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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的一吻。
她聞言,再度望向窗外,唐謹思的母親果然離開了。
“娘……沒有責怪我。”婉約難為情的說:“我以為回來之後,她會怪我離家出走,但她卻隻字不提,好奇怪,你們都不生氣?”
唐謹思苦笑,“那是因為她已經罵過我了。”
同樣是女人,婆婆能體會到她的心情……婉約埋首在丈夫的胸口,閉上雙眼聆聽他穩健的心跳。
今後,他的懷抱還會讓多少女人依偎呢?
婉約緊閉的眼中有淚水泌了出來。她不想計較了,她默許他了……她會耐心的等待,等到心碎為止。
她應該不會再休夫了吧?
唐謹思在夜深人靜之時徐緩的起身,不驚動同一張床上的婉約。他隨意披了件外袍,悄然走出門。
進了書房,他剛點起燈,就有一名機靈的僕人趕來侍奉。
“假期不能再延續,我明天就得回兵部。”總是在家處理公務的唐謹思一邊閱覽公文,一邊問僕人,“那邊的事,你處理好了嗎?”
僕人猶豫道:“報酬都給了,可那些人不太願意離開京城。他們說京城那麼大,不一定會遇見知情者。”
唐謹思放下公文,溫文儒雅的問:“動手之前不是交代過你們,一定要找些‘聽話'的人。怎麼,現在弄得無法善後了?”
僕人流下冷汗,為難道:“主子見諒。但要找隨時能配合的人手,又要求他們有真材實料,還要人家表現自然、進退得宜,而且,只給那麼點時間去找,這實在是……很困難的任務。”
“你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找的這批人絕對物超所值,如今哪來這麼多困難?”
唐謹思的態度仍然和藹,於是僕人大起膽子回嘴──
“他們確實不錯呀!即使颳風下雨,也隨叫隨到。而且那晚在破廟裡,他們從出現到動手和最後的撤退,都表現得完好無缺。就算告訴夫人,那是主子您僱來騙她的假強盜,夫人也不會相信的。”
唐謹思微微一笑,忽然把桌上的硯臺一拋,擲中僕人的腦袋,看著僕人掩頭痛呼。
“此事不準再提,若是你洩漏出一字半句……”唐謹思柔和的威懾。
年輕的僕人被他差遣多年,清楚唐謹思這下是真的不悅了,於是連回嘴也不敢,只能拚命點頭。
“至於那些你推薦來‘表演'的傢伙,你自己打發乾淨,要是讓我在京城裡瞥見他們的蹤影,你就等著充軍。”唐謹思低聲交代,突然,眼神一變。
正抬頭看他的僕人,發現唐謹思神色不對,嚇了一跳。
倏地,只聽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在書房外響了起來。僕人如臨大敵,這麼晚了會是誰?
“去把人帶進來。”唐謹思平靜的發出命令。
下一刻,衝出去的僕人如旋風般回到書房,手中抓住一個面色蒼白的丫頭。
唐謹思瞧了膽戰心驚的丫頭一眼,柔聲問:“寶兒,這麼晚了,跑到這裡遊蕩有何意圖?”
“姑爺……”寶兒唇發顫,站也站不直,驚慌的回道:“是、是小姐知道您這些天晚上都……都有到書房,她擔心您處理公務太、太累,吩咐我,若是發現您夜裡又起身了,就……代替她照顧您,順便、順便催促您早些休息。”
婉約本是一番好意,寶兒也是盡忠職守,卻沒想到唐謹思根本舒服得不需要她們憂慮。
寶兒怯怯的端詳唐謹思,他的“受傷”是假裝的嗎?他騙了小姐?
“寶兒,你是個乖孩子。”唐謹思朝僕人做了一個手勢。
寶兒尚未反應過來,人已被架出書房外,慌亂中,驚慌失措的她看見唐謹思高深莫測的臉上浮現一片令人心驚的陰暗。
“姑爺──您要做什麼──姑爺──”
唐謹思平靜的等著僕人把寶兒強行拖出書房,半晌,他悠悠低喃,“乖孩子是需要特別照顧的……”
入冬了,天氣卻未開始冰涼。
婉約回家之後,一直負責照顧丈夫的起居。
雖然,她從沒親手處理唐謹思的傷口,甚至沒親眼打量過他的傷勢,總是經由他相識的大夫來家中為他診治,但最近,唐謹思的氣色漸好,婉約相信他已逐漸康復。
她的心,終於安穩許多。
這兩天,唐謹思恢復了朝務,時常早出晚歸。
婉約發現,她的丫鬟寶兒失去了蹤影。無論怎麼詢問、尋找,都沒有寶兒的下落,婉約為此焦慮不安。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