,對於這個男人的親暱和佔便宜的舉動她不會反感,反而會有一種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期待。從小就生長在城市之中的她懂得男人和女人最後一步的禁區是怎麼一回事,對於這個男人,她並不抗拒。
楊采薇始終都認為男人可以長得不帥氣可以沒錢可以沒地位但絕對不能沒內涵沒修養,她不是那種會對長得比李俊基還帥開著一輛跑車渾身上下穿著範思哲這樣男人花痴尖叫的膚淺女孩,她始終都覺得自己的男朋友可以比不上自己的父親但一定要能夠被父親看得上眼並且擁有超越自己父親的潛力,在趙虎臣的身上,她看到了。
這個看書的時候喜歡安靜喜歡坐在窗戶下喜歡在她打擾他時轉過頭溫柔地凝視著她不言不語只是溫柔微笑的男人,這個吃飯的時候沒有一點吃相,狼吞虎嚥的男人,這個囂張的時候可以把那群從小就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公子哥們氣得半死卻又無話可說的男人,這個每當到了夜深人靜就喜歡安靜地抱著她坐在別墅外面看著星空的男人,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擁有謎一樣的魅力,楊采薇不知道自己這種閃電式的花痴是在什麼時候發作的,但她清楚的是當坐在陽光下左邊側臉沐浴在陽光之中,整張臉龐輪廓泛出金黃色璀璨的陽光對她溫柔微笑的男人在那一剎那就完全征服了她。
時間保持勻速淌過,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霆放下了手中的一把精緻水壺,小心翼翼地端起了眼前那盆蘭花,轉身對趙虎臣笑道:“虎臣,你說這蘭花怎麼樣?”
“君子若蘭,不以無人而不芳的蘭花和竹,梅一樣在某種意義上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寄託載體,不過我比較關心的還是眼前這盆早在零一年其價值就已經超過了三百萬,如今看來沒有五百萬拿不下來吧?”趙虎臣笑道。
楊霆點點頭,又搖搖頭,道:“這盆的確是地道的大唐鳳羽,不過我可沒花一分錢買它,呵呵,我不是用搶的,我還沒沒品到吝嗇幾百萬的地步,我和雲南省蘭花協會的主席有幾分交情,而他又認識當年第一個培育出大唐鳳羽的黃姓商人,他想要將產品打入市場,就自然需要我這樣的地頭蛇點頭,所以這盆從母苗上嫁接過來的大唐鳳羽是人家白送的。”
“從母苗上嫁接過來的純種大唐鳳羽?這樣看來價格似乎還要翻上一翻。能狠下這麼大的心要麼就是對方孤注一擲要麼就是一名有大魄力的商人。”趙虎臣道。
“不錯,這個姓黃的商人和蘭花打了三十年的交道,他後十年得到的財富是前二十年的一百倍,當年從一個大理普通的蘭花商人搖身一變成為現在整個西南地區公認的蘭花王,整個轉折點就發生在這盆大唐鳳羽上,所以說人吶,自己的能力固然是重要的,但機遇也是不可或缺的,一個人再有能力有城府缺少了點機遇或許能夠往上爬一段,但真正想要上位是不行的,如今這年頭,整個社會財富被瓜分的差不多,野心和能力都是必然的條件,唯一一個促成成功的偶然條件就是機遇,有的人遇上了,抓住了,所以他飛黃騰達,有的人遇不上無從抓起,一輩子繆繆無名,無奈也好憤慨也罷,都是命。”開啟了話匣的楊霆似乎感慨頗多,將手上的蘭花放下來,唏噓道。
“是這個理。”趙虎臣深以為然,只有輸不起或者僥倖得到成功的人才會蔑視機遇的存在,沒有哪一位在各自領域真正成功的人會無視機遇,這一點無論是爺爺趙老驥還是師父趙泰斗都未曾否認。
“想不想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楊霆看了趙虎臣一眼,笑道,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說是不滿意那是不可能,而最重要的是女兒對這個男人的態度和這個男人對自己女兒的態度上,實際上楊霆自己也覺得自己對女婿的要求很高,既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喜歡上一個為了所謂的自尊和尊嚴硬要靠自己跌爬滾打吃著苦一點點磨上來的清高之徒也不希望自己女兒和一個整天好吃懶做只會坐吃山空的軟骨頭過一輩子,前者太迂腐後者太軟弱,都不太可能帶給自己女兒安穩的一輩子。
然而他也是過來人,誰沒經過一段青澀的初戀?楊霆自認當年的自己沒有眼前的趙虎臣這麼優秀,同樣的年齡他自己可能還在學校裡帶著眼鏡埋在圖書館裡的時候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能夠做出現在的他看來都狠辣至極的事情。
面對自己和自己的女兒,讓楊霆欣慰的是趙虎臣始終都將兩者分開看待,從不因為女兒是自己楊霆的女兒而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