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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翎爺肯定奪魁!”雪滾滾接嘴說。逸飛聽到景星翎和雪滾滾這一來二去的對話一臉無奈轉身向其他方陣看去。而此時校場邊的盾陣開啟,一隊人進來在那獸人和三個魔踢人的身上檢視一番之後。將四人抬出了盾陣。
景星翎正打算張嘴回應雪滾滾的話,可見那些甲士出現只好趕緊住嘴。在那些甲士抬走四個不知被逸飛如何打倒的獸人與魔蹄人後,他轉身看看周圍的情形。從那些以身作人牆的甲士身體縫隙間看到他口中的各類“怪物”正揮動著各種怪異、奇特的武器打著一團,那情形不禁讓他想到了自己在其齊納耶城內與那些市井流氓互毆的場景,臉上露出笑意說:
“雪滾滾,你打架除了用你那不知是屁股還是臉的圓球頂人以外,還有什麼本事?你看……”他蹲身指著人牆縫隙中兩個互毆的怪人,說:“你要是被那全是刺的棒槌給砸一棒子,會不會像那些孩童玩的球兒癟掉?”
“……”逸飛無語的看著景星翎,雪滾滾身體一蹦,嚷道:“雪人小王子刀槍不入,隨便砸……哎喲……”景星翎在雪滾滾蹦起的瞬間抓向他之前被長戟刺穿的地方,雪滾滾凌空一彈避開景星翎的手,哀聲問:
“翎爺,你這是幹什麼?”
“刀槍不入嘛,這是什麼?”景星翎指著雪滾滾的傷口問道。
“這啊……”雪滾滾兩隻眯縫眼眨巴兩下,說:“你作為齊納人居然不知道離世天遠征軍的震幽長戟和震幽長劍的厲害,估計這虛空之內除了那盾牌……”雪滾滾身處胖乎乎、毛茸茸的短小左手往一旁盾陣指去。
“估計除了這盾牌能抵擋它們的威力,便沒有什麼能夠與之匹敵的了!”
“一把破……唔……”景星翎張嘴的話沒說完被逸飛抬手一把捂住,逸飛瞪著景星翎喝道:
“翎爺,你難道真想命喪於此?”
“唔唔唔……”景星翎叫了幾聲之後用雙手使勁將逸飛的手掰開,叫道:
“什麼就命喪於此了?這裡還屠宰場不成?沒聽剛才那巡察使說嗎?真皇不準殺人!真皇……”這時景星翎感覺眼前一花,接著臉上一陣刺痛。
“啪……”清脆的耳光聲。景星翎張嘴要嚷的時候看到身前一個“熟人”——身為皇使的當今皇長子。他趕緊自己捂住嘴巴沒再說話。一旁的逸飛已經屈膝跪倒。
“轟……”的一聲,整個內城裡的遠征軍甲士包括牆頭上的那些甲士一起跪倒,點將臺上也是跪倒一片。那仲閶嘉閻和貞翎隆陽以及那名一直負責發號施令的甲士則閃身來到景星翎他們所在的方陣內一起跪倒,在三人跪倒之後齊聲高呼:
“臣參見皇長子!”
三人話音一落。那些跪倒的離世天遠征軍甲士齊聲大呼“參見皇長子”。
景星翎只覺雙耳欲聾趕緊用雙手捂住耳朵,可他剛捂上耳朵那些聲音便已經落下,這時跪在地上的仲閶嘉閻發現景星翎居然還是站著沒有下跪,張口一聲怒喝:
“該死的叛逆!”他張嘴之時右手已經拔出了腰間大刀並刺向了景星翎的胸膛。
“鐺、鐺、鐺……”三聲金屬交鳴幾乎同時響起。景星翎傻眼了,在他下意識的想要下跪的時候發現身前雪滾滾四肢伸出做趴伏裝,並且全身顫動,頓時忍不住張嘴“哈哈……”的笑了起來。
仲閶嘉閻已經顧不上不知死活而放聲大笑的景星翎了,這時那些開始還不知道當今皇長子駕臨的武人們這才發現事情不對並紛紛跪倒在地。仲閶嘉閻看著架住自己大刀的弒神聖劍身體開始微微顫動。他身旁的貞翎隆陽已經快要崩潰了,心中哀嘆:“姐姐,你到底看上了一個什麼人啊?搞不好今天你的弟弟命都要被他連累給報銷了!”
一旁還有四個人,其中兩個人臉上盡是驚愕的表情。秩篤和貞翎忠師都不敢相信自己手中的兵刃居然會被突然出現的龍空、龍魔用長劍以極其輕鬆的姿勢給架住,這時龍空厲喝:
“還不退下?”
秩篤、貞翎忠師兩人,一個只認當今的真皇、真皇后和皇庭律法、祖制,一個只認自己的主人,可當他們看清兩把長劍的主人時龍空、龍魔時,他們不得不退讓,更何況身前還有一位除了不是真皇但掌握了足夠號令皇庭內除真皇、真皇后之外一切人等的震敕令牌的皇使。兩人之前出手是因為見到那仲閶嘉閻陡然間對景星翎出手。可龍空、龍魔兩人作為皇使的親衛,在發現兩人居然拔出兵刃出現在皇使身邊,自然會認為兩人是企圖對皇使行刺。此刻兩人也心中自知無意中已經觸犯了皇庭理當殺頭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