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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餅死死堵著地道口,難得的倔:“二當家說了,這石門只能開啟兩次!你去了,怎麼回來?老子不能看著你去送死!說什麼都不能讓你去!”
“我一定要去!”
柳青青的話音未落,冷不防抄起一個手刀就朝酥餅後腦劈了過去。
酥餅悶哼了一聲,身子晃了晃,軟趴趴地倒下。
對不起酥餅!時不可待,唯有出此下策!
她抱歉地瞟了一眼地上的酥餅,毫不猶豫地按下了地道口的機關。
石板門緩緩開啟,熱氣撲面而來。
火勢蔓延的速度比她想象中的更快,煙塵滾滾,豔豔紅光滿處滿眼,如此囂張肆虐,難怪逼得那些官兵只能在寨門口駐足觀望。
‘砰——’大廳的橫樑倒了下來,火光卷著熱力險險擦過她的身側。
她可能真是瘋了!為了一隻狗崽,居然在這樣的煉獄火海中穿行!
雖懂得閉龜息的功夫,可以暫時隔絕濃煙的侵襲,卻難以擋不住熱力的攻擊,最終她只堅持了半盞茶的時間,便不得已退出大廳。
出了大廳,情況比她想象中的更糟,四處吐著火舌的火苗,根本尋不見其他出路。
怎麼辦?!
她茫然地目光在四周巡迴,忽然眼前一道紫影閃過,她被人帶著在地上狠狠滾了好幾遭。
“不要命了?還回來作甚?!”
他的聲音伴著柱倒房塌的巨大轟響,一起劃過她耳畔。
她深吸了口氣,瞟了一眼,落在他們身旁舔著火苗的焦黑木柱,緩和著遲來的驚懼心跳:“我來找狗崽!”
他眉心緊緊一擰,在她以為他會說出什麼責備的話的時候,他卻從懷裡摸出一塊絹帕,往她手裡一塞,站起身來,指著不遠處寨子裡平日用來蓄水的大水池,道:“退到那邊水池邊,用這個沾水嚥了口鼻,等我!”
“公儀璟!”第一次喊出了他的名字,大半個月心照不宣的平靜被她打破,卻沒見到他臉上現出訝異的神情。
“嗯?”他止步回頭。
她忍不住叮嚀,“小心!”
他似是一愣,隨即唇角一勾,那日和她狡辯的慵懶神情,又露在了他臉上。這一刻,她方才相信這個男人便是傳說中那不敗的戰神,血腥戰場練就的看破生死的氣度,就該是現在這般,身行於煉獄火海,卻心之淡然。
“等著!”這個傳說般的男人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身影便融入一片火光中。
她起身,站到了水池旁,把帕子打溼戴上了臉上,一股香味立時竄入鼻端。這一次她終於聞到了那股屬於他的、純粹的、沒有被其它香料掩蓋過得味道。像極了清晨漫步在森林裡,帶著露珠的草木香氣,卻比那個更加輕靈悠遠,她不會形容,但是真的是極特別,又難得好聞的味道。
“在想什麼?”
耳邊忽然響起他嗓音,彷如一陣清風颳過耳畔。
她回了神,再次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她的耳力向來極好,幾次三番這個男人靠近,她都感受不到任何異樣,這個男人的武功果真配得起夕國第一的稱號。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別這麼盯著一個男人看?”
他的目光輕輕地落在她臉畔,抬手撩了撩貼到她額角的髮絲。像是極其自然的動作,食指指腹處的薄繭擦過她眼角,粗糙如砂礫的質感,讓她心猛地一抽。
她不想深究那一抽代表著什麼,直覺地想躲避,腳步往後一推,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謝謝!”她從他手裡接過了小狗崽。
小狗崽一捱到她,直把腦袋往她懷裡拱,一雙淚汪汪的眼直勾勾地望著她,勾得她的心狠狠一緊,不由得伸手順著小狗崽被火撩得焦黑的毛。
“太子府的一等暗人媚誅,冷戾嗜血,竟會對一隻小狗崽心生憐憫!”
她聞聲抬頭,見他面上依舊掛著的笑裡,已然少了幾分真誠。唇角跟著一勾,也是帶著面具般的偽笑。
“那日,你為何裝死?”
“不是裝死……”他低了頭,伸手過來,想摸小狗崽的頭,卻被她戒備地避開了,收回了頓在虛空的手,語調中帶上了幾分慵懶不羈:“是累極了,懶得睜眼罷了。”
這也能算是理由?!
她無心深究,問出了早該問的問題:“你不是幾日前走了嗎?為何會此時來這裡?”
他眼中似笑非笑,“等著救你啊!”
“公儀璟!”她冷了臉,表示沒心情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