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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心頭就湧上了不祥之感,在這個感覺還未往周身完全散開。她就覺得唇上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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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親她?!
溫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瞪大的眼珠裡,是他近在咫尺的臉。
他這是在……親她?!
她只覺得頭皮一麻,身子本能地往後一退,手就跟著揮了上去。
慢了半拍的動作,自然就被他輕易躲了過去,手在半空被他攔截,那雙琉璃眼珠裡閃動著明晃晃的戲謔。
她心中極嘔,不加思索地抬起另一隻手,想甩掉他臉上那該死的笑容,卻又再次毫無懸念被他握住。
接著,他順勢一翻身。
她下他上的姿勢,主控權在頃刻間他被篡奪!
想出這種辦法對另一個男人出擊逆襲,這男人是有多變態?!
她偏過頭看了看正在床上熟睡的鳳十七,忍住了想爆粗口的衝動。
動手不成!動口也不成!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她此刻早被他凌遲了千百遍!這這這……哪裡是風月公子,根本就是個偷香竊玉的登徒子,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咬牙切齒怒視間,身上一輕,她飛速站起,幾個箭步來到窗邊,卻早沒了他的蹤影,只餘留一股子幽香,讓她心頭添堵。
悻悻地轉回身,卻不小心碰到了床邊花瓶。她眼明手快地扶住擺正。正鬆口氣間,腳步一移又碰倒矮凳,扶救不及,‘砰——’一聲悶響,她忙看向了床頭,床上的人絲毫沒有動靜。
這死心眼的孩子,睡得忒沉穩!要換成她,房裡這連番的動作,早就醒了八百回了!
她撫了撫砰砰跳動的心口,輕手輕腳地回了床榻,剛一躺下,一手小手又被鳳十七的手精準的包住。她掙了掙又沒掙掉,只能閉眼睡去。
一夜無夢倒是好睡,醒來床邊早沒了鳳十七的身影,匆匆用了些侍書準備的早點,便帶上酥餅回了山寨。召集眾人,把去意一說,二當家的臉色立時鐵青,滿臉的絡腮鬍子,根根豎立。原先說過她閒言碎語的那幾個表現更激,拍桌子、踢椅子,高亢的反對聲音差點就把屋頂掀了個個兒。
她估摸著這些人是怕她敗了寨子裡的錢後,腳底抹油溜掉,便住了聲。一度讓大廳內的氣氛很是僵持。最後是賬房先生,貼耳和二當家嘀咕了一陣,二當家臉色一緩,發話讓她暫且回房,容他們大夥兒商量個結果。
她從善如流地回了房,卻等來了十幾個兄弟把她廂房前後圍了水洩不通的結果。想著答應鳳十七的事,便忍了下來。在房裡胡吃悶睡了三日,第四日傍晚終於等來了傳話的酥餅。
酥餅表示鳳十七讓侍書來傳了話,請她去怡紅樓一敘,又表示他個人對他們小兩口幾日未見,如隔十幾個秋的情緒很是理解,但二當家怕她一去不回,還是不能讓她離開寨子。
她故意端著悽然的面色不說話,悶在屋子裡直等到天黑,抱著狗崽竄上樑,揭了屋瓦輕鬆跑路!
一路月朗風清地來到了怡紅樓,在門口和一臉憂愁的侍書撞了個正著。
“柳公子,你終於來了!”侍書的小手往她腕子上一搭,拉著就往裡走,“一個客人讓公子陪酒,公子不從,那人就讓手下把公子按在了包間裡!這都有好一會兒了!也不知道公子怎麼樣了?真是急死人了!”
“你別急!先帶我去看看!”
她加快了跟隨的步子,繞過大廳,來到西側的一間包間門口。剛站定,一個刻意壓制過的低沉嗓音就從包間內傳了出來。
“躲什麼躲!陪大爺我喝個小酒還能委屈了你……嘿……大爺我就喜歡你這個調調!”
“公子!”侍書一聽,著急地又拍起了門板大喊。
對待這種人,總是酥餅的法子最管用!
她拉過了侍書,把狗崽往他懷裡一塞,伸腳一踹,包廂門應聲而開,驚了屋子裡的人。
她撩起眼角往屋裡一掃,最早入眼的自然是張著禍水臉的鳳十七,身旁一左一右按著他兩個壯漢,長相飄過一眼就忘記了。而那個舉著杯正要給他灌酒的,倒是頗出乎她所料的,是個頗標緻的小白臉。
她的眼細細往小白臉胸上一徘徊,波濤洶湧的,忒有起伏。
現下的人眼神不濟都到這個地步了?明明個女的嘛!侍書還著什麼急!
神色一鬆,帶著侍書跨進了屋,用腿勾了勾椅凳,往上一坐,如若能再拿上一把扇子扇風,就把一個紈絝公子的樣貌學了個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