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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曄少爺,您要記住,人生的所有事情都是選擇。而作為天生繼承了窮奇神獸決策力的您,您的任務就是在最合適的時間選擇最佳的答案。”
很簡單的話,也很實用,我一直做得不錯。
十二歲的時候,我第一次在夢中夢到了自己未來的妻子。
她有著甜甜的笑容,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手小巧而溫暖,緊緊的握著我。
然後第二天,我從母親堂皇高雅的會客室裡見到了江菲雅——
我的未婚妻。
小小的,漂亮精緻,卻不苟言笑,與我夢中的形象截然不同。
“阿曄,帶菲雅去看看你的書房好不好?”
我沉默。
直到母親的眼中漸漸浮起一絲尷尬,我才點點頭,“菲雅小姐,初次見面,請跟我來。”
母親重新微笑,我牽著江菲雅冰冷的小手,知道自己選對了。
第一次知道杜清嘉這個名字,則是在我已經半脫離軍部,全權代表凌家介入到威爾遜研究所。
研究所中,我和肖恩是軍部的人,風延代表了皇室,穆和張石出身政府,江臨風和司徒出身貴族豪強,論勢力複雜並不亞於其他機構。
但在我第一次看到這些人的時候,便知道我們是一類人,比起黨爭撻伐的軍部,這個地方要更適合我得多。
而作為這個隊伍的領導,我第一次從私人的角度感到了一絲快樂。
杜清嘉出現的時候,是聯邦基因計劃正處於焦頭爛額的時期。
再也無法彌補的基因趨同現象使得向民眾隱瞞這一事實更加困難,而關於中國古代傳說中的女兒河仍是一紙空文,只有從江家亦或是司徒家的藏書中才隱隱窺得一個影子。
由於各方勢力的施壓,我和風延兩人只得去路克星尋找墨玉紋璦的線索——這是江家提供的與女兒河有關的唯二的古物。還有一個,是一百年前失竊的宋代瓷枕。
而肖恩作為主攻另外一條線的人,則負責查詢幾十年前盜取墨玉紋璦的大盜趙行山。
趙行山成名多年,狡猾似狐。
肖恩調查了很久卻只調查到了近一年與他行動甚密卻身份神秘的少年。
帝國間諜?
騰蛇組織的成員?
或者只是一個普通的黑街小偷?
我曾經猜測過多種可能,但擺在我面前的入隊申請上,職務一欄填寫的卻是“古文專家”。
那份掃描給我的檔案上字字認真秀氣。
杜清嘉。
當時我並不會古中文,卻一下子記住了這字的寫法,愛上了這字的讀音。
甚至後來,刻在了心裡。
等我回到寶萊星的時候,研究所正好得到了雲重瓷枕的下落。看著肖恩制定好的計劃,我敢肯定這個叫杜清嘉的少年會吃苦。
所謂肖恩的測試,便是活下來算透過,死了算倒黴。所以在進入拍賣會場前,我竟然一反常態的囑咐延一定要照顧一下“新人”。
只是回想起來,當時我們兩個的態度旁觀多於用心,以至於後來每每想起還止不住後怕。
果然,少年是從火海中撿了條命回來,也虧得他水性不錯。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少年,能夠一下子贏得肖恩的信任,又讓江小少爺青眼有加,我不由更加好奇起來。
於是那一夜,我破例在晚上沒有訓練,而是去了醫務室。
第一眼看到少年的時候,他剛剛洗完澡,穿著寬大的病號服。
他笑容清甜,眼睛清澈明亮,一雙小巧的手插在病號服的口袋裡,好奇而疑問地看著我。
我很狼狽地掩住眼中的震驚,然後調侃他,“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他對我似乎印象也很好,依賴的眼神讓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出……
細軟而溫暖的髮絲。
突然意識到,為了這個人我已經破例了很多。
只是當時,我還不知道他是她,更不知道她把自己錯當成了誰。
一時衝動之下,我許諾要照顧杜清嘉。
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這個對古文造詣非常的少年完全不需要我的照顧。
他很優秀。
不是我或者研究所中其他人那種異類的能力,而是更加珍貴的,一種在我們身上所沒有的耐心、勇氣和細心。
他以他的方式融入了我們這群怪胎,甚至連誰都不在乎的司徒都對她很感興趣。
察覺得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