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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嘲諷與議論刺進齊熊的耳朵,臉上不由青紅交加,喉間甜幾欲吐血。
上官慶屈原嘆了口氣,他恨齊熊,恨不得千刀萬剮。但是為了楚國的穩定,他又不得不保住齊熊。
當下說道:“養由基將軍,此人我一定要帶走,調查清楚後也一定會給士卒個交代。”
養由基見好就收,拱手說道:“大人素來公正,想必不會讓我們失望。我這就回轉王宮向君上奏稟。”
“請大人主持公道!”
“請大人主持公道!”……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跪下來,但是除了私兵再沒有一個站著的人。
軍心所向,萬夫所指。
上官慶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孟嘗君不會善罷甘休,卻沒有想到竟然用軍心壓他。
若此事處理不好,不光自己清名有損,而且軍伍計程車氣也會跌落谷底,魏國已經入侵,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生。熊風面如死灰地被帶走了,看著身邊那一道道憤恨的目光,知道自己在軍中的仕途已經徹底斷絕。王宮內,震天鼓再次響起。
朝議的只有一件事,齊熊強掠士卒家眷,殺人滅口之事。
強奪的事實很清晰根本不允許其狡辯,而後一樁殺人滅口卻疑點重重。
不過卻沒有人敢說破,所有明白人都知道齊熊要倒大黴了。
幾個時辰後,鍾豔大怒,要將齊熊流放邊關。
有大臣對太后勸說道:“自古刑不上大夫,齊熊乃是齊氏嫡長子,不可折辱動刑?”
太后冷冷地命人抬過兩具焦炭般的屍體,指著其中一具說道:“我為平息三軍怒火,為向夫人伸張,你有何意見?”
屍體慘不忍睹,讓人不忍直視。那大臣欲言又止,側目看到上官慶正冷冷地看著自己,心中一突,趕忙站了回去。
孟嘗君閉門不見客,所以朝中大事盡有上官慶做主。
劉賀本來不打算理會貴族與齊氏的齷齪糾紛,但事涉軍心不由他不站出來說了幾句。
“亂軍心者,其罪當誅。”一句定性。
由流放刑罰改成了斬示眾。
劉賀根本不怕得罪齊烈,一顆人頭換得將士歸心,這買賣划得來。
有大夫暗暗翹起大拇指,心說果然夠狠,一箭雙鵰。
齊烈府邸內。
齊烈坐在大廳當中,臉色冷漠,神色冷峻,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鐵血的殺意,彷彿讓人置身於恐怖的屍山血海當中。
“簡直是蠢貨!”齊烈冷哼了一聲,雙眸爆閃殺意,一股強大的氣息帶著一股毀天滅的霸道意志沖天而起。
幾乎臨淄內所有的武士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一股壓力,忌憚地看向齊烈所在的方向。
湘夫人的美豔眾所周知,不是沒有人打過注意,只是大家都知道太后的目光正盯在這裡,目標就是上官慶等人。
齊熊為了掩飾自己潛入秘庫,卻不經意間破壞了鍾豔的計劃,這計劃實際上還跟齊烈有關係。
宣旨的內侍戰戰兢兢地看著齊烈,小聲說道:“太后原本是打算保住公子的性命,可是沒有想到稷下學宮突然出手了,所以也是無可奈何。”
“哼!好一個無可奈何。”齊烈突然閃電般的伸出手,一巴掌輕輕拍了過去,轟隆隆!氣浪翻滾,這內侍的腦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開,然後驟然爆炸。
沒有人知道背地裡齊烈和鍾豔達成了什麼協議,不過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齊熊這個武道宗師竟然真的被定下死罪了。
監獄內滿懷希望的齊熊在獲知自己被判處死刑,然後被齊烈親自廢去修為後,整個人立刻就崩潰了,蜷縮成一團瑟瑟抖,不停地自言自語,聲音細小也聽不清說得是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獄卒給齊熊套上一件乾淨的白色衣衫,捆綁結實,厚重的惡金刑具壓在他身上,雙層保險還嫌不夠,腿上又栓了一根鐵鏈,另一頭綁著鉛球。
齊國都城第一次公開斬將軍,黔國人們早早聚攏而來,熱鬧得如同過年會一樣。
高高的刑臺上,劊子手磨刀霍霍,赤著上身,煞氣逼人。一輛輛豪華的馬車由官道駛向刑場,一個接一個的公卿大夫走到觀刑臺旁的小棚子內。
齊王有旨,所有中大夫以上的公卿必須到場,此舉意在恢復軍心士氣,違令者嚴懲不貸。
也許是大臣們的氣場太過強烈,國人們逐漸安靜下來,場面一時間變得十分肅穆,如此才有了一絲觀刑的氣氛。
齊烈冷著臉站在一邊,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