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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老太爺的案子,程老闆已被緝拿歸案,案情也有了重大突破,相信不久就會水落石出。我李衛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不破此案,誓不回京。”
此話一出,史家的人迅速把李衛圍住,李衛的嘴,素來水火難進,史家的人自然是無功而返。
史筠瑤原想把目標轉向和李衛關係密切的司徒義,但轉念一想,司徒義失蹤這麼多天,可能也不知關於案情的新進展。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這時一個清瘦、文士模樣的中年男子朗聲道:“李大人,果然是京城來的,見慣了世面。就這麼幾句話,就想糊弄過去,未免太不把我們泉州商界當回事。更何況國之本也,民心所向。民之亂也,國將不國。自從史家太老爺歸天后,柳老爺子就是泉州商界的泰山北斗。既然柳老爺子不願出頭罷市,為我們商界出面,那我們伊chūn院就義不容辭,抱著謀反的罪名把罷市進行下去,維護我們的利益。同時只要朝廷需要,我們也會出錢出力把地獄門和天理教趕出泉州去。”
這一番話,引起了不少共鳴,好多商戶都在竊竊私語。
柳大洪有點若有所思,“後生可畏,李大人還有什麼話要說?”
李衛撓了撓頭,打了一個哈欠,“對不住,昨夜有幾隻老鼠在我床頭打架,擾了我的好夢。唉!閣下如何稱呼?”
“鄙人是伊chūn院的史鼎。”
此言一出,震驚了全場。伊chūn院的鼎爺,那可是一個傳奇。在場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卻從沒有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今天是首次公開露面。
司徒義的心頭一震,更多的是感到恐懼。此人有可能就是天理教的教主,還可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裡。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恐怖之人,而且冒充別人二十多年還如此囂張、從容,此人城府之深,深無底。與這種人打交道,不多留一個心眼,定會死無全屍。
史筠瑤見司徒義如此表情,忙低聲詢問,司徒義忙向她做了解釋,錦雲聽了,嘰哼了一句,“不就是一個假冒的,充什麼老大。”
聲音雖微,卻刺激到了某些人的內心深處,詫異在轉瞬間消逝。
史天麟走到史鼎旁,對這個史鼎雖沒有正面接觸,卻和他的手下打過無數交道,由於史鼎的野心,他的商業觸角已滲透到了泉州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史家一直控制的貿易(包括海外貿易和內陸貿易)。
其實兩家的競爭早從史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就已開始了,現在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而史天麟也一直懷疑史鼎與他的爺爺遇害有關。換句話說,史鼎要想壟斷貿易這塊肥肉,史天麟甚至整個史家就成了他的絆腳石。
史天麟來到史鼎的身旁,向柳大洪作了一個揖,對著史鼎絲毫不客氣,“史老闆,真心為商家的利益著想,我史天麟鞍前馬後,在所不辭。但若想借機挑起事端,把水攪渾,謀取私利,想一口吞掉整個泉州商界,除非我死,否則,沒門。”
史鼎出奇的冷靜,他喝了一口極品的西湖龍井,吐掉了嘴中的沫子,“年輕人,火氣這麼大,怎麼跟我鬥。想我鼎爺,能有今天的地位,那一環扣一環的的手段,那是早就計劃好的。今天我能大咧咧的坐在這裡,說白了,全都是為了你。而煽風點火,那都是順帶的,至於我怎麼對付你,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已準備了好久,你就準備看好戲!順帶再補一句,在泉州,還沒有我鼎爺辦不成的事。”
史天麟哈哈一笑,“鼎爺,貶低別人抬高自己,那可不是什麼好的方法。我雖不才,但也向爺爺那樣一輩子把你踩在腳底下。”
柳大洪顯然極喜歡史天麟,見兩人火藥味越來越濃,忙出言相勸。
而一直在關注自己丈夫的陸湘琴,忽然全身打了一個寒顫,一股不祥之感籠罩了全身,他的心浮了起來。
此時,聽香樓外,瑟瑟寒風中,一名老婦和一名少婦在發抖,那名少婦懷著抱著一名嬰兒,那少婦道:“母親,我們回去!再給他一些時間!”
“不行,我都打點好了,今天就要他給你一個身份,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我就指望他了。”那老婦拍拍了少婦懷中那熟睡的嬰兒,硬拉著少婦進了天香樓。
一場悲劇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第五十六章 罷市之爭
好久未見的方曉慧,忙不迭的和一些姐妹為各桌上菜。司徒義挾了一口剛上桌的燴海參,卻瞄見花淑月有點魂不守舍正注視著史鼎。他隨口問道:“花姐,你認識史老闆?”
花淑月沒有正面回答,那個熟悉的背影再一次出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