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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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理會他，他只是一個倒黴學生，因一些事兒被抓進來的而已。公子現在可否告訴小女子，公子所欠的債？”

“也沒什麼，並不是那位幽默的小兄弟所說的風流債。我欠的只是個人情債，欠了一個老狐狸的人情債。”

“最是人情難還，不知公子欠幾債？”

“不多，只是個救命債而已。”

“如此看來，是小女子命運不好了。那麼多公門中人不遇，偏偏要遇到公子這般的人物。而且，看公子的神情，雖然口口聲聲說是為了還債，但是以公子的為人。怕是不會只是還債這般簡單。想來，公子這次是鐵定要阻止我們了。”

“這一切都是命吧。你們還是乖乖回去吧。這一切我可當沒發生過。”

“有公子在，我們是定然走不了的了。不過小女子天生倔脾氣，認定了一條路，就要走到底，中間絕不會回頭。所以，今晚小女子想與公子打個賭，假如運氣好，我贏了，求公子放我們離去。如果，命運不幸，我敗了，我們便乖乖回屋，並且今後再也不會發生今晚這樣的事。不知公子是否願意跟小女子打這個賭？”

“說來有趣，我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但還是喜歡賭。既然，你要賭，那就說說如何個賭法？”

“聽聞公子武功高絕，小女子願意一試。如果小女子在十招內能傷了公子的話，那小女子便勝。若十招後公子仍安然無恙，那小女子輸。不知可否？”

“既然姑娘如此說了，那麼在下就只好順水推舟好了。”

“請賜教。”

“請。”

對於打架這種事，墨老二是沒資格參與的。所以他就只好眼巴巴的站在一旁，乾巴巴地看著場中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你來我往。一個似仙人月下賞花，不時出手指點一二。一個像是風中蝴蝶，好像繞著月光下的盛開的花翩翩起舞。

墨老二武功雖然不如兩人高，但也看的出來。昋孤諜敗象已現。

儘管蝴蝶絕招盡出，奈何仙人太強。蝴蝶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仙人隨意揮手，便風停雨歇。

九招已過，蝴蝶略顯疲態，月仙還是那樣雲淡風輕。

“不自由，毋寧死！”這是墨老二在牢裡時裝逼的時候說的一句話，如今這句話卻出自一個女人之口。

蝴蝶之所以美麗，是因為它們自由自在。瓶子裡的蝴蝶，永遠只能是標本。

昋孤蝶，一隻高貴孤獨的蝴蝶。

她右手抬起，內力灌於掌上，一掌拍向心髒，又快又準。

等墨老二反應過來的時候，月仙倒飛了出去，同時倒飛的還有斷了翅的蝴蝶。墨老二來不及多想，飛身而出，半空中接住了昋孤蝶。然後兩人狠狠地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

月仙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昋孤蝶嘴裡的血墨老二怎麼也止不住。至於墨老二，胃裡剛吞盡口紅色液體。

“給。”月仙從身上掏出一個瓶子，倒出顆藥，自己吞了。然後將瓶子扔給墨老二。墨老二接住瓶子，急忙到處一顆放進昋孤蝶的嘴裡。等昋孤蝶嘴裡不再流血，才給自己倒一顆。然後他就把瓶子放進了兜裡。

“多謝公子的成全之恩。”

“不用客氣！我輸就是輸了，沒那麼多理由。大門在那，你們好自為之。”說完月仙便盤腿坐下，調息養傷。

墨老二背起昋孤蝶，走向大門。月光下，他們的影子緊緊地挨在一起，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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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萬物以育誰

第三十一章天生萬物以育誰

一代老流氓劉伶，曾經說過：天地為廬。然而，對於墨老二來說，天地為籠。不過，也有老強盜張獻忠曾說過，天生萬物以育人。當然，用墨老二的話來說，老張這句話並不完全對。用墨老二的話來說，應該是“天生萬物以育主角”才對。這是墨老二從大量的電視和小說中總結出來的。在這些電視和小說裡，一個地方或一個教派，花費數千年甚至萬年的時間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寶物，最後都統統被主角收了。所以墨老二才說天生萬物以育主角。可惜，他墨老二不是電視和小說裡的主角，人家那些主角走到哪就裝逼到哪，可不像他墨老二，走到哪，倒黴到哪。

墨老二走出大門，僅僅也只是走出了個門而已。他的前面還有樹林，有山，有河，還有其他種種惡劣環境，然而最最重要是的還有人。如果只是山川湖泊的自然風險，他倒還有一絲希望能闖過。但是，對於人，他墨老二就沒那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