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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給這些人灌輸有仇必報的觀念。
以後,各種紛爭會更多,陳墨恐怕不得安寧,這些人對他太重要了。陳墨的意思很明確,給他們信心,我們絕不做軟柿子。
就在飯後不久,杜懷山再次來看陳墨。
在杜懷山的眼中,陳墨看出應該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家中人太多,於是,師徒二人單獨進入陳墨的臥房。
“這件事為師知道子涵不會就此罷手,但現在。。。局勢不太好,我知道你手中的力量,可是子涵還是要暫時忍一忍。”
杜懷山的話透露出資訊,他知道這是誰幹的,而且知道原因,只是不想陳墨現在進行報復。
“恩師,雖然學生不知道具體是誰,但也大概知道這件事情的脈絡,這樣的無恥之人留著何用?留著,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引起朝堂大亂,天下已經夠亂了,這些人還有心情搞這些陰謀詭計,留著總是禍患!”
“子涵不知,一旦動手,牽一動十,這樣做會亂上加亂,這些人雖然是無恥之極的奸邪之輩,但現在不是時候啊!“杜懷山搖著頭,一臉無奈之色。
“為了自己的利益,已經無所不用其極,恩師難道不明白這是與虎謀皮,一旦被這些人抓住機會,他們次才不會管什麼大唐的江山社稷和百姓的死活,才不管什麼大局,他們只為了自己,這樣的的人留不得!”
“時局如此,終歸不是時候!”杜懷山嘆息一聲:“蕭翁和群懿也是這個意思,子涵還是要以大局為重,蕭翁和群懿不希望此時血流成河,否則,我大唐危矣!”
“是不是和宦官有關聯?蕭翁和學士有所顧慮?”陳墨明白了。
杜懷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勸阻:“此事錯綜複雜,必須忍耐,君子之仇何時皆可報,子涵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果然是有宦官的影子,儘管田令孜不計後果的要對王重榮用兵,但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蕭遘和學士承旨杜讓能還是以大局為重,為了朝局的穩定,他們做出了讓步。儘管田令孜獨斷專行,不理智的要發動戰爭,兩人這時候無法阻止,可仍舊不會給田令孜添亂扯後腿,對他們來說,國家的穩定才最重要,這些恩怨和政治的角逐應該放在國家利益之後。
杜懷山的意思是,陳墨一旦報復,恐怕會引起一系列的紛爭和血腥,宦官不能以常理去理解,這種報復會讓他們參與進來,會形成無休止的互相暗殺局面,政治競爭的慘烈對風雨飄搖的國家將更不利。
陳墨理解了,但陳墨卻知道此次戰爭無法避免,而田令孜也會因為這次戰爭失勢,一系列的軍事失敗讓大唐的軍閥割據更加嚴重,無法節制的各地軍閥各自為政,優勝略汰的時代已經為期不遠。
這件事可以暫時忍耐,陳墨不想讓杜懷山為難:“恩師放心,弟子知道其中利害,但此仇弟子會記下,它日必報。”
杜懷山輕輕地搖頭,一個醫生如此的強悍,也不知道是陳墨的幸運還是不幸:“子涵好好養傷,群懿和蕭翁本來是要親自來看看你,被我阻止了,多事之秋,子涵還是要忍一忍。”
“弟子記住了。”
“我去太醫署,傍晚再來看子涵。”
“恩師慢走。”
送走杜懷山,陳墨回屋。
脈絡很清晰,只要查到是誰謀害蕭遘的老父,這件事的真相就會暴露出來。杜懷山不說是誰也沒關係,陳墨已經不是以前的陳墨,防賊一天防不得一世,可以暫時忍一忍,但陳墨也不會留下這些禍患,血腥難以避免,只剩下時間。
這樣纏著雙臂很彆扭,可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好在左臂傷的較輕,左手還可以用,不至於讓陳墨成為一個暫時的廢人。去診室看了看小丫頭,陳墨指揮喜兒熬藥,必須給冰兒用藥了,傷口的滲出期基本是十二個時辰,現在需要用止血和清涼解**。
安慰了一陣冰兒,門外的王成來喊陳墨。
也不知壽王李傑怎麼得到了訊息,他和董懷玉兩人竟然結伴而來。
恭敬地把兩人讓進堂屋,剛剛就坐董懷玉就開始解釋:“子涵,昨日我離開的較快,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我再慢些走或者。。。。。。”
“宣璧兄,這件事不是你的過錯,據長安縣的衙役偵知,刺客在甄府已經潛伏多日,顯然早有準備,這次的刺殺事件和宣璧兄根本無關,刺客只是利用了我這次出門的機會罷了,沒有這一次也會有下一次,隱藏在暗處的刺殺總是難防,宣璧兄不必介懷。”
陳墨說的很對,這樣的豪宅坊區住戶本就不太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