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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一個路痴,三拐五轉,他就有點暈,找不著北。
他停住腳步,yù辨明反向,卻見前面拐彎處,快速透過了一小隊衣著統一,卻又不似船工的神秘人物。
司徒義心中暗忖,碼頭上怎會出現爾等人?從他們的衣著、舉止來看,似乎是某一組織中人,而且又不同於地獄門的人,好奇心倏然驅動了她的移動腳步。
司徒義靠了上去,只見那對人都進了一個倉庫裡,並關上了門,司徒義貼著門,朝門縫中凝神細望。
從他們的談話中,司徒義聽出了一個大概,這些人是屬於一個神秘組織的人,是來碼頭追尋組織的一個叛徒。
司徒義心中納悶,難道這些人也在尋找程老闆?
只聽領頭那個說道:“那個傢伙,鼎爺為了培養他成為頭號斂財的工具,花費了幾多新血,甚至在競爭對手潘家安插了眼線,眼看就要到收成的時候。不成想卻除了一樁離奇的命案,前功盡棄,那傢伙竟然想潛逃,成為一個背叛組織的大叛徒。你們說,對此等人,該如何處置?”
“殺無赦。”
其他人皆齊聲附和著。
看著一張張因殺人而興奮皆扭曲的臉,司徒義心中寒意陣陣,看來這些人皆已被那個叫鼎爺的人洗腦成功,畢竟在幫會中只有洗過腦的成員,才會成為一件件好用的工具。
“哎!白香主,那件案子,難道不是鼎爺乾的?一直以來,鼎爺都想和史家合作,都被史家老太爺拒絕,我還以為,鼎爺做了這件案子,給史家一個下馬威。”
“你懂什麼呀!,鼎爺和史家淵源頗深,而且史家的二老爺加入本教只是時間問題,他怎麼會殺史家老太爺了。”
“那他們是什麼關係?”
白香主臉sè大變,表情極其嚴肅。“你們最好別知道,因為知道此事的人都已經死了。”
眾人皆無語,倉庫內死一般的靜,一股莫名的詭異氣氛籠罩當場。
這時的司徒義突覺得身後有一陣異動,忙轉身回頭,但已經太晚了,他的後腦勺被一記重物擊中,昏迷成了最終結局。
來人推開了倉庫的門,把司徒義拖了進去。用那仿如殺豬刀的眼神,盯住了倉庫中所有的人,拋下了幾句雖不算恨,卻足以令所有在場的人心驚膽戰的話,“我叫你們低調點,就是不聽,屁股後跟著這麼一條大尾巴,居然沒發現。若任務有閃失,鼎爺的手段,你們誰沒見識過?想死,早說。”
幾人面面相覷,紛紛上來說了一大堆不花錢的馬屁話。白香主表情有些尷尬,為了在他的頂頭上司宋田裕理司{就是剛進來的那個人)面前找回一點面子。
他的他使勁踢了一腳昏迷的司徒義,‘咦’了一聲,“這不是和福爺搶女人的那小子,聽說這小子的家族財力在泉州那可是無人能及,既然這個財神爺送上門,我們就將錯就錯,來幹他們的一票,撈足了就可夠我們花個好幾年。”
倉庫中的所有人原本就是江湖中的亡命之徒,打家劫舍,綁票擄人原本就不在話下,他們之所以能夠聚在鼎爺的手下,除了鼎爺那帶點暴力的豐富手段,另外那就是金錢的誘惑,故而聽聞白香主的話,如餓虎撲羊般全圍了上來。
沒花太多的工夫,這些專業人士就制定了行動計劃,贖金的數額等等。
最後宋理司拍板確定,並道:“弟兄門,走要賺錢,先完成任務,不過要留下兩個人看好肉票。”
司徒義走後,在船上的潘心雨有點心緒不寧,或許這段時間的牢獄之災,在她的內心深處新增了不少憂患意識。
潘心雨下了大船,叫了幾個卸貨的船工,就直奔西洋大船,一路上倒還順利,就上了西洋大船。
船上的秩序很井然,一個在此監視的潘家船工,迅速靠了過來,向潘心雨暗示,“舌頭”還在,一切正常。
潘心雨稍微有點寬心,低聲問道:“司徒公子呢?”
“還沒來。”
潘心雨的心一緊,忙問道:有沒有陌生人出現?”
那位船工點點頭,“衛爺早就吩咐過,如有陌生人出現,立即處理掉‘舌頭’,剛剛有兄弟已把他迷暈,藏在了一個掩蔽的小黑艙裡,當家的放心,這個人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中。”
潘心雨感到有點慶幸,同時不禁佩服司徒義的果斷和眼光,為自己挖掘了一個可用的人才。
潘心雨心中很明白,如果放任這幾人在船上這麼找程老闆,遲早會出亂子,李衛的人還沒有到,司徒義仿如斷線的風箏不知飄落到哪?不祥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