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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繡球的夥計這才明白過來,對著東家豎起大拇指:“東家英明!”掃了一眼站在旁邊,沒事人般的四個夥計,就是一頓吼:“你們還愣在這兒做什麼?沒挺東家說嗎?今兒要把這門親事給做成了!還不把咱的新姑爺給請進去!”
一聽這狗仗人勢的架勢,就知道此人是酒樓裡的二把手,除了這東家,估計就這人說話管用了。吼動了另外四個夥計,又恢復到了先前東南西北四個角嚴密包圍的陣勢。
這樣的陣勢,柳青青自然是不為公儀璟擔心的,這四個夥計看著個個膘肥體壯,但內息急促,一辯就知不是什麼高手,頂多也就是會些粗淺拳腳功夫的普通人,這些人和公儀璟過招,好比拿雞蛋去碰石頭,自尋死路!
卻不料,這條死路變成活路,公儀璟在幾十個瀟灑飄逸的閃避動作之後,忽然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
柳青青詫異地看著試圖起身,雙手不聽使喚,怎麼做不出撐地動作的公儀璟。這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上看到了狼狽兩個字,一襲紫衣沾上了地上的塵土,灰跡斑駁。面色蒼白,額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唇緊緊抿著,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中年男子笑了一聲:“賢婿啊,我說你就別費那個勁了,為了迎接你這樣的會武功的女婿,你老丈人我早就留了一手!”
公儀璟抬起了頭,目光化刀,朝中年男子射了過去:“繡、球、有、毒?”許是如此吃力地、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讓他自己也吃了一驚,他愣了一愣。
而捧著繡球的夥計反應倒是快,丟髒東西一般把繡球往地上一扔,臉跟著一綠,眼淚就下來了:“東家!這繡球有毒您怎麼也不提前知會小的一聲,小的一直對您可是忠心耿耿,您不能把小的往鬼門關上推啊!”
中年男子瞪了捧著繡球的夥計一眼:“今兒這大喜的日子,你嚎什麼喪?毒是老爺我下的,我這手裡能沒解藥麼?”
捧著繡球的夥計一聽有解藥,立即止住了哭,用袖子抹了把臉:“那老爺……這解藥?”
中年男子劈頭蓋臉又是一句訓:“沒看這會兒正忙著嗎?這毒一時半會兒發做不了,等一會兒拜完堂,再給你!”
捧著繡球的夥計看著這一會兒工夫,就躺在地上只有進氣少,出去多的公儀璟,心裡發慌:“可是老爺,您說發作不了,姑爺怎麼就……”
“你和他能一樣嗎?”中年男子白了捧著繡球的夥計一眼:“這毒,可是專門對付那些會功夫的練家子的,只要他一運功,這毒就立馬發作,口不能言,人不能動,就跟個木樁子似的直挺挺的倒在那裡!”頓了頓,用手指了指此刻標準的樣板木樁子公儀璟道:“喏……就像他那樣……”
捧著繡球的夥計的又豎起了大拇指:“老爺您這毒還真不一般啊!厲害!厲害!”
中年男子得意地抬了抬下巴:“那是當然!這花滿樓傳我是手裡可是第六代了,怎麼也得有些個壓箱底的玩意兒。那可是老爺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嗨……數不清了,反正是一個行過醫的老祖宗傳下來的方子!毒一旦發作,半個時辰內不服下解藥,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也救不回命嘍!”說完,又招呼夥計綁人,四人手上各一條繩子,把公儀璟綁得如一顆大肉粽。
柳青青站在白玉熙身後,估摸著該到了白玉熙該出手解圍的時刻,白玉熙白玉熙身在夕國,腳踏的是瑞城的地界兒,方才白玉熙未出手,應該是覺得公儀璟遇到的不過是小麻煩,憑他的身手應付這幾個夥計遊刃有餘,但此刻公儀璟身中奇毒,小麻煩變成了大麻煩,若是公儀璟因為這大麻煩而送了命,和公儀璟一同出遊的白玉熙可就怎麼也脫不了干係了!這公儀璟可是夕國皇帝公儀灝最寵愛的兒子,要是讓公儀灝因為失子之痛而傷了心、動了怒,那這喜事說不定就成了禍事!
果真,在柳青青這麼想著的時候,白玉熙已經撥開了人群,挺身而出:“各位且慢動手!可否聽我說幾句!”
捧著繡球的夥計從下往上掃了一遍白玉熙,語氣很不友善:“你誰啊?”
白玉熙依然有禮:“各位此刻綁的,正是在下的好友!”
“好友?”中年男子輕笑了一聲:“哈……那正好,進來喝杯喜酒吧!”
“喜酒就不必了!”白玉熙淡淡而笑:“今日我這位好友誤接繡球,擾了你家小姐的親事,實非他本意,此刻他不能言語,我就帶他向各位賠罪,我和他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叨擾,還請酒樓東家能為他解了身上的毒!”
“解毒?!”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我方才忘了說了,當初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