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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下一步該如何做,很是糾結。
睜開眼,一把推開他,然後甩上他一個耳光,奪門而去。這是好人家的姑娘家,被人輕薄之後,最正常的反應!但,好人家的姑娘不會和一幫山賊匪類一起飲酒,更不會喝醉,被這群匪類抬到床上,和另一個醉得爛醉如泥的男人共枕。所以她應該把自己歸類到不是好人家的姑娘這一類。
但,不是好人家的姑娘,該如何做呢?根據這個定位,她重新思索,第一個想到的列子居然是那煙花柳巷中的花魁翹楚——翠煙。按照翠煙昨日裡的表現,見到鳳十七這樣的絕色公子,而且還是吻著自己的絕色公子,定然會順勢吻回去。
這……她好像也是做不出來的吧?雖說前次裡和公儀璟真真切切,深深入入地吻了一回,積累了些經驗,在這事上算不得生手。但那是不過是仗著公儀璟中了藥,事後會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才會一時衝動所做出如此的瘋狂之舉。
所謂瘋狂,便是平日裡自己想做而不敢做,今生裡也不會做幾次的舉動。此刻她心跳正常,腦子清楚,激不起一點瘋狂,所以顯然這麼做也是不成的。好或不好,兩條路都被堵死,真真是讓她糾結又惆悵。
幸好,鳳十七沒讓她惆悵糾結太久,便結束了這個吻。起身下床,出了廂房。
她的眼睛在廂房門閉上的那一刻睜開,麻溜地翻身下床,繞過寨子一群人,摸到馬廄牽出了馬,騎上一路飛奔回了王府。推開廂房的門,往床上一趟,一顆小心臟卻開始歡騰的躍動起來。
羞澀的感覺姍姍來遲,她閉上眼,滿腦子竟然是鳳十七那張含笑的臉。像是去頂尖的酒樓,囫圇吃了名廚做的一道名菜,當時覺不出好吃,帶回到家裡,卻對那味道甚是想念,這才驚覺,這味道已經被刻入了生命的最深處。
耳根不由得燙了,跟著臉頰也開始燒了起來,她伸手捂住了臉,也降不下那灼熱地溫暖,便鬱悶地睜開了眼,猛地跳入視野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讓她嚇了一挑。
驚得坐了起來,和這張臉拉開了些距離,這才發現,這張白淨的臉,是屬於酥餅大爺的。
“小白,你睡覺怎地睡得臉都紅了?”酥餅大爺的頭又湊近了,疑惑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轉了轉,頓時悟了:“哈……不會是夢裡夢到了什麼不該夢到的!”
不中亦不遠矣!
她皺了皺眉,立即撇清:“什麼夢不夢的!我根本沒睡著!”
“那你臉怎麼紅了?”酥餅大爺今日很有探知精神,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
她尋了個很好的藉口:“中午喝多了,酒勁上了頭,臉就有點紅!”
“喝多了?”酥餅似是信了,頓了頓,猛然想起了什麼,面色一沉,哼了一聲:“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昨夜你去了哪裡?鬼混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她當然不會被他陰沉沉地面色嚇到,揉了揉痠痛的肩膀:“鬼混倒好了!站在門口給白玉熙當護衛,一宿沒睡,累得我腰痠背痛的!”
回山莊和大夥兒喝酒的事,要是酥餅不追問,她便不說。反正他一會兒回了山莊定然會有人告訴他,她何必此刻說出來,讓他在她耳邊呱燥。
“啊?一宿沒睡?”酥餅的注意力顯然被這個吸引了過去,伸手就來按她的肩:“那裡酸,我給你揉揉!”
力道、手法都對,她便任由他捏了下去,“就這裡……對對對!還有那邊,那邊也挺酸的……”
酥餅乖順地捏了一會兒,見她舒服得閉上了眼,便在她耳邊低低吹風:“小白,站了一夜,有沒有站出什麼感想來?”
“有!”她隨口敷衍:“腰痠背痛腿抽筋!”
酥餅切了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她‘嘶’地抽了口涼氣,睜開眼,扭頭看他。
他的面色頗為深沉:“老子說的不是身體上的感受,是心裡的感受?”
心裡?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最討厭婆婆媽媽、娘們兮兮的酥餅大爺,也會和人討論心裡的感受?
她直言:“沒感受!”
“怎麼能沒感受呢?”酥餅大爺循循誘導:“你看啊……這白玉熙是不是小白臉?”
“是啊!”這點很明顯吧?
酥餅繼續誘導:“那這白玉熙是不是小白臉界的翹楚?”
她點頭,“是啊!”
酥餅說得很是憤慨:“那這小白臉界的翹楚讓你一個姑娘家在門口站了一夜,是不是很過分!”
“過分!”被酥餅這麼一說,她心中也有些憤憤。
酥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