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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天宏手足無措,極尷尬地笑了笑,一指牛寶說道:“你這個堂兄卻不學好!我正要抓他上家法,不巧你到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給我綁了?”
左右人等眼睛一亮,急忙幾下把牛寶捆上,其中有一個機靈的還把其嘴巴堵上了。
開玩笑,三百鐵騎與牛寶相比,戰鬥力孰高孰低一目瞭然,這些武者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夠分得清。
牛大力下馬,笑道:“我還以為這是族老準備拿我施家法呢?原來是我多慮了。不知道堂哥犯了什麼錯,竟然要出動家法?”
牛天宏心中暗罵,還不因為要拿你!可嘴上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族長何在?”牛大力環視了一圈,問道。
牛天宏咳嗽了一下,說道:“族長閉關,現在家族由我負責大小事務。”
實際上,牛白樂此刻正在後院當中,不斷有人進出,將門口的事情彙報給他。
牛大力眉頭微皺,沉聲說道:“原來族老已經知道了,其實我正是為此而來,堂哥這次惹了大麻煩,咱們找一個僻靜地方說話。”說完,對身後三百騎兵說道:“爾等把手各處,小心防範!”
“諾!”甲騎四散而走,將牛家祖宅團團圍住,防衛之嚴密除非飛鳥才能過。
牛天宏被牛大力攙扶著往裡走,臉色不好看,如同掉進了醬油缸裡。
牛天宏年雖老邁,可也是有些武力根基的,原打算掙開牛大力的手腕,沒想到對方反手一扣,自己的力量頓時消散,心中就明白牛郎這小子早已經不是當年不受重視的庶子,而是一個武士,當下微微有些惶恐起來。
“你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不知道?”牛大力顯得極為吃驚,壓低了聲音說道:“將軍已經知曉堂哥的所作所為,極為震怒。原打算今天就血洗牛家,可被我勸下來。”
“那你準備怎麼做?帶兵來抓你堂兄?”牛天宏臉色發紅,一多半是驚恐所致,語氣不善地喝道:“不要忘了你身上留著的是牛家的血液!還血洗牛家,你這個白眼狼!”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害怕。
牛大力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他不過是個最不受重視的支脈子弟,能活下來就已經很幸運了,但是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將軍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六親不認!敢於背叛者死無全屍!”牛大力緩緩問道:“是不是族老有什麼難言之隱,且與我說說。我想堂兄也不會是不懂事理之人,其中必定有奸人教唆。”
“無人教唆!是老夫我管教不利!大不了讓平西軍將軍取走我一條老命罷了!”牛天宏強撐著,昂起頭說道,環顧四周,早先共謀大事的“心腹”早就跑得一個也不見了,心中越發不安起來。
牛大力突然停下來,一指院中馬匹,問道:“家中是否來了客人?這可是上好良馬,我在軍中都少見如此驃雄的坐騎。”
“家中沒人,這是我自己買來的!”牛天宏硬著頭皮說道,他越發感覺不對勁了。
牛大力陡然變臉,冷冷喝道:“族老如何欺我!實話實說,堂兄罪過不小,平西將軍看在我曾經隨侍左右的份上放過了。族老,可不要一錯再錯了!”
牛天宏聽得心中害怕,正在不知所措之際,後院卻走出兩個人。正是燕兒與樂永霸。
燕兒一身士子長衫,眼眸似清泉月牙,兩道劍眉使主人顯得格外英姿颯爽,行走之時顧盼生姿,若非不知道其底細的人,恐怕還是會當成翩翩少年。
“既然牛旅帥喜歡此馬,我便以此馬作為禮物送給將軍。”燕兒笑道。
牛大力不為所動,鬆開牛天宏,將右掌按在劍柄上,冷聲說道:“不勞費心!在下自然有馬可騎,無功不受祿。不知二位此來是為何?”
“是為了經商。”樂永霸上前一步,拱手說道。
牛大力上下打量了一下,冷冷笑道:“經商?從何而來,去往何地?”
“從宋國來,往秦國去。”樂永霸不假思索地答道,從懷裡取出路引主動遞了過去。
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通關路引也做得天衣無縫。
“荒謬,秦國貧瘠,宋國富足。諸國商賈避之不及,哪有舍重取輕的道理?”牛大力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兩人,左手接過路引掃了一下。
樂永霸很古怪地笑笑,既像是嘲諷牛郎見識短,又像是在驕傲地展示自己的卓絕,低聲說道:“有一樁生意是本小利大的,丹陽郡歷經戰火,多有奴隸,再加上各族混雜,已成中土最大奴市。而且據說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