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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小姐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一直默默的看著她出嫁,過著並不幸福的婚姻生活,直到她默默老去。
“老夫人,當年若不是您冒死相救,小人早已隨風而逝。小人當年已發誓,只要是您一句話,我就是粉身碎骨,小人都會萬死不辭。”
“唉,常遠,往事無需提,想我這一輩子做人也算是悲劇一場,失敗、真失敗。”
“老太太何出此言,你現在有兒有孫,老爺還留了這麼大一分家業給你,你現在可頤養天年了。”
“常遠呀,淨說好聽的,我的事你還不清楚。我的相公直到死,心也沒在我這。大兒子,不務正業,好玩女人,現在都玩到家裡來了,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那榆木腦袋是怎麼想的。三兒子,為了那個jì女搞成這樣。哎!不提了。還是你你才是我最值得信賴的人,風風雨雨的陪我走過這麼多年,不枉我們賓主一場。”
聽到這裡,史筠瑤輕扯了一下司徒義,兩人一前一後從樹叢中鑽了出來,回到了後院。
這時一個丫頭,找了過來,說八姨太讓小姐去給客人敬酒。
史筠瑤忙向司徒義交代了一句,“這裡說話不方便,你到天一閣後的汀香水榭中心的紋波亭去等我,我稍後就會偷偷的溜過去。”便匆匆和丫頭走了。
天一閣在史家還算是比較高的建築,司徒義沒花多長時間就重新回到了天一閣。繞道閣後,就見到了汀香水榭,順著一座九曲長廊,就到水榭中心的紋波亭。
坐在亭中,極目遠眺,夏rì的美景,早已逝去,只留下一些殘荷敗柳。遠處,水榭的對岸是一個山塢,塢中倒還有一些綠意,不時飛出在此過冬的紅嘴鷗和白鷺。似乎並不懼寒意,悠閒的在水邊覓食。
司徒義正無聊之時,聽身後有人說道:“那個山塢就叫草裙塢,因其形狀似一個正在翩翩起舞的少女所穿之草裙,故而得此名。每當夏天時,大量得得海鷗和白鷺在此嬉戲和棲息,猶如點綴在草裙上的閃閃的亮片,那實在是美極了,夫人在世時,最喜帶著小姐坐在這裡欣賞此美景,那時的史府才叫一個和諧。”
司徒義一回頭,就見史筠瑤的貼身丫頭小chūn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剛才我在天一閣打掃時,見你很鬼祟,不由就跟了上來。這位公子,從公堂上我就覺得你好眼熟,現在終於想起來,你就是上次那個把史府鬧得雞飛狗跳,老爺鬍子氣得亂翹,小姐笑得肚子都抽筋的李大人的小跟班。”
“丫鬟姐,好眼力。”
“小chūn顯然對司徒義很感興趣,“這可是,小姐的禁地,外人一般不得入內,看來你和小姐的關係不錯啊!”
“怎麼說話了。那可是我的未來舅媽。”
“舅你的頭,你舅舅要想等到小姐的心,海枯石爛不算短,天崩地裂不夠長,勸你舅舅早點死心,找戶好人家。”
“怎麼說?”
“小姐無心。”
第四十七章 水榭邊,竹亭內
汀香水榭的東南方是一片丹桂林,林邊搭有一jīng致的竹亭,司徒義驚奇的發現,不知是何時亭內竟然坐了一位美豔的少婦,旁邊站著一位手持女紅的小丫頭。
司徒義原本打算想從小chūn的嘴巴套出那晚史筠瑤去伊chūn院的目的,不成想這姑娘嘴巴雖囉嗦,但口風還算嚴實,司徒義一時拿她也沒辦法,竹亭內出現的少婦立馬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那少婦面容略顯憔悴,但神情平靜,從小丫頭手中接過女紅,悠然自得的繡了起來。
小chūn順著司徒義的目光看了一眼,“哦”了一聲,“那是我們的大少nǎinǎi,是我家小姐的大嫂。”
司徒義頓時明白,這就是史府“爬灰”事件的女主角。
“我們家的大少nǎinǎi閨名叫陸湘琴,是福州大米商陸白羽之女,自幼深受家門薰陶,jīng通經商之道。自從進門之後,她與我們家大少爺那可是令人羨慕的一對,是大少爺生意場上的好幫手。”
“哎!大少nǎinǎi也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好景不長,那rì和當有事,大少爺出遠門辦事,喝醉酒的老爺不知怎麼就闖進了大少nǎinǎi的房間,從此悲劇就開始了。”
司徒義心中暗忖,這個史松雲的惡行在史府已經激起了民憤,連這個小丫頭都看不下去,一股腦的把這些家醜向他這個外人翻了出來。
“那你們大少爺的態度如何?”
“自從有些風言風語入了大少爺的耳朵,大少爺的脾氣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