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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檯,幾名夥計站在櫃檯後面,右側貼著窗戶是兩個案几。案几旁放著坐榻。顯然診病抓藥都在這裡。
老者向三名跟進來的大漢一揮手,三名大漢在櫃檯的後面繞過去,隨後消失了。
陳墨並沒有就坐,他毫不見外的在藥鋪中轉了起來。這家藥鋪一看就很專業,再往裡好像是治療室之類的所在,各種器具很齊全。這個藥鋪比自己家的強多了,京師和鄉下對比起來果然差距明顯。
老者並沒有繼續招呼陳墨,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陳墨觀賞自己的藥鋪。
行家一看就知道。走馬觀花一番,陳墨回過身:“不錯的藥鋪。很專業,在這京師恐怕也是首屈一指的!”
“陳醫師過譽了,小老兒只是秉承祖業,幾世行醫輕車熟路而已。”白敬業再次一拱手。
“有這樣的藥鋪和醫坊也是百姓之富,儘管有診金的不同,可我們的目標都是為了濟世救人。今天的事情其實沒什麼,學生們年輕,可能有不對的地方,還請老丈海涵。”
老者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人多勢眾,氣勢洶洶而來的陳墨會說出這樣的話。
“陳醫師。。。下人們不懂事,衝撞了太醫署的諸位學子,小老兒在這裡賠罪了!”
幾句話就化解了那種對抗情緒,陳墨宛然一笑:“白老也應該是一名醫生了,鄙人也是世代行醫出身,其實我們都理解民眾的疾苦,看病不容易,作為醫者也要吃飯,所以此次沒什麼對錯,以後互相之間多多體諒就好。”
“那是,那是,還是陳醫師說得對,小老兒以後一定注意,都是為了治病救人。。。。。。”
“不若這樣吧!”陳墨知道這樣的一個藥鋪其實維持起來並不容易,環境不同需要就不同,京師畢竟不是鄉下,達官顯貴和有身份的人不會讓義診的學生診病。不同的需求而已,陳墨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以後呢,有坊醫的街道學生們就不進行義診了,去其他街道,貧苦人多跑幾步也沒什麼,這樣就不會有衝突,白老看如何?”
“還是陳醫師大人大量,這件事也是小老兒的不對,沒有阻止下人,請多多海涵!”
老者想不到陳墨如此通情達理,今天的事件,當時也是因為那些太醫署的學生距離自己的藥鋪很近才有了這次衝突。太醫署學生們的義診其實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畢竟面對患者的層面不同,義診並不會嚴重影響到藥鋪的生意,只是這次有些特殊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既然陳墨做出了合理的安排,白敬業趕緊也做出了回應。
“有什麼事情白老可以到太醫署找我,可以探討一下醫術上的問題。”
陳墨一語雙關,這等於立刻就要告辭,白敬業趕緊挽留:“還沒有上茶,陳醫師稍坐片刻。”
“鄙人還有事情,就不再坐了,告辭!”外面有很多人等著自己,陳墨不想耽擱。
“陳醫師記得有空來坐,恕不遠送。”
“白老留步。”
陳墨前呼後擁的走了,這時候白敬業才想起來。這位彬彬有禮的陳醫師好像很有權勢,而且連名字也沒留下,這讓他有些茫然。
“阿爹。”
兒子的到來讓白敬業回過神。他看向眼前的年輕人:“你也是太醫署的人,這個陳醫師是哪一個?好像很不簡單?”
“是陳墨。”
“。。。。。。”
白敬業愕然,他想不到如此溫文爾雅,談吐有理有據的太醫署醫師竟然是陳墨。
“觀軍不是說這個陳墨囂張無禮,一副醜惡嘴臉嗎?這不對啊。。。”
“阿爹,這沒什麼不對,陳墨只是表面看著談吐不凡。這幅謙謙君子模樣只是外在。阿爹難道不知道在他指揮下天成軍殺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流離失所,這種大度只是給人表面看的罷了!”赫然是陳墨的同學兼同事白廣生。他可對陳墨沒好感,因此,也一直沒有回太醫署,這次衝突他也沒有出面來管。
白敬業輕輕搖頭。這個兒子有些偏激了。立場不同而已,他只是站在了宦官的立場在考慮問題。陳墨是很攬權,但楊家和王家不是在做同樣的事情嗎?殺人,要看殺的是誰?叛賊不該殺嗎?他們的地盤不該收回來嗎?陳墨和天成軍控制京師給百姓帶來了好處,還擊敗了敵人,給朝廷取得了兩鎮之地,這種功勞有幾個人能比?
陳墨比楊家做的肯定要好得多,楊家人如果掌權絕對做不到陳墨這樣。無論民事還是軍事,他們和陳墨根本不是一個級別。陳墨的運籌帷幄他們連腳後跟都跟不上。京師的安定是百姓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