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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不準收小費,更不準重複收費。”
“我還沒給您呢?”
的哥笑了,擺擺手:“您真逗,回見了您吶,拜拜。”
真要末日了,鈔票都送不出去了。哥雖窮,但也吃不慣白食。回頭的哥一數鈔票,再回頭找來,哥豈不是要把褲頭脫下來頂在頭上。不行,褲頭上都是朝河蘭的味道。
可憐的劉小健,這位純情的哥,想走不敢走,想留又不敢留。樓上一十八層,可還候著半個城市的詩人吶。要是——
“要是什麼?”一張如花的笑靨,一身神秘的香氣,忽然出現在面前。
微蘭——
哦丘位元呀,哥還是還是做一回鴕鳥吧,哥不相信你的神箭會射到哥的身上。
“壞蛋,你往哪兒跑呀,電梯在這邊。”
“哦,電梯是吧,哪邊,這邊嗎?”
劉小健敲敲自己腦袋。哥想說的是,明眸皓齒誰復見,口若蘭花向誰傾。太陽西出、河水倒流了嗎?哥有點頭暈。
“你,怎麼也遲到了呢?”
“什麼呀,傻瓜,我是專門下來接你的。”
呵呵,哥左耳進右耳出,只當一陣香風過。地球人誰不知道,這微蘭,多大的老闆,多大的官僚,多大的詩人,佛曰:立地成佛,回頭是岸。
哥人小眼小詩也小,暗戀已是福。哥懂得,哥感恩惜福。
嗯,十八樓是吧,短暫了點,但半分鐘還是有的,好好珍惜吧。
一摁,“叮”。再一響,“叮”。到了,不會吧,哥的手還沒離開呢?
微蘭的一雙妙目也瞪了起來:“討厭,哪這麼快呀,別玩了,快按十八樓。我出來接你,大家都笑吶。”
哥可不敢玩,但這就是十八樓,門都開了,外面無數雙眼睛看著哥哩。
走出電梯,一瞅標牌,劉小健慌了,一伸手攔住魚貫而入的人:“這電梯有問題,檢查一下大家再上去吧。”
嘻嘻,眾人紛紛握住他的手,搖搖,或者晃晃,“拜拜了您吶。”
不信?劉小健委屈呀,扭頭望向微蘭,“你跟他們說,這電梯是不是有問題。”
“什麼問題呀?”微蘭嫣然一笑,右臂如蛇纏繞上來。“你才有問題呢,寫了一首詩,還要用那麼肉麻的題目,面對面坐著還想你,想大家都知道哇。”
不,麻煩您等會兒,哥真的頭暈,還目眩,今天一整天似乎都不對勁……
您要不信,你看我手指,剛流過血,有創可貼作證。
“呀,你受傷了?”
蔥蔥玉手捧上來,一臉的緊張可真不是假裝的。咦,創可貼呢,傷口呢?這左手食指,連個劃痕都沒有呀。
“呸,不就想人家親你嗎?”微蘭一口啐了上來,可惜沒有唾沫。
唉悲催呀,哥訕訕地笑一下,哥皮薄臉厚,就算做了一個夢吧。
……
很奇怪的是,準備一醉方休的劉小健,忽然發現原來一桌子海量的酒鬼們,居然一個個爬到了桌子下,口水如落花流水恣肆汪洋。
不是吧,哥不是號稱“一杯倒”嗎?
忽然間,劉小健有了一種寂寞劍客的感覺。人到達某種頂峰,是不是都要孤獨求敗呀。可問題是,這些鑽了桌子的人,誰不是斗酒詩百篇的李白哦。哥一個人就放倒全部人,嘿嘿,又不是要杯酒釋兵權,有點邪。
回家,哥現在就回家,睡一覺明天啥都翻篇了。
說了沒人信,白天發生的事又重新來過一遍。劉小健不管了,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回家就是。
把自己扔床上,今晚朝河蘭就免了吧。關燈,睡覺。
哦mygod,劉小健虎地一頭又坐起來。
哥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關燈了,這屋子為啥還恁亮。哥是不是犯病了,神經病。
劉小健摸摸額頭,手指一碰到眉心,耳邊突然就傳來一聲電腦開機的聲音。哦不是真的開機,而是貌似電腦開唱:“滴,系統啟用。滴滴,系統植入。滴滴滴,系統檢索中……”
哥真病了。劉小健睜大眼睛,沒錯,屋裡如白晝,窗外是黑夜。
“滴,滴滴,身份確認,核糖酸確認,光譜確認。嘀嘀嘀,完全融入中……”
哥明天就去精神病院,哥去找最好的大夫。
劉小健還在嘀嘀咕咕,另一個聲音突然從心裡冒出來:“神聖的光,勇敢的光,讚美吧,我又將從這裡出發。”
呵呵,劉小健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