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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方案已經出來了,定金退不了。他就罵我是個小雜種,騙人的狗雜碎。我忍了幾句,他在繼續罵。我忍無可忍,搗了他一拳,跟他動手。結果,我就回來了。”張志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
“你沒有受傷吧。”張小偉關切的問道。
“從小打架就沒有吃虧過,這個你還不知道麼,哈哈哈。”張志笑道。
“工資沒給你?”張小偉問道。
“老闆說我幹了沒幾天,沒談到單,還給他毀了一個單,就不給我發工資。”張志說道。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張小偉試探的問道。
“我身上的錢不多了,所以我還是回去吧,這裡跟我八字不合。重要的是,我看到你的確是不需要我保護你了。”張志望了張小偉一眼,嘆了口氣說道。
張小偉看著張志抽著煙,頹廢的樣子,心疼萬分。
對於張志,他更多的是愧疚。張小偉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個極盡傳統的人,最重要的體現就是,他答應了李航做他男朋友,那麼就不會背叛他。雖然背叛包括精神與身體背叛兩種。但是張小偉也會勸慰自己,身體上的背叛自己可以做得了主,至於精神的背叛那就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所以對於張志他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從他來到了長沙,兩個人沒有半分親暱的主動,從不越雷池半步。
只是現在,看到無助的張志,他卻是想緊緊的抱住他,給他點慰藉,給他點鼓勵。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回去吧。什麼時候走,我幫你收拾一下。”張小偉輕聲說道。
“你果然是沒有絲毫的挽留,徐哥說你不會挽留我,我還不信,呵呵。你是不是早就期盼我離開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很礙眼,是不是?”張志呵呵笑道。
“既然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還能受到別人的挑撥,那確實是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哥,一路平安,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這個希望比誰都迫切。”張小偉起身,走出了房門。
只聽到張志在屋裡喊道,“沒了你,我怎麼能好好的。”
張小偉站在樓梯臺階上,靜默片刻後,快步走出了樓梯。他在刺啦啦的日光下,卻是感覺冰寒刺骨,瑟瑟發抖,他又感覺到自己的頭部開始隱隱作疼。
晚上,跟鍋蓋波兒霸吃飯,見到張小偉蔫蔫的,波兒霸問道:“怎麼了?好久沒有看到你這個樣子了。”
“我看到偉哥悶悶不樂,也覺得納悶,跟我們說說,說出來就舒服了。”鍋蓋說道。
“說出來幹嘛,然後讓你巴巴的跑去給你航哥報信換手機?”波兒霸沒好氣的說道。
“波哥,我真的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偉哥,你怎麼了?你別不說話,我慎得慌。”鍋蓋說道。
“張志要走了,所以有點難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吃飯吧。”張小偉淡淡的說道。
“啊,怎麼這麼突然,為什麼要走?”波兒霸疑惑的問道。
“工作不合心意,所以準備回去了。”張小偉回答道。
“那啥時候走,我要為他餞行,說好要請他吃大餐,還一直沒機會呢。”波兒霸急忙說道。
“我也不知道。”張小偉搖頭說道。
張小偉的話音還未落,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張小偉見到是張志,猶豫了一下,起身到了走廊裡,接了電話。
“小偉,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張志低聲說道。
“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我們再去找工作,我們再來。”張小偉溫聲說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的頓了一下,“我已經在火車上了,長沙的冬天陰冷,我知道你沒有帶羽絨服。我給你去買了一件,雪白色,你最喜歡的顏色。我還用剩下的錢給你買了一個二手的筆記本,不是新的但是也是八成新,你寫小說,總是借人家的電腦也不方便。我把它跟羽絨服都放在了徐哥那裡,你明天有時間去拿著。我想去看看你,但是又怕惹你生氣。等你寒假回家的時候,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去車站接你。”
張小偉聽著張志溫暖的話語,眼眶泛紅。
聽得張小偉不說話,張志輕聲說道,“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知道我的話說重了,讓你難過了,以後不會了。”
“我不生氣,我難過的是,你走我都沒去送你。”張小偉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乖,我想明白了,只要你好,我怎麼都可以。如果李航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立馬跑回長沙,跟他拼命。”張志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