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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結果嗎?
張倩將來會嫁給我嗎?
張倩能接受我的豆豆嗎?
即便是張倩真的肯嫁給我,我能娶她嗎?張倩還是個大學三年級的學生,我們兩個相差整整八歲啊。
來自社會的壓力,親人們的反對,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們之間的變數,實在是太多了…… ????
終於一起吃過了晚飯。
張倩賴在沙發上不去洗碗,非要顧城去洗,並且嘴上強調說洗碗最容易傷害手上的面板了,叫顧城應該知道心疼女人。
顧城心想:
剛剛還承諾說天天給我做好吃的呢,只不過一刻鐘的工夫就耍起了賴皮,這丫頭可真是調皮的可以。
看來,二十歲的女孩子怎麼說也不如三十歲的女人穩重成熟。
其實,顧城也蠻討厭洗碗的活,油膩膩的
以前房薇在家的時候,顧城每次寧可做飯燒菜,也堅決不洗碗碟。
洗碗結束之後,顧城看到張倩正在專心致志地在看一檔訪談節目,好像是某個電視臺正在採訪《九頭鳥》的作者文彤,然後找來幾個評論家煞有介事地對其當面進行一系列點評。
張倩問顧城:“你說文彤一個弱女子,不就是寫了一部小說嘛,不就是寫完之後火了嘛,值得有那麼多人對其進行攻擊嗎?說文彤入不了主流文學也就罷了,憑什麼說人家是脫了衣服寫作啊?”
顧城微微一笑,“你別聽那些所謂的評論家胡亂放屁,他們懂得鳥毛啊?他們的那些鳥人的鳥文,我也不是沒看過,自己寫不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文字,卻專門喜歡挑別人的毛病。”
張倩問顧城:“那你說,什麼樣的文字才叫驚世駭俗呢?”
顧城說:“很簡單,就是那些發人深省的,能經得起歷史推敲的,反映深刻社會現實的,給人以教益和啟迪的文字。可惜啊,現代文壇這樣的文字是少之又少。多的都是那些無病呻吟的,不知所云的,重三剝皮的,磨磨嘰嘰的東西。可笑的是,有些人為了寫小說居然還引經據典,遣詞造句,好像不玩幾句唐詩宋詞、元曲白話什麼的,就顯不出水平來似的。”
一句話把張倩給說樂了,“其實啊,我看你的文筆就不錯,倒是很像一塊當作家的料哦。”
顧城說:“你拉倒吧,我可不行啊,連名著小說都沒有心思完整地看過幾部。對於文學,我純粹是外行。況且,我覺得作家,大都思想偏激、為人小氣、憤世嫉俗、色了吧唧的,一點都不像大老爺們兒做派。可不是我狂啊,這種作家,白給我當我都不當!”
張倩把嘴一撇,“那你沒事的時候,寫那麼多日記幹嘛啊?”
顧城說:“我那叫不斷的自我總結。我從小學二年級開始,就每天都記日記。這20年下來,大約也積攢了六、七百萬字了吧。我說我這輩子倒真想好好出一部書呢,把自己的人生軌跡,對世事的感悟都記錄下來,留給子孫後代們看看,讓他們知道在21世紀初期,有一個叫顧城的小人物,面對著社會的變革,生活的壓力,活得是多麼艱難和倔強,那該多有意義啊?”
張倩聽顧城這樣一說,哈哈大笑起來,“你呀,就死了這條心吧,你那些言行舉止,邪門歪道是載入不了史冊的。如果真的流傳下去,還不把一些人教壞啊?”
顧城不服氣地辯解道:“我的言行舉止怎麼了?我敢斷言,現今社會上有一大批人像我這樣活著呢,而且這一大批人的數量絕對不止成百上千,肯定是要數以萬計的。只是大家都戴著假面具,不敢說,或者不屑於說出來而已。”
張倩止住笑,“那你的意思是說,別人都虛偽,只有你真實了?”
顧城說:“那倒不是。虛偽的,是我們所處的這個社會,和個體的人,沒多大關係。”
張倩還要繼續和顧城探討下去。
顧城擺了個“休戰”的手勢,“算了吧寶貝,好不容易地在一起纏綿一下,辯論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幹什麼呢?你等著,我給你找個片子看看,讓你開開眼界。”顧城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本光碟,放到了影碟機裡。
不一會,螢幕上出現了一對男女在摟抱親吻的鏡頭。
張倩馬上意識到這是什麼影碟了,嘴裡喊著:“你好壞啊,我不要看這些。”一邊用手捂住了眼睛。
顧城說:“寶貝,你誤會了,這不是普通的*影片。臺灣的政界女強人璩美鳳你聽說過嗎?這是璩美鳳和情人幽會被*的影片。你看看吧,挺有意思的。”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