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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出個合適的解決辦法。
母親看顧城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搖搖頭,“你都這麼大了,還一點都不讓媽省心。”然後抹著眼淚進了裡屋。
房薇和豆豆在另一個房間,母女倆一點動靜都沒有。
顧城站起身來,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扒著門縫往裡一瞅,原來娘倆兒摟在一起睡著了。
顧城信步踱出屋外,來到大街上。
在街頭的拐角處,有一個鶴髮童顏的老先生在擺攤算命。
顧城忍不住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說:“請給我算一卦。”
老先生看有生意做,馬上拿起三個銅錢問道:“年輕人,想測什麼?”
顧城說:“我只想測測我的婚姻。”
老先生示意顧城將三個銅錢分幾次丟在地上。然後,他拿起筆“沙沙”地在紙上一頓勾畫,便捻著鬍鬚煞有介事地對我說:“你的婚姻幾經坎坷曲折。但是,最終還會有所善終。只是,最近你正犯桃花啊!”
顧城驚訝地說:“老先生說的正是,請幫我指點迷津。”
老先生沉吟了半晌說:“不難,我送你四個字。”然後,提筆在紙上寫了四個字——“順其自然。”
老先生寫完後,又看了看顧城的手相,“年輕人,前途無量啊,你這手,註定了是拿筆的手,日後必將有一番作為……”
老先生正說著,忽然走來幾個穿制服的人,將老先生的卦攤粗暴地扔在了一個貨車裡,然後毫不客氣地拉起老先生說:“跟我們走一趟!”
原來,這是龍原市城市綜合執法大隊的工作人員在進行市容市貌整頓清理。
老先生見此陣勢,臉色大變,耷拉著腦袋,十分聽話地跟著執法工作人員鑽進了汽車裡。
顧城本想將算命的5元錢遞給老先生,卻見那輛汽車瞬間就絕塵而去,只留下剛剛給算過的卦紙在風中搖曳。
顧城頓時有一種淒涼的感覺:
是啊,人生多變,你能預測得了別人的生老病死,卻算不了自己的禍福命運,這是多麼絕妙的諷刺啊!
說到底,這人的命,不是算出來的;而是活出來的!&;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
顧城回到公司辦公室。
苗疆在半小時之內進進出出了顧城的辦公室好幾次,總是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最後,當苗疆再次進來的時候,顧城忍不住問道:“苗總,您是不是有事啊?有事您就直說,幹啥磨磨嘰嘰的,一點都不像個爺們兒。”
苗疆看了顧城半天,終於說道:“上次和姚總簽定的400萬的合同,姚總只是把前期款子打過來了,還剩100多萬遲遲未付呢。我已經打了好多次電話去催,可是,姚總非得要和我們面談。”
顧城聽了一愣,旋即說道:“這還不容易嗎?那您過去和姚總面談就是啦!”
苗疆說:“可姚總點名,非要你過去!”
顧城抬頭瞪了苗疆一眼,然後將眼睛合上,沒有再說話。
顧城窩在沙發裡,心中罵道:“這個臭娘們兒,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麼樣?還有完沒完啦?”
苗疆看顧城有些犯難,態度堅決地說:“你要是不願意去,就別去啦。大不了我們去法院告她。”
顧城心想:
去法院告她?
說得容易,現在的官司還有個打嗎?
拉不長扯不斷的,都能把人拖死。
老百姓嘴裡不是有句順口溜嘛,叫做“大沿帽,兩頭翹,吃完原告吃被告。”真是形象得很哪。
顧城站起身來,對苗疆說:“算了,還是我跑一趟吧。畢竟連提成我都拿了,怎麼的也得將這件事負責到底,大不了再陪那臭娘們兒睡一宿。”
苗疆聽顧城這麼一說,眼巴巴地看著顧城,一副無奈又同情的樣子。
顧城給姚豔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地問道:“姚總,貨都收到了吧?為什麼不給我們貨錢款哪?”
姚豔卻說:“你們的部分產品質量有問題。所以,按合同規定,我們要扣除相應的貨款。”
顧城說:“你開什麼玩笑?我們的產品質量不可能有問題。”
姚豔說:“你不信,那你自己來看吧!”
顧城說:“好吧,你等我,我這就過去。”
在開車去見姚豔的路上,顧城心中不免有些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