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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署再換了。幾人換過衣服,上課的時間也到了。今天的課程有了些小小改變,不再是安排自修,而是由太醫令杜懷山親自上課並和學生們探討起瘡疾的治療。這個時代對瘡疾的治療方法其實就是用藥的辯證,另外使用拔毒膏和針灸、針刺破瘡。杜懷山的授課也就是教授大黃、甘草、雙花、菊花、薄荷、公英、桔梗、蓮心等藥物的運用加減。格外,杜懷山也提起了連翹和半夏的使用問題,這兩種藥有毒,雖然毒性不烈,但還是需要謹慎,要嚴格的控制用量。
杜懷山的授課意圖等於給這些年輕人增加臨床經驗,很有必要,順便。。。。他好像還有其它目的。
就要下課的時候,杜懷山突然問起了陳墨。
“陳墨,我來問你,若瘡疾用很多方法久治不愈,你可有良方?”
這不是低調的時候,陳墨瞭然於胸的站起身:“學生的父親擅長治療瘡疾,除了自制的秘方,另外還與學生運用破瘡之法,治癒率一直很高,若不是身體極度虛弱者,可以達到九成五以上。”
“破瘡之法如何運用?可否談一下?”
祖傳秘方可是屬於個人,別人沒有權利知道,古人同樣會尊重你的擁有權,杜懷山對秘方的運用不能問使用哪種藥物,他只能問破瘡的方法。
陳墨一躬身:“學生獻醜了!破瘡之法古來有之,我華夏先輩不乏神醫妙手,比如上古的俞跗前輩,漢時神醫華佗都有解肌療瘡之法。現在的針刺破瘡法對一些比較小的瘡疾很有效,但學生認為一些較深較大的瘡疾應該採用解肌與用藥結合之法,採此方法學生曾很多次治癒那些久治不愈的瘡疾。學生所說如有不對之處,還請夫子指正。”
除了杜懷山其他人都驚呆了,陳墨這是在幹什麼?在拿自己和俞跗、華佗相比嗎?你以為自己是誰?小小年紀,太瘋狂了!
大言不慚,也不夠詳細,但杜懷山好像適應了陳墨的驚人之語,他面不改色的道:“既然能夠運用割皮解肌之法,那必定有相應器物,改日陳墨可否拿來讓老夫一觀?”
杜懷山這無疑是一種探究,陳墨欣然應允:“那些器物明日學生定會讓夫子一觀,還請夫子簽署文牒。”
這可是皇城,陳墨的手術器械中的刀剪之類屬於禁物,他自己根本帶不進來。
杜懷山點點頭:“陳墨稍後去我那裡取文牒,下課!”
杜懷山走了,一眾人吃驚的看著陳墨,姜粟跑過了就責備他“大郎可不要口出狂言,胡亂言語可是要被除名的!”
“廉生兄信不過我?”陳墨微微一笑。
今天,陳墨的高姿態就是給某些人看的,低調要看什麼時候。機會就在眼前,陳墨不會沉默下去,他要接受某些人的挑釁,以後,陳墨要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醫者,他要開創一個屬於自己的醫學時代,今天就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姜粟沒辦法,什麼也不說了,他拉住陳墨就往外走。俞跗和華佗的人與醫術屬於傳說,要不是今天看著陳墨說話很有條理,姜粟真的懷疑他今天是不是還沒有醒過酒?是不是真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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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局勢
手拿文牒的陳墨總感覺周圍有些異樣的眼光在看向自己,就是走出太醫署之後,陳墨一直都有這樣的感覺。
如此年輕,初來乍到就大言不慚,不被認可實屬正常,陳墨也不介意。出了皇城,陳墨立刻眼前一亮,七八個膚色黝黑的年輕人在大路的對面等候著他,雖赤手空拳,但彪悍盡顯,這就是陳墨喊過來的保鏢,一幫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除了陳三林和李貴在主持工坊的馴弓,李進、陳遠、韓未和韓曾兄弟,還加上了另外幾個村中要好的夥伴來了。
陳墨快步邁過寬大的夯土路:“來了就好,回家!”
自小就一起長大的弟兄不需要客氣,一眾人聚在一起就往回趕。
一邊走陳遠邊介紹情況:“大郎,管校尉來了,就在家中等候,另外大郎要的東西也帶來了。”
陳墨點頭:“村中一切都好吧?”
“都好,左將軍派管校尉來傳話,說還找到了大郎所說的那種木材,另外。。。。。。”
“回去說吧!”大街上要防止隔牆有耳,陳墨果斷制止了陳遠。
天陰沉沉的,有些悶熱,起風了,陳墨等人也到了家。
管虎早已經等不及了,陳墨一進門他就陪著笑跑過來一禮:“大郎,都是好訊息,到屋裡我給大郎詳細說說。”
“伯父、伯母好嗎?”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