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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虎臣一句知道這房子以前是給誰住過的不?趙虎臣搖頭,劉慧神秘笑道,本朝太祖啊。
趙虎臣錯愕地回頭看了那不起眼的房子一眼,最後笑道這也算是沾了龍氣。
劉慧在體制內,不方便多說,只是臨走的時候讓趙虎臣有空了常走動走動,趙虎臣笑著應是。
楊霆也來過,不過同樣沒待多久,也沒跟趙虎臣多說什麼,只是簡簡單單地問候了一下趙虎臣的身體情況,大多數時候還是跟主治醫生在講話,在小屋子門口的草坪的藤椅上躺著睡了一個午覺,醒過來就馬不停蹄地回去明珠。
韓書畫,是最後一個出現的。
趙虎臣正在院子裡跟一位同樣住在療養院裡顯然也是二線上退下來的老人下棋,老人挺和藹,身體不太好,每天出來的時間也只是固定的下午三點到五點,自從跟趙虎臣認識以後拉著他下棋就成了唯一的娛樂,老人的水平很臭,經常下昏招,所幸勝負心也不重,全當是娛樂了,輸了也能開懷大樂,趙虎臣有心讓老人贏幾盤,幾次不著痕跡的放水也很有水平,老人笑的樂呵呵,這精神竟然也一天好過一天。
老人面朝著韓書畫過來的方向,估計是往哪個方面想了,主動就收了棋,站起來搖頭晃腦地說要回去休息,讓趙虎臣自己忙自己的。
看得出來老人在位置上的時候應該也是個做決策拿注意的核心領導,不給趙虎臣考慮的機會和時間就揹著手在護理員的陪護下離開了,趙虎臣轉過身,恰好見到安靜站在身後亭外的韓書畫。
宛若伊人,明眸皓齒,在天一方。
涼亭裡,收了棋子,趙虎臣正要請韓書畫坐在空出來的石凳上,韓書畫卻微笑著說,“能一起走走嗎?”趙虎臣放下棋子,點頭。
兩人走在小道上,周圍景色理所當然地不錯,遠處樹林茂密,腳邊是覆蓋著小山坡彼此欺負的草坪,趙虎臣經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一個沒人打擾的時候躺在這些小山坡上曬太陽,草皮並不是那種人工的一塊一塊的草皮,而是真正的青草,很清新很美,躺在上面,被扎得微微有些刺,然後上面是和淘溫暖的陽光鋪蓋在身上,這種時候睡一個午覺無疑是相當愜意的享受,剛開始只有趙虎臣一個人偷閒,後來石婉晶也很懂享受地躺在身邊,到最後兩人大多會湊在一起醒過來。
兩側是此起彼伏的山坡,中間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纏綿曲折地引向了遠方,再過去到盡頭是一條小河,叫不上名字,從哪裡出來的也不知道,不過最後是匯入北戴河區的大海的。
挺安靜挺安詳,興許是沾了北戴河的光,沒有一點現代化的汙染,河水清冽,趙虎臣跟石婉晶去過幾次,那個女人很喜歡那裡,自從第一次去過之後就喜歡沒事的時候拿著一兩本從趙虎臣那邊搶來的書去河邊坐著,往往一本書一杯咖啡就能消磨過一個下午的時光。
“身體怎麼樣了?”韓書畫同樣沒放過這個誰都會問的問題,歪頭打量著趙虎臣,跟別人不同,她是真的在關心趙虎臣的身體情況。
“挺好,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傷口差不多都復原了,也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殷時間的鍛鍊都放下了,身體懶散了很多。”趙虎臣笑道,穿著一身寬大的病號服,其實他不喜歡這身衣服,也向那個半百的男人抗議過,但無效,理由讓趙虎臣無語,方便脫。”我挺想你。”韓書畫低下頭,抿唇微微笑,得到的答案並不出乎意料,趙虎臣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但為什麼現在才來,巴不得她跟趙虎臣在一起的爺爺奶奶不知道,對兩人的關係處於謹慎不支援態度的父母不知道,好友也不知道,連她自己都覺得迷惘。
“啊?”趙虎臣某人很大煞風景地瞪大眼睛。
“不說了。”韓書畫的勇氣是快速消耗品,絕對不再說第二次。
趙虎臣撓頭尷尬道,“只是想再聽一次而已。”
“采薇快回來了吧。”韓書畫轉移了話題,“還一個星期左右。”趙虎臣回答道,忽然笑道,“其實她早就吵嚷著要回來,當然,我的事情肯定瞞著她,她是實在在那邊待不住,具她所說的,週末晚會她從不參加,狂歡也從不去,除去偶爾去過兩個當地認識的比較要好的朋友的生日宴會她就沒在人數超過二十個以上的地方出現過,天天就上課,圖書館,講座,住的地方這幾個點往復,她說這次回來住一個星期,要好好地玩回來。1“你很愛她。”韓書畫輕聲說。
兩人的腳步自然停下來,趙虎臣轉過頭,沒回答,望著韓書畫。
韓書畫不習慣在這種凝視,撇過頭,卻聽見趙虎臣輕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