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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慰道:“面料和花色和原先的確是一模一樣的,我要不是躺在上面覺得乾爽柔軟,是不會察覺的!這小石室裡潮得很,這被褥就不過一日就潮了,那就更不會有人發覺的!”
酥餅的思維很是跳躍,挑眉責問:“又潮了?那你昨日怎地不說?老子好再給你換啊?!”
她愣了愣,跟上了酥餅的思維,忙拒絕:“反正換了第二日又會潮,還換它做什麼?總不能勞煩你日日換吧!”
酥餅一臉理所當然,“被子潮了就換啊,日日換又怎麼了?”
頓了頓,見她沒說話,怪異地瞅了她一眼,忽然就燃了:“你大爺的!你還是拿老子當外人是吧?老子算是……”
每個人的燃點真是難以捉摸,方才她不認為自己說了什麼能夠讓人生氣的話,酥餅這燃得讓她有些莫名其妙,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說,便繼續沉默著,哪料到這一沉默,讓酥餅燃得更加徹底,氣鼓鼓地瞪著她,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就差在頭頂上冒出幾股煙出來。
她竊以為,一個人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不如等他燃完了,才能細細問出緣由,便坐在床上等著他怒火燃盡。
哪知這過程還是個技術活,面上的表情過於凝重則讓氣氛更加壓抑,過於輕鬆,則有些隔岸觀火看好戲的嫌疑,最好的恰當的莫過於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