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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來,這位地位和年紀成反比的趙董不但沒有任何她想象中的要求,甚至十分乾脆地轉身上車,傻逼一樣的失落情緒肯定是沒有,但多少有些困擾和疑惑。
趙虎臣輕笑,搖搖頭,從不奢望成為別人心目中的好人其實趙虎臣自己也挺不屑這兩個字的,在這個好人卡橫飛的年代被人說好人無異於是罵人傻逼一樣,被異性說是好人無疑就是個更大的悲劇,他對這兩個字還真的不怎麼感冒,但這並不妨礙他在底線之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善心不善心是笑話,無關於此。
取了車,趙虎臣沒去公司,而是直接到了漠蝶的金魚店。
漠河不在,就漠蝶一個人在打理,因為正值上班時間的緣故,店裡並不如以往幾次趙虎臣過來時那麼熱鬧。
金魚店所在的街道其實算是一條小步行街,一些花裡胡哨種類繁多的店鋪在周圍座落,就算是客人不多一些店鋪老闆也願意走出來聊聊說說,所以也並不算冷清。
只是這金魚店卻格外安靜,沒旁人來串門,漠蝶也不出去和別人串門。
周圍店鋪的老闆大多垂涎漠蝶的美貌,其實漠蝶的姿色身段在附近都是有名的,一些雄性牲口心中癢癢,但奈何周圍大多有一頭虎視眈眈的母老虎也不敢真的如何,女人相妒文人相輕,大致一個道理,周圍的三大姑八大嬸渾身上下沾滿了市儈氣息的女人嫉妒漠蝶,就想著法子用市井的粗俗挖苦她,只是漠蝶在帶動起來的人氣是誰都捨不得拋下的,況且還有漠河在,誰也不敢過分了,於是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這麼些日子下來相安無事。
趙虎臣進了金魚點,學著家裡的擺設同樣在店裡置辦了一張藤椅,正在那上面看書的漠蝶合上書正要站起來招呼卻見到趙虎臣,微徽一笑,放下了書問,“今天怎麼忽然想到來了。”
“想見見你,就來了。”趙虎臣誠實道,安心自在。
漠蝶微笑,示意趙虎臣坐下,然後倒了一杯茶,其實她是一個很講究生活品質的女人,當然這種品質不趨向於物質上的奢侈或者精緻,而是一種類似精神潔癖的東西,她討厭喝碳酸飲料,也從不碰酒,喜歡喝茶,看書,而且大多都是一些現在的年輕人不願意去碰的古書老書,以前總喜歡看西方一些很深邃的文學作品,後來就跟著趙虎臣一起看類似《菜根譚》這種思想瑰寶。
生活按部就班,並不枯燥,自得其樂,像是一個應該生活在古代的女人,一方院落,樓梯木窗,推開了木窗便能瞧見滿院的春色,在中央藏著一方水池,裡頭養著討人喜歡的金魚,十八的女兒未出閣,胭脂粉黛凝鮮荔,便是如此。
就算是在鋼筋水泥的世界中也用她從不驚天從不動地的嬌弱身子穿行出了一道屬於自己的青釉痕跡,如青瓷,如黃卷。
趙虎臣接過茶杯,兩人指尖相觸,漠蝶細如鵝脂的臉蛋化開兩抹不豔不深的嫣紅,一閃即逝,煞是好看。
“想見我?”坐在趙虎臣的對面,漠蝶的雙手很淑女地交疊放在膝蓋上,這個動作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大多彆扭做作,但在她身上卻不,很自然讓人感覺也舒服,微微笑,很感興趣的樣子。
“是。到哪裡都覺得喘不過氣來,最近一直都很忙,壓力也挺大,聽說城裡人都流行去野外大喊大叫地減壓方式,那種我學不來,但也覺得是該減少一下壓力,想來想去就你這裡合適,雖然沒有青山沒有流水也沒有讓人心曠神怡的大自然秀麗景色,但勝在一個安寧,就算是在鋼筋森林裡頭也感覺很別緻。”趙虎臣笑道,笑容平緩誠實,不張揚不輕佻,像是在趙家村時候的笑,平實而簡單。
“謝謝誇獎。”漠蝶細心地聽,聽完之後並不做評論,只是輕聲細語道。
趙虎臣苦笑,喝茶,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合時宜。
放下茶杯,卻見到漠蝶把外面的一些金魚缸搬進店裡,便問,“怎麼了?”
“今天提早關門。”漠蝶朝趙虎臣神秘一笑,道。
“為什麼?不是才早上嗎?”趙虎臣站起來幫漠蝶的忙,問。
“你不是說要減壓嗎,我帶你去一個平時我經常去的地方。”漠蝶把玻璃門關上,上了鎖把鑰匙放進包裡,朝趙虎臣笑容燦爛。
趙虎臣彷彿被那燦爛的笑容傳染,點點頭不再追究,轉身向車走去。
“不用開車了,很近的,平時我都是步行過去的。”漠蝶伸出手拉著趙虎臣的袖子朝前面走。
周圍店面裡的人大多都認識漠蝶,清楚這個幾年來除去一個弟弟沒有跟任何陌生男人有多接觸的女人一直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