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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逃婚,本就是大逆不道,現在還把我花兒弄沒了,我要上哪兒找女兒去呀!我養了她十四年,吃了好多的米啊!”
老族長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勁兒又被白柳氏一頓大喊大叫給激起來,熱血直衝腦門兒,暈了過去!
……
“爹——”老族長的兒子也有五十多歲了,見自家的爹被白柳氏刺激得暈了過去,急忙過去扶著,不讓他倒在地下。
“我說白柳氏,你還不快回去,你再多說幾句我爹就沒了,到時我找誰要爹去呀!你賠得起嗎?”老族長的兒媳婦和白柳氏不對盤,連罵帶吼的趕白柳氏。
白柳氏嚇傻了,她是來請老族長出面幫她找白草合算賬的,怎麼就變成了把老族長氣暈了!萬一老族長有個三長兩短,她就是白氏一族的罪人,那她的兒子在白家村還有何地位!
還是白松合冷靜,這段時間白惠花跟白草合學醫的事他知道,也知道白草合突然間有了不起的醫術,就對族長的兒子說道,“伯伯把族長送到小草兒那裡去吧,小草兒懂得醫術。”
白家村沒有郎中一直是白氏一族人心裡的硬傷,有個頭疼發熱的都要到隔壁村子裡去求醫,那些郎中老實取笑白家村不能出一個能人,收的醫藥費還比其他村裡的貴,送去鎮上吧,風家藥鋪裡收費也貴,所以族人一直有人希望村裡能出一位大夫,以洗雪恥。
村裡的人都知道白柳氏是個潑婦,可惠花爹和孩子們都是老實人,不說謊話,聽白松合說,族長兒子的臉上露出本不該露出的喜色,“媳婦你走後面關門,我帶爹過去了!”抱起老族長就往白草閤家裡疾步走去。
白柳氏見狀,也向白草閤家裡走去,她盤算著等族長醒來了就能幫她主持公道,還不用特意的請族長過去,一舉兩得!
……
冬日漸深,月朗星稀,白草合吃過晚飯沒事就訓練著四支小狼狗,肖程昨天就送過來了,兩隻黃色兩隻黑色的,毛絨絨的可愛得緊。
“嗨,以後你就叫當歸好不好?”白草合伸出手來握住小當歸的爪子,小當歸的爪子肉肉的、軟軟的,握在手心裡說不出的舒服,另外三隻小傢伙不樂意了,直湧腦袋蹭著白草合的褲腳撒嬌,那意思想說:我也要和主人握手手。
坐在一旁觀看的白梁氏也被逗樂了,笑呵呵的看著白草合和小狼狗們玩耍。
伍菱胥的手術後第二天風千尋就回去了,白草合看他的神色像是有急事,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白草合沒有問他何事,而是把剩下的止血丸給他讓他放到他的藥堂裡賣,得來的錢三七分,這時的家裡就剩下奶奶、伍菱胥和倆丫鬟五個老弱婦孺。
冬日的夜涼,白草合玩了一會兒就洗手回屋準備研究白氏家秘方里的其他的毒藥。
白草合曾不止一次的慶幸在21世紀秘方里的很多藥材都絕種了,不然以他老爹那隻認錢不認人的性格,白家早就研究生化武器了!那世界還有安寧之日?
在21世紀滅絕了的很多物種在這兒卻滿地都是,白草合憑記憶把一個個秘方寫在紙上,她用的是簡體字,而這裡的人用的事繁體字,也不怕有人看得懂,何況她不是把所有的藥材都寫出來的,每一個方子都缺集中藥材,想偷學的人都學不來!
“小草兒開開門,救救我爹啊!”
族長兒子猛力的拍白草閤家的門,小狼狗汪汪汪的叫喊聲,打亂了白草合的思緒,她正反覆的思考著大狼毒和小狼毒兩種藥的藥性哪一個更適合放在藥裡,因為藥方裡只記錄了狼毒,而大狼毒和小狼毒的藥性有些差別,大狼毒的藥性比較平和但是藥效持久,小狼毒的藥性猛烈永續性卻差了點,她正想著要不哪天都做一副出來試一試、比一比,就被拍門聲打斷了。
“誰呀!”白草合背起小揹包,這個世界亂著呢,不認識的人還是不要開門,白草合對被土匪半夜抓住的事還記憶猶新,就算不開門,她也得防著人家不會非正常的進入她家。
“是我,族長的兒子!”族長兒子抱著自家老爹焦急的等著白草合來開門。
白草合不怎麼出門,對族長兒子的聲音不熟悉,一時不敢肯定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沒有開門。
“小草兒,是我,松哥哥,族長暈倒了,你給看看!”白松合道。
白草合聽出白松合的聲音,這才放心的去開門。
“這是怎麼了?”白草合吃了一驚,族長她認識,她蓋房子的時候還去過他家裡拿文書劃地呢,白草合對這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家印象很深,因為當時他憐惜白草合一個孤兒不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