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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小瞧我好吧。”
“被洗腦的人是最可怕的,這不是能力的問題,我不希望你出什麼事,待在酒店裡好嗎?”蒼龍目光深邃的看著溫雯,讓溫雯一時間無法反駁。
她現在甚至覺得蒼龍把她綁了,比用這種目光看著她,更好應付,因為這讓她突然無法拒絕。
“可是。。。。。。”溫雯還想說什麼,蒼龍手卻擋在了她的嘴前:“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蒼龍轉身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溫雯突然一陣失神,就像小時候看到了父母,就像小時候聽到父親對母親說這句話,母親呆呆的看著父親離去,臉上雖然透著擔憂,更多的卻是放心,因為她的男人是最好的。
溫雯突然感受到了母親的感覺,雖然這個男人現在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只不過溫雯xìng子並沒有那麼柔弱,也不可能放心蒼龍一個人去了,於是在蒼龍離開的十分鐘之後,溫雯收拾了一下,也前往了見面的地方。
紅水河是橫穿來賓的一條河流,因水sè褐紅而得名,在距離凌窩不遠處有一座石橋,這是通往紅水河另外一端的必經之路,時不時有車輛從上面經過,橋邊上有路人行走,也有一些小販擺上了地攤。
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農民工抱著個塑膠袋來到橋上,目光遊離,左右四顧了起來,那樣子就像是在尋人一樣,卻又沒有任何頭緒,最後這個四五十歲的農民工就這樣蹲在了橋上,手緊抱著懷裡的塑膠袋,目光很謹慎的打量著四周。
對於路過的人來說,這個農民工並不奇怪,因為來賓沒有多少企業,自從規劃地級市之後,來賓像這樣的建築工人就多了起來,大多數都是從鄉下過來,而這樣的人大多數都呆在凌窩,有錢著就在凌窩買塊地,建起了房子,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沾上一個城市戶口。
在凌窩地產交易全憑你情我願,沒有交易中心備案、監督和稅收的說法,所以這也是造成凌窩這個地方三不管的原因,因為根本沒法管,其中遺留了很多問題,沒有那一屆zhèng ;fǔ願意來收拾這個爛攤子,大多數是聽之任之,因為即使真的把凌窩治理好了,也不算是什麼政績。
而且,這還牽涉到與凌窩人的鬥爭,這裡向來民風彪悍,即使有jǐng察巡邏,一到晚上,搶劫鬥毆的事情依舊不斷。
在凌窩那塊地上,還出現過法jǐng被砍的事件,這就讓上面的人都是談凌窩sè變。
但是這個農民工卻並不普通,如果近距離觀察,會發現這個農民工身上並沒有多少粗野之氣,身上的面板也並不是那種常年在太陽暴曬之下的黝黑之sè。
“你是**安的父親?”突然,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走過來,身上穿的油裡油氣,很顯然是本地人,凌窩那一帶的混子。
“我是,你是平安的朋友?”農民工目光jǐng惕的打量著眼前的人,握著塑膠袋的手更緊了。
“我不是他朋友,但我是來接你的,跟我來吧,有人要見你。”青年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農民工,最後目光卻落在了他手中的塑膠袋上,雙眼放光道,“拿著什麼呢?”
“一些土特產。”農民工回答道,說著握在塑膠袋裡的手更緊了。
青年本想伸手去搶,最後一看在橋上,又忍住了,隨後道:“跟我來!”
離開橋,青年帶著這個農民工來到了凌窩,踏足上那還未乾燥的土路時,時刻會傳來嘎吱的響聲,一不小心就會濺起泥土。
凌窩只要一下雨,四處都是積水,連車都很那過,水面時刻漂浮著一些髒汙,發出一股股惡臭,比起農村的臭水溝都不如。
走了大概兩里路,到了一棟還未裝修的建築下,青年才停了下來,回過頭看著農民工手裡的袋子道:“把東西給我,我要檢查!”
“為什麼?”農民工一臉奇怪。
“哪來那麼多廢話,給我!”青年說著,就伸手過去搶這個農民工手中的塑膠袋,卻沒想到這個農民工瘦弱的身子裡,卻爆發一股驚人的巨力,手一甩就把青年摔在了地上,砸在了汙泥裡,狼狽不堪。
青年從汙泥裡站起來,臉上大怒,拿起地上的磚頭就朝這慌了神的農民工頭上砸去,嘴裡還罵道:“老東西,敢動老子,弄死你。”
但他的磚頭卻出奇的砸了個空,也不知道這農民工是故意的還是下意識的,反正這個青年砸了個空之後,力度用的有些大,於是整個人一歪,又摔在了臭水溝裡,這次摔的更慘,整個人都在泥濘裡打滾,身上還黏上了一層排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