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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垠島的東南一隅獨居,遠離無垠島上的紛爭。母親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父親在世時,尚能與父親說一兩句話,父親離世後,便愈發的寡言少語。

可是棠棣卻很喜歡這樣的母親,六歲之前,他和島上的小夥伴們出去搗蛋,別的孩子弄得髒兮兮的,總是會受爹孃的責罵打罰。唯獨他,無論弄得有多狼狽,無論在外面折騰得多晚,只要一翻過那道山崗,便可以望見草廬中的那盞幽暗的油燈。

那是他們家裡獨一無二的,無垠島上沒有燈火一說,夜晚照亮皆是用鮫珠。鮫人泣淚成珠,成色大小好一點的,便可以託付給貨船,拿出去賣來換錢,補貼家用。品質差一些的,便可以收集起來,用來照明。

他曾經十分好奇,為什麼只有他們家不用鮫珠而要用燭火。

母親說過,鮫珠是鮫人的眼淚所化,鮫人泣淚,或是喜極而泣,或是悲從淚下。她的一生過了不長也不短的時間,只是還沒有體會過什麼大悲大喜。

她哭不出來。

他翻過幼年時候覺得很高很難走的山崗,在望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看見那盞熟悉的燈

第二十年的時候,樓棠棣從無垠島以北的孤島演武堂中結業,趕回家中才發現父死母失。他當時年少氣盛,既沒有經歷過生活的動盪,也沒有受到家族的壓迫,對於驚秋的感情還如幼鳥一般眷戀,得知一切之後,和樓既具大打出手,被紫衣島主知曉之後,將他貶去海上行商。

西海茫茫一遍,無邊無際,偶爾海面的霧氣散去,能夠窺探到遠方的大山。

無垠島上的男子都有一個傳統,從生來到死亡,都不會踏上西海以外的土地。

即使在外行船,也絕不會上岸。

那是樓棠棣又一次起了叛逃的心思,在心底裡籌謀著該如何將母親從白塔上帶下來,帶離西海,帶到一個沒有樓氏的地方。在船上因為整日神思恍惚,被幾番奚落。西海上沒有風,船隻要行使完全靠人力。

眼看著已經能夠望到無垠島了,卻因為燃料不足,而不得不耽擱一晚。棠棣曾經在試煉島上和靈鳥一起合作過,知道靈鳥能夠帶來巨大的風,雖然知道無垠島上的規矩是不允許在黃昏後在喚出靈鳥。但是,他抬頭望了望天色,西斜的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

他躲在船尾,用一陣有規律的哨音將靈鳥喚出來,等了好一會兒,卻沒有見到白色的鳥兒在頭頂盤旋,不知道過了多久,有船工的驚嚇聲,無數的人落水。

那一船的人,除了他是鮫人,餘下的十四個人,都是純粹的人族。識水性,但是水中的靈魚兇猛,再懂水性的人,也逃不過靈魚的利齒。晝則化白鳥,夜則便玄魚。白為善,玄為惡。這樣古怪卻又和諧的一體,卻是鮫人死後離體的亡魂所化。

鮫人,這個被岸上的人以美貌智慧長壽來評價的種族,明明活著的時候是這樣的美麗,死了卻得不到安息。

棠棣想要救他們,卻發現,自己更想做的,是趁此刻偷偷的溜回無垠島,將母親帶出來,從此以後,天涯海角,任他們逍遙,什麼白塔,什麼島主都滾一邊去。

那一日的夜色,似乎早已預料到他要做的事情須得隱蔽,所以夜色顯得格外濃郁。棠棣在此之前從來從沒有登上過白塔,探路的時候,直覺得長廊的人多,不得法子偷溜進去,所以選擇了幽深僻靜的棧道。

然後,這樣的一個選擇,卻令他今後的一切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直到他以島主的身份登上白塔之後,他依舊不知道,其實當時紫衣島主便在第十九層上靜靜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白塔上安放著洞明珠,深處第十九層,便可以將白塔上的大小事務一一親眼看過。

“你想念他嗎?”樓子璮將茶杯蓋輕輕揭起,凝神,那一杯嫣紅的茶水散發出的味道,令紫衣島主格外舒適,抬眸對著側首明水鏡前靜立的女子淡淡問,唇角有著愜意的笑——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滿腔熱血的少年還是不曾心智成熟,他並不想出手,不是為了姑息樓棠棣,而是想看驚秋如何做。

然而笑容的背後,紫衣島主的眼中帶著冷鋒,能夠孤身一人闖上白塔,一口氣登上十七層而不被白塔上的守衛發現,樓棠棣從某種位置上來說,比樓既具樓既翕要出色很多。

“您想念婆婆嗎?”明水鏡前,驚秋淡淡的反問。

樓子璮走出內室,舉目遠望,只見南方的玉屏山上,又一輪皎潔的圓月,月下清輝,似是多年來都不曾改變。很多年前,他曾經揹著母親艱難的跋涉,翻過玉屏山來到這片西海。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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