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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在《赤壁》中說:“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銅雀之名,至此,便賦予了一層風月的韻味。
銅雀臺會所,是蓉城乃至整個西南片區,最為高檔的消費場所之一。
此刻,銅雀臺的一個包廂裡面,坐著一群人,談天說地,品古論今,把酒言歡。
然而,一道二十來歲的身影,和他們比較起來,則是顯得格格不入。
他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正懶散而悠閒地吸著香菸。
他的腦子裡,則是一陣浮想聯翩。
女人即解藥!
段浪當時病毒發作時,女人就是他唯一的解藥。雖然,他當時並未想過要禍害那個女人,誰曾想到,自己在好心幫她時,竟然被她一把拉入了車內,把他給禍害了……
事情,雖然是這麼一回事情,可是,兩個人在完事之後,女人的酒意,已經清醒了不少。
面對著已經發生的一切,她待在車內,一言不發,眼神中,瀰漫著慌張,還有濃烈的恨意。
段浪當時,本來想將告訴她,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至始至終,他都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看看能不能在這個女人這兒爭取一點兒身體或者精神的賠償之類的。
誰知,在段浪還沒來得及開口,女人就指著車外,櫻桃小嘴裡,十分無力,又十分怨恨地吐出一個“滾”字。
段浪當時,本來還想理論兩句,但仔細一想,好男不跟女鬥,好雞不跟狗鬥,吃虧是福,再說,這個女人畢竟幫她剋制了體內的病毒,於是,段浪在女人發怒之前,知趣的滾蛋了。
不過,事情雖然如此,段浪卻隱約間感覺到惶恐和不安。
那個女人,可是出現在嘉寧國際地下停車場,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嘉寧國際的一員,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
段浪倒不是害怕見面,大不了,自己再吃虧一次就是了。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這件事被自己那個好老婆知道了。自己在外面尋花問柳,她雖然干涉不了,但是,在她眼皮底下嘛……
“段浪,你怎麼不和大家一起喝酒聊天啊?”正在這個時候,換下職業套裝,身著一條黑色條紋拼接一步裙的吳爽,渾身上下,魅力盡顯,還不時透露著一絲女王範兒,拖著半杯紅酒,來到段浪的身前,問。
趙左今晚請客,本身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晚飯時間,幾次向吳爽獻媚,都被吳爽視而不見,於是,晚飯結束,在營銷一科一群人地慫恿之下,趙左這個鐵公雞居然出奇意外的帶著大家來到了銅雀臺這種高檔的消費場所。
不過,面對趙左的攻勢,吳爽依舊置之不理,為此,當著這麼多同事的面,趙左也不敢太過分,就只有忍氣吞聲……
營銷一科一群人,哪兒不理解趙左的苦悶,但是吳爽不願意,他們也沒辦法,就慫恿著趙左叫幾個陪酒過來,這趙左或許也憋了一肚子氣,果然叫了幾個陪酒,而且,還是點了銅雀臺的招牌女郎,大小喬……
這,可是贏得了營銷一科一群男同事們一致的敬意啊。
至於段浪,無論是吃飯還是在銅雀臺消遣,均是被趙左一群人給忽略掉了。
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趙左和段浪有仇,這在嘉寧國際,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營銷一科一群人,自然也不可能因為段浪,而去招惹了趙左,所以,均是距離段浪遠遠的。
他們骨髓裡,都對段浪這種關係戶,嗤之以鼻!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分,我和他們,很明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喝了一口酒,段浪淡淡地說道。
“難道,你不像他們一樣,經常到這種地方來玩?”吳爽有些小小的奇怪,問。
“玩什麼?”段浪較有興致地問。
“我的意思是,難道,你不像他們一樣,經常跑到這裡來嗎?”吳爽雖然還沒邁出大學校門,但是,這銅雀臺裡面的女人都是幹什麼的,她心裡多多少少,也還是有數。
“爽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就我那點兒工資,生活都步履維艱,你覺得,我消費得起嗎?”段浪問。
“好像……”遲疑了一下,吳爽才道。“好像是找不起吧。”
段浪有幾斤幾兩,每個月能拿多好薪水,吳爽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數的。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何,在聽到段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莫名的對這個吊兒郎當的搭檔,憑空添增了幾分好感。
“那不就對了?”再次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