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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發上的手,驟然一頓,漸漸地有些顫。
她的心也跟著微微的顫,淚落下,溼了他的褲子。
她咬著唇,肩膀微微的顫,拼命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酒不是個好東西!是誰說過就能解憂?又是誰說過酒能解愁?她的憂,她的愁,不但一分未解開,還被全然勾了出來!這崩離的心,這決堤的淚,讓她如何收拾?
也不知道就這樣哭了多久,終於哭累了,迷迷糊糊正要沉入夢想之時,按在頭上許久的手,終於又動了動,頭頂輕輕的掠過一個‘會’字。
她聽了便放了心,睡得更沉,竟然夢到騎在爹爹的頭上,和娘一起走在那鮮花浪漫處。
到了一顆果樹旁,她伸手從枝椏上拽下一串紅豔豔的果子,手往下一伸,往爹爹嘴裡塞了一顆,剩下的全一串遞給了孃親,孃親笑著接下,挑了最大最豔的一顆,用帕子細細擦淨了,再塞入她手中。她拿著果子的手往嘴邊一貼,迫不及待地把果子塞入口中,甘甜在唇齒間流動,好吃的不得了。
她吃了一顆正想再問孃親要,正好看到爹爹張了嘴,把那串果子一口吞下,害得她只能鬱郁地吸著手上殘餘的果汁,越吸就越想吃,越想吃就越用力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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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賠了夫人又折兵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吸到舌唇皆麻,她才鬆了口,從爹爹的肩上爬了下來,滾入那鮮花叢裡。滾一圈壓到一片豔豔的生機,她也不知道可惜,就這麼來回地滾著,終於把自己從夢境裡滾醒了。
費力地睜開眼,漆漆暗暗,雲裡霧裡不知身在何處,抬手往額角一按,青筋突突地跳,典型的醉酒後的症狀,扶著床沿坐起,揉了揉眼睛,敲了敲腦袋,總算是有了幾分清醒。
四下一看,方才憶起這是在雲起山莊,鳳十七隔壁的廂房。目光往床邊再一落,緊挨著床邊的小案几上放著一個盛滿茶水的杯子。不用費力想,就知道這是心思細膩的鳳十七所為。
心頭暖暖的伸手撩過杯子,仰脖一杯灌下肚,似乎還不解渴,喉頭燒灼般的疼痛還在,便趿著鞋子來到桌邊,拿起桌上茶盤內的裝著冷茶的壺,對著壺嘴一通猛灌。
半壺水咕嚕咕嚕的入了肚子,總算是解了渴,放下的茶壺,一抹嘴,走回床邊,往床上一倒,左翻個身,右翻一個身,出了肚子裡的水跟著左右晃悠,那睡意是一絲也沒被晃悠出來。索性就穿上了鞋,起了床,去屋外走上一走,順便續養一下睡意。
步子一直往廂房後走,腦中想得是那晚,踩踏水閣臺階的而劃出的美妙音律。走在通往水閣的九曲橋上,抬眼往水閣一望。
月光下,微風拂動的輕紗幔帳上,映著一個人影。背對著她,微微仰著頭,靜靜地立在閣內。
不用猜,這樣俊挺的背影,放眼整個山莊,除了鳳十七,還能是誰?看來今夜裡,睡不著的,不止她一人,正好陪著她,比一個人乾坐在水閣裡,賞月色要強上許多!
她加快了步子走過去,輕盈的步子踏過臺階,帶出一陣悅耳的音韻,卻沒有驚到閣中的他。
掀開輕紗幔帳走近了,若此刻站在面前的是酥餅,她早就一爪子拍上了他的後肩,但換成鳳十七,她卻不敢拍了。雖然今日裡他抱著她走了個來回,臉雖有些紅,但氣未喘,只在額上沁出些薄汗,可見他最近服用的那些調理身體的藥又些療效,但到底不如酥餅健壯,萬萬是經不起嚇的,所以便輕輕的喚了一聲。
鳳十七的身子輕輕一顫,好像還是被嚇到了,頭轉了過來,微微愣了愣,迅即驅散了臉上的愁雲。
她抿唇淺笑:“在想什麼?我在你背後站了這許久都沒發覺!”
他被這麼一問,微蹙的眉頭也鬆開了去:“沒什麼!方才被一些瑣事所擾,此刻都放下了!”
既然放下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問!
她越過了這個話題,問了緊要的:“我今晚喝多了,你抱我回房後,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話,做什麼奇怪的事?”
她很少喝醉,像是像今晚這般喝到腦中對醉酒後所作所為,全無記憶的,更是沒有,心中便有些惴惴,怕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她還是在他臉上覺出了異樣,只見他的一隻手無意識地往自己左肩上撫,她皺了下眉,便當機立斷地掀開了他的衣衫,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淨白的肩上有一處極醒目的紅色印記,在最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曖昧鎖骨處,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