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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受審的人群中有人哀求道:“侯爺,我等死不足惜,如今天降大雪,若是家中老小盡被驅逐,那非死不可啊!求侯爺開恩!”
“請侯爺開恩!”
“請侯爺開恩!...”除了這三千人跪了下來,陸陸續續還有不少袍澤也都跪下來,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在這種情況下誰也難免升起一絲憐憫。
被拘靈譴將控制的甲士沒有那麼多想法,他們十分憤怒地將一個個人拽起來,卻沒有一點用,似乎有一股力量鐵了心讓士卒們求情。
王洛平素最討厭受人威脅,看到如此場面,怒火向上不停地湧出來,冷笑道:“如此算是逼宮謀逆?好,好的很,不妨告訴你們鎮海城已經快要斷糧了,原本收容軍中士卒的家眷就已經讓糧草入不敷出,來人,傳我將令,鎮海城恢復之前聯軍來攻時候的狀態,除去商賈之外,所有黔首立刻被驅逐。違令者,立斬不赦!”
眾軍譁然,沒想到一番求情竟然惹怒主將,一把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正茫然無計之時,把怨恨引向了跪在地上逼供的守卒,紛紛上手把人捆上。
陳道皺著眉頭登上將臺,他受到底下將官的央求,壯著膽子來到王洛面前,低聲說道:“主上,適才逼宮之人畢竟是少數,士卒們不是有心的,還請從輕落。”
“我若不從,你打算如何?”王洛側過身子,眼眸中冷冷的目光如鋒銳之劍,沒有半點動作,四周氣壓開始緩緩積壓過去,澎湃的武道意境宛如巍峨的大山一般,讓人感覺呼吸都停止了。
陳道心中一緊,脊背後面出了一層的冷汗,他反應極其快,當場跪下,拱手說道:“屬下不敢。”
王洛轉頭看著亂哄哄地校場,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十萬大軍也不能全部因此離心離德,當下說道:“適才跪下為袍澤求饒計程車卒全部斬,家屬驅除出城,其餘人今日無食,各自歸營。”
“足足有五千多人,全部殺掉,豈非可惜?”陳道猶豫了一下,說道。他雖然有些驚懼,可本能的還是希望麾下士卒能保住性命。
王洛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不要想和我討價還價,再多說一句,你就先去死吧。”
陳道渾身僵直,他是真的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殺機和不受控制地手腳,當下不敢多言。
轟轟...這次所有士卒全部自動與跪下的袍澤離開很大的距離,在求饒辱罵聲中,整整八千人被斬殺。
軍中士氣大跌,可行動力與執行力卻前所未有地好,士卒們不敢想多餘的事情,只要做好吃飽,殺敵,領賞這三件事情就夠了。
王洛的軍隊徹底退化成一支前所未有地虎狼之師,兇惡且貪婪,不過這隻虎狼脖子上的韁繩永遠拴在主人手上。
大雪到了下午又開始下起來,鎮海城閘門緊閉,一群衣著光鮮的人被趕出鎮海城。
沒有人感同情他們,等待他們的也只有冷酷嚴寒帶了的死亡。
王洛踏著積雪來到了鎮海城的內的群芳閣,自從李香君離開後,在王洛的有意打壓下,群芳閣的生意一下就冷清了下來。
因為群芳閣不僅僅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地方,還是最大的情報集散地,這對於王洛來說是一個莫大的隱患,不過可眾所周知無論是哪國密探或者刺客都難入鎮海城。
因為有傳言伏波侯王洛是獬豸轉世,只要睜開眼睛就能辨別是非,看透人心,而且公正勇猛。
這一說法竟然頗有市場,中土中有好些人把其當做邪神偷偷拜祭。
群芳閣外的幌子被風吹得亂晃,大門緊閉,裡面沒有半點生息。
王洛沒有管,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群芳閣裡面乾乾淨淨,看起來即便是沒有客人,夥計們依舊沒有偷懶,往常那些鶯鶯燕燕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一個管事的老頭趴在櫃檯上打著瞌睡,鼾聲震天。
王洛微微皺眉,右手在桌子上敲了兩下,說道:“起來,不要裝了,魔宗的斂氣法,你還沒有到家”
咚咚...桌子連著顫了幾下,算盤撲騰撲騰掉在了地上。
老頭趕緊爬起來,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說道:“伏波侯請吩咐。”
王洛將銀色符籙拍在桌子上,說道:“關於符籙的情報。”
老頭沒有碰銀色項圈,摸摸鬍鬚,說道:“大人,我們只是魔宗的外圍組織,可以尋歡作樂,買賣酒肉。若要買賣情報,請前往琅琊閣。”
“琅琊閣的情報在某些方面只怕還不如魔宗來的快捷,天下大變,多個朋友多條路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