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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沒有說話,默然片刻。半晌才淡淡的問:“你抱著什麼?”看似問柳橙,眼神卻放在藏鴉身上,很是複雜。
“孩子啊。”柳橙心道一聲糟糕,面上卻神色未動,依舊笑得眉眼彎彎,只是抱著斷雲的手下意識緊了緊。要是柳柳一聲不吭的離家出走,過不多久卻帶了孩子回來,她一定會想將騙走乖女兒的黃鼠狼扒皮做成毛領。
“我眼睛沒瞎。”靈斧果然是生氣了,不然不會說這種話。“我問你從哪來的?別告訴我是偷的撿的,混沌體質沒那麼氾濫。我 看&書齋”口吻說不上嚴厲。依舊淡淡地,不溫不火,不疾不徐。
柳橙聽來心裡一怯,笑容僵住了。藏鴉上前一步,握了握柳橙的手,朝靈斧認真的說:“靈大人,請放心將橙兒交給我,永生之世,我不會負她。”
“我問你了嗎?”靈斧不冷不熱的說著,將視線轉移到柳橙身上。點名:“你來回答。”
柳橙制止了還想說什麼的藏鴉,抬頭將孩子往靈斧眼下送了送:“他們是我生的。這個是斷雲,跟藏鴉姓青,這是柳柳,柳飛煙,雙生兒。柳柳、云云。這是你們爺爺。”說完又想起。是不是該交外公,算了,還是別那麼計較,先把爸爸的火氣降下去再說。
柳柳咧著無齒的嘴巴,大眼睛忽閃忽閃,咿咿呀呀,舞著雙臂要人抱,斷雲靜靜的看著靈斧。眨了眨眼睛。閉目睡了。
可愛的孩子沒有打動靈斧,他好像更生氣了。不發一言,周身地寒氣四溢,溫度直線下降,房內的空氣一時凝固了。
連話也不肯說,看來這次真讓他惱火了。柳橙心內焦急,好在有個人像懂她心似的,哭聲打破沉凝的氣氛。
“哇哇……哇哇哇……”柳柳在藏鴉懷裡放聲大哭,不時偷偷瞧幾眼靈斧,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她的這一哭太及時了,靈斧神色雖然沒變好,但屋內的溫度開始上升。柳柳是個人精,一看靈斧心軟了,頓時打蛇隨滾上,好色花痴的本能開始肆意蔓延,眼角還掛著淚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死活就要靈斧抱。
“孩子是無辜的。”藏鴉皺了皺眉,對製造噪音的柳柳沒轍,乾脆塞給靈斧。靈斧沒抱過小孩,即使是柳橙,他也只拎過一次,這下懷裡多了軟綿綿粉嫩嫩一團,頓時臉上淡定地神色有些破裂,手忙腳亂,彆彆扭扭的抱了。柳柳也不在乎靈斧不熟練的動作讓她難受,自己移動了下身子找了個好位置,笑眯了眼睛,一點也不怕生的揪著靈斧頭髮,又用胖乎乎的小手去摟他脖子,然後吧嗒吧嗒往他臉上印口水,如果有牙齒,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咬下去……
一般地仙人潔癖都很重,靈斧自然不例外,這口水印子一出現,柳橙看到靈斧眉峰在聳動了,連忙想將柳柳抱回來,免得他心生厭惡,只是有個聲音打斷了她地動作。
“小斧,我採回來了,你準備好了嗎,可以走了吧,第一站去女媧宮看看怎麼樣,蛇女估計還留了好東西,我們去摸回來給……”爽朗的聲音戛然而斷。老頭從門外飄進來,懷裡抱著些紅黃粉紫的花草,是些罕見的靈藥,明明很珍貴東西卻被他像雜草一樣紮成一團,也不知道哪裡採來的,有些花葉上還帶著水珠。
“怎麼回事?”看得屋內的情景,老頭挑了挑眉。
張揚的動作,囂張的笑容,孤傲地眼神,好似世間一切都入不了他地心底,即使有,也留不下痕跡。再見老頭,柳橙心內隱隱一痛,垂下頭摸摸斷雲的額頭:原來,即使看得再透徹,說得再放開,心裡還是在乎地。
藏鴉上前見了禮,言明事情起因,又說希望將柳橙交給他照顧。
老頭對柳橙這個女兒,向來是當寵物般,高興了哄一下,不高興了打擊一下,可有可無的。對藏鴉倒是有幾分好感,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預設了兩人的關係,此時看到連孩子都有了,也只是砸了砸舌,撇了撇嘴,低聲感嘆了下速度,沒說什麼,視線連移動的時候都是跳過柳橙,放在靈斧身上,見柳柳還在致力於用口水給人洗臉,冷哼了聲,將懷裡的東西隨意丟在地上,將趴在靈斧懷裡的柳柳拎起來,用衣袖給靈斧擦乾淨臉,然後搖了搖手裡的柳柳,皺著眉,眼看就要發作。
一看這個架勢,柳橙想到老頭向來沒輕沒重,估計也不會因為對方是孩子就跟人客氣,於是顧不得心底的彆扭,慌忙的想將孩子搶回來。
老頭沒鬆手,大袖一拂將柳橙甩到一邊,視線膠合在柳柳身上,有些好奇的將小傢伙提到眼前,手指戳戳她的臉頰,翻翻她的臉皮,摸摸她毛柔柔的腦袋,動作像打量一隻貓咪,臉上的神情卻極為異常,眼神深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