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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隊伍裡最弱的反而是這位入流大成的徐家三少,至於天幕家的天女修為貌似被什麼遮擋住了猜不透;天幕天女的那兩位護衛不用猜也是一方霸主的存在,徐家派出的十個人中除了徐三少之外最低的也是入流巔峰。所以觀百劫和簡印璞這兩個小白都能聽到聲音對方這一干高手肯定早就聽到了。
天幕家兩個護衛中一個高高瘦瘦竹竿男哼了一聲低沉的聲音飄開:“何方宵小,躲在暗處探頭探路,不想死就自己站出來!”聽到這個聲音觀百劫和簡印璞兩個人對視一眼,兩人都眼神凝重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看來對方早就發現自己了;這就說明對方的修為高到了現在的他們仰視都看不到的存在。觀百劫知道這時候必須要謹慎對待每一個細節,這關乎生死,就算兩人資質逆天現在那也只是資質,和現有戰鬥力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他看著簡印璞的眼睛慢慢吐出幾個字:“走,出去,見機行事,保命第一!”於是兩人慢慢從藏身的樹後走出來。
雖然知道在這麼個地方出現一個勝過己方的高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不排除沒有;所以瘦竹竿和另一個文士樣的人兩個立馬蓄勢以待,反觀徐家那十一個人只是盯著前方,出於對隱雲山的瞭解和自己實力的相信他們並沒有做出戰鬥的準備,不過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超級大閥和地方大閥的修養差別。
等觀百劫和簡印璞兩個人慢慢走出來時所有的人都一陣發呆;畢竟觀百劫現在還不到十一歲,身高也就一米四左右,簡印璞也才十二歲多比觀百劫高不了幾寸。再加上這兩位原始的裝扮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來自文明社會的孩子,其中一個小孩拿一根樹枝更加增加了這種可能。看到這種情況天幕家的高手也是疑惑了,如果只是衣衫襤褸這兩位肯定不會猶豫,不在乎形象或剛閉關悟道剛出關的有這種形象的也有很多,可現在的問題是出現在面前的只是兩個小孩啊,咋看都像是野孩子。看到這些人疑惑並放棄警惕觀百劫和簡印璞兩人識趣的沒有說話,知道說不定就這樣憑藉這身裝扮混過去。
這次那個瘦竹竿沒有說話,文士扭頭看了一下天幕茵,後者輕輕點點頭;文士轉過頭面上爬上了和藹的微笑向前走了幾步問道:“小娃娃你們大人呢?你們這樣穿梭在隱雲山就不怕發生危險麼?還是你們和大人一起進來的?”顯然這是在試探兩人的底細。觀百劫緊了緊拳頭吐了口濁氣低著頭說到:“我和我師兄還有師傅一起進隱雲山找水紋草,我們師徒三人和白眼水紋犀大戰了三天三夜結果我師兄不爭氣險些被白眼水紋犀踩死,我師父為了救我師兄和水紋犀同歸於盡;我和師兄逃了出來,為了不被別的生靈吃掉我們慢慢往山外走,就變成這樣子了。”說完頭低得更低了,旁邊簡印璞也是一抽一抽的喘著粗氣。文士的眼底閃過一絲同情,他以為這是這個木訥的師兄為自己連累師傅而自責,至於說觀百劫說的他基本相信了,小孩就是這麼具有欺騙性。但他哪裡知道簡印璞之所以喘粗氣是被氣的,觀百劫在這要命關頭還拿他開涮,還大戰三天三夜。這是他才親身感受到什麼叫流氓會文化的可怕,游去是一個特別無恥的流氓會文化。
文士還在盯著兩個小孩揣測著或計劃著什麼,那邊心裡已經處在暴雨邊緣的徐家三少忍不住了,就算他自身聰慧過人能力非凡但長時間的處於頂端也就有了那個層次的一些烙印,比如看不起底層人物。他向前走了幾步只落後文士半步的地方(這點度他可以拿捏的很準確),用一種俯視的態度道:“我說野人好好交代,說出實情饒你不死,還大戰三天三夜也不看看這兒站著大都是什麼人,這種低階的謊言你想騙過誰,如果不是那家的探子就憑你們兩個也不看看能在這隱雲山生存下來。所以還是乖乖的招來吧。”這些話也不只是出於發洩,作為一個大閥的繼承人之一這點眼光還是有的。不過他的這舉動惹的竹竿男一聲冷哼,他所有的行動和言語都在以維護天幕家的利益和聲譽為遵旨,徐三少這一下在他看來有點越位。不過卻沒有當場發作。
徐三少一開口觀百劫就知道麻煩了,高人有高人的自傲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但這種二世祖不會,這樣下去就麻煩了,觀百劫這腦袋正在高速轉動了。那邊簡印璞突然一步踏出猛的抬起頭盯著徐三少認真的說(原諒這哥們隨時都是這麼嚴肅):“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們,隱雲山立於西北域有能力的生靈都可以闖進去,誰給你的資格質問我們?”簡印璞越說聲音越大,背直的越直。這忽然的一下弄蒙了徐三少,他指著簡印璞支吾道:“你…你…你敢這樣對我說話!”觀百劫低低的自語一句“小爺對蒼穹都不怵,怕你個鬼二代”,然後也抬起頭往前走一步說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