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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而發愁的時候,聽見裡面的那隻惡狗不斷地吠叫起來了,甚至還撲上前去在少秋的臉上咬了一口。
少秋旋即甦醒了過來,見狗咬人,一時不憤,在地上找了根木棒,艱難地爬起來,準備動手了。那惡狗見不是個事,直接逃去,在門口位置與花伯點頭致意後,漸漸地融入了夜色之中,不復可見了。
少秋湊到了屋門邊,見門開著,大風灌了進來,覺得有些冷,便砰地一聲關上了。關好了屋門,之後便躺到床上去了,可是不成,在門外那種狂風的吼叫聲中,再也無法睡去,只能是眼睜睜地等待著天亮罷了。
略躺了一陣子,便聽到門外有人輕輕地敲門。
“誰?”少秋問了一聲。
“我!!”花伯吼了一聲。
“是伯伯啊,”少秋只好是強行從床上爬了起來,“不知有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花伯站在門口位置說開了,“二佬的銅礦開工了,少了些人手,不知你願不願意去幹活呢?”
“這樣啊。”少秋邊穿衣邊爬了起來,“伯伯能不能進來說呀?”
“不了,”花伯啐了一口口水,“還是就站在外面吧。”
“工錢如何?”少秋因為大山上的莊稼歉收了,為了生活,也只能是去做些苦力活了。
“工錢很不錯的。”花伯的聲音。
“那好吧,”少秋站在自己的屋子裡如此說道,“現在就去嗎?”
“嗯。”花伯吱了一聲。
……
在二佬的銅礦裡,此時一片冷清,人們大都散去,不肯呆在這種不乾淨的地方了。因為從那井口不斷地傳來陣陣女人的哭泣,仔細聽去,卻又似乎什麼也不存在。
一位挑水的老人經過那井口邊時,不知為何,本來幾十斤的水,到了這時,幾乎都有上百斤重了,無奈之下,只好是在那裡休息一下,不然的話,再過一陣子可能真的要休克了啊。
老人有些害怕,於是掏出一支菸來,獨自吸著,想以這樣的辦法驅散一下積壓在心中的那種恐懼。正這時,不知為何,老人竟然聽到小毛的弟弟在喊他的名字,老人聽到這種聲音後,知道小毛的弟弟已然是故去了,此時不敢呆在這裡了,不要了水桶,甚至連扁擔也不要了,直接離去,不久之後便消失於蒼茫夜色中,不知何處去了。
老人剛離去,花伯與少秋便來到了這裡,一時之間,四處打量了一下,並沒有任何人跡之存在,這樣的氛圍還真是有些嚇人啊。使得少秋都有些不敢呆在這裡了。
“伯伯,”少秋喊了一聲,“感覺到這種地方還真是有些不乾淨,要不咱就不掙這種錢了吧?”
“這哪成?”花伯幾乎嚇了一跳,“今年的莊稼收成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再不來這裡搞些錢,以後呀,你拿什麼娶小花進門?”
“哦。”少秋嚅囁著。
“要不咱就下井去吧?”花伯問了一聲。
“好吧。”少秋邊咳嗽邊回答著。
“唉,你能不能遠點兒啊,”花伯吼了一聲,“別傳染到老子才好!”
“嗯嗯。”少秋只好是離花伯遠了些。
少秋已然是下到井裡好長一段距離了,可是花伯仍舊不肯下去,這使得少秋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伯伯還不下來嗎?”少秋有些不太明白地問道。
“你再下去些,儘量拉開距離,你害的那種病,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非常容易傳染人,我可不敢與你靠得太近了。”花伯如此回答。
“好吧。”少秋無奈地吱了一聲。
……
少秋一個人來到井底的時候,尚且沒有花伯的影子,此時不禁要問道,“伯伯,你還不下來嗎?”
可是此時的花伯早已離去,不肯呆在那裡了,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只留下少秋一個人怔怔地站在井底之下,不知如何是好。一陣陣恐怖的風不斷地飄過,空氣裡頗有些恐怖的氣味傳來,聞著這樣的味道,使得少秋真的都要吐了。
……
花伯帶著二佬給的賞錢,旋即離開了銅礦,不敢停留分毫,沿著荒涼的古道,不斷地往著荒村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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