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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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罵由人,沉默是金,瀟灑地做人。
“偏不,我這個人生來就不說話就不舒服,你要是覺得煩,就把耳朵塞住。”
御謙真是拿她沒辦法,真有想過要把耳朵塞住的,可是現在黃包車上,找不到可以塞耳朵的東西。
飛飛看到他一臉屈憋的樣子,更感得意,繼續說:“人多說一點話其實並不壞,像你這種悶葫蘆,我想沒有人願意很你做朋友,因為會覺得很悶。有些事情,你不說出來,別人永遠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戲臺上的他,千般面孔,動情地演繹著人生百態,百種歌喉,演唱著人情離愁,每個形象都堪稱經典。
戲臺下的他,卻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的眉間,總有一絲淡淡的憂愁,眼神憂鬱深沉,像是凝著永恆,她真的很想問一句,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是,她不敢,她害怕失敗,害怕被人拒絕,她沒有那個臉皮。
御謙輕描淡寫地說:“明白的人會明白的,不明白的人不需要明白。”
他的側臉,美得令人不敢多看,從來不知道,上帝可以把人造得這麼美。上帝真是不公平,給他一張堪稱完美的臉,範表的身材,藝術的天賦與才華,誰不嫉妒?
“我覺得你這種態度是不對的,那我問你,我現在在想什麼,你想到了嗎?”她叉著腰,很不服氣地說。
他的眼睛一直望著前方,卻淡淡地說:“你現在想,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飛飛叫他猜,卻沒想到他一猜就中了,勉強扯起一絲笑意:“你這個人,太□□道。”
他也不反駁,只望著前方,又陷入了沉思,他還真是什麼都不在乎啊,飛飛實在被打敗了,只得長嘆一口氣。
突然前面一輛受驚馬車經過,車伕被嚇了一下,一時沒跑好,車子傾了一下,“啊!救命!”的一聲,飛飛整個人撲到了御謙身上,輕顫的唇擦過柔軟的唇,全身的血在一瞬間凝固了。
御謙抱住受驚的她,感覺她全身僵硬,便將她摟得更緊了,幸好只是一樣子,車子就恢復了穩定。
“嚇著你了,沒事吧。”他俯首望著懷中臉色蒼白的人兒,眼神越發的溫柔如水。
“沒事,我像那麼膽小的嗎?”她以笑掩飾心中的驚慌。
“不像。剛才不知道誰在鬼叫鬼叫的。”他輕輕一笑,卻不知秒殺了她多少的細胞。
“那是正常的反應嘛,這並不代表什麼,更何況,不是還有你在嗎,我就更不怕了。”
她一直記得他所說過的話,有他在,無論遇上什麼事,她都不會再害怕。
擺正……態度?
意識到過於曖昧,御謙這才放開她,整理好衣服,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
飛飛是徹底的挫敗了,真不想去理他,但她就是個沉不住氣,靜不下來的人,叫她靜下來,簡直就是受罪,心裡像有幾萬個螞蟻在爬呀爬的。
她嘟著嘴抱怨說:“喂,為什麼我每次看到你都這麼倒黴?上一次從車上摔下來,這一次又差點被摔,我們是不是命中相剋的?”
他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嘴裡輕輕哼著小調,悠然自得。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她煩躁地扯著他的衣袖,厲聲問。
“我的名字不叫喂!”
飛飛氣得差點喘不過氣來,久久才緩過氣來,鄭重地說:“御謙,御先生,御老闆,你說為什麼我一碰到你就有倒黴的事情發生?”
他淡淡地說:“你擺正你的這種態度,用另一個角度去看事情,或者有驚喜。”
“擺正……態度?”飛飛沉吟著,仔細咀嚼著這話的意思。
不久,車伕載著他們出了城,來到了一間村莊,路邊豎著個牌子,上面寫著“七村”,飛飛用心記下了這個名字。
到了村子以後,御謙和飛飛便下了車,他帶著她走了一段小路,黃泥路,兩旁有著乾枯的雜草,禿頂的大樹,雖然是冬季,沒有綠草紅花的芬芳,卻有一種鄉士的芬芳。
“這裡挺漂亮的,只是……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御謙聲音仍是談談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覺得你應該有點風度吧,御先生。你對我哥都不是這樣的,別人都說你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絕世佳公子。”
他對她的態度是否有點不一樣?是否有故意針對她的嫌疑?他心裡仔細地思考著這個問題,他想,如果有,他一定改。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