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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性很小,根本就不能宣佈破案!”苗雨:“可是,現場的指紋怎麼解釋?”李斌良聽出,苗雨有替李權辯護的意思。其實,在李權來到會場後,他就注意了她的表情,發現她的目光在自己和李權之間移動,讓他心裡不舒服,現在聽她這麼說,更覺得不得勁兒,希望秦志劍駁斥她幾句。秦志劍果然這樣做了。他盯著苗雨,用嘲諷的口氣說:“苗雨,這是你要問還是替別人問呢?現場有袁志發的指紋只能說明他有作案嫌疑,可是,不等於就是罪犯。或許
,他因為別的什麼原因進去過現場,發現了情況又慌忙退出了……對了,我早就奇怪,罪犯作案手段很專業,在室內也沒發現任何指紋,怎麼偏偏把指紋留在門上?”這個問題,李斌良也想到了,被秦志劍說出,忍不住附和起來:“是啊,如果真是袁志發作案,還必須搞清他的作案動機。”苗雨心裡顯然不服,可又說不出有力的依據來,支吾著說:“�這……�袁志發到底什麼動機,等一會兒鄭書記來,問問他就知道了!”苗雨說著走向窗子,突然地:“哎,鄭書記到了!”李斌良下意識地走向窗前,向樓下看去,秦志劍也好奇地湊過來:“我得好好看看這位傳奇書記到底什麼形象。”
一臺“桑塔納”駛進公安局大院。是他,山陽縣委書記鄭楠,“桑塔納”轎車就是他的身份證明。李斌良從窗子看到,“桑塔納”停下來,迎接的人走上前去,不過,次序好像有些不對頭,老曾走在最前面,林蔭其次,李權卻和邱曉明落到後邊。這是怎麼了?鄭楠從車內走出來,雖然因為距離的關係,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是他那消瘦幹練的身影清晰地躍入三人的眼睛。秦志劍:“從身材上看,可以初步認定是個廉潔幹部,肚裡酒肉不多,要不,早胖起來了!”李斌良沒有回話,而是聚精會神地向樓下望著,見鄭書記分別和老曾、林蔭、邱曉明握了手,卻對李權伸出的手視而不見,和他擦身而過,向辦公樓內走來。奇怪。秦志劍也看出名堂:“哎,鄭書記怎麼沒和我們的聯絡員握手啊?”李斌良沒有說話,看了苗雨一眼,她臉上也有幾分尷尬。
鄭楠在林蔭等四人陪同下走進會議室,李斌良和苗雨、秦志劍早已站起來,等待著這個令人尊重而又同情的縣委書記。鄭楠站在門口,一雙泛紅的眼睛銳利地打量著室內的三人。同時,身上也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之氣無形地逼過來。林蔭:“鄭書記,這三位都是專案組成員,這兩位你都見過吧,這位是李斌良,江泉市公安局刑偵副局長;這位是苗雨,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這位是秦志劍,清水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長。”鄭楠上前一一握手,眼睛從李斌良眼睛上滑過:“啊,見過,見過。”握手時,李斌良再次仔細端詳了一下這位縣委書記,也許是離得近了,環境比較安定了,身上沒有那天的沙土,也就看得更清晰些。他覺得,他好像比那天更瘦了,眼睛也更紅了,鬢角出現了根根白髮,握手時,感到他的手很涼,這使他覺得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巨大痛苦從這位縣委書記的身心傳過來。他想說句話安慰他,可是,覺得說什麼也不合適,最好的安慰就是儘快破案,替他復仇,或許,這能使他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不,難道破案就能解脫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妻女被害的痛苦嗎?不,恐怕永遠不能。如果是自己的女兒被害,你能夠由於案件破獲,殺人犯伏法就忘記痛苦�嗎……�這麼一聯想,李斌良才意識到,面前這位縣委書記承載著怎樣的痛苦。可是,隨即又在心裡對自己說,破案雖然不能使他完全解脫痛苦,總能安慰他一下吧!幾人圍著會議桌坐好,苗雨給大家倒水,第一杯放到了鄭楠面前。李斌良馬上注意到,這回,是鄭楠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兩邊是林蔭和老曾,李權則坐到林蔭的另一邊,此時,他旁若無人之態不見了,待之以一副謙恭的表情。大概,在這樣一位正氣凜然的縣委書記面前,他也不得不把自己的狂傲收起吧。鄭書記對林蔭:“林局長,開始吧?”林蔭點點頭:“開始吧,您說的是怎麼回事?”鄭楠:“我收到兩封信,你們先看看,是不是和案件有關!”鄭楠說著,從包裡拿出兩封信,一封遞給林蔭,一封遞給李斌良。李斌良急忙開啟,一眼就看出這封信眼熟,再一看,正是袁志發那些申訴信中的一封,也就是寫得較晚,沒有抬頭的那封。當然,這封信已經有了抬頭,是“尊敬的鄭書記”,落款是“一個知情人”。這是怎麼回事?李斌良急速地翻閱了一下,確實是那封信,除了抬頭和落款,沒有任何差異。這……看來,袁志發把這封信寄給了鄭書記一封。可是,這是件很正常的事,能說明什麼呢?李斌良抬起頭,向林蔭看去。林蔭已經把手中的信看完,臉上毫無表情。二人把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