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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了你的福壽,不可再用……”白玉熙略沉吟了下,道:“就改上一個字,就要叫媚瑤。媚,愛也。瑤為美玉。從今往後,你便我是鍾愛的美玉,我必然珍之,惜之。”
媚瑤!果真是寓意美好的名字,只可惜,這份愛來得太遲,太遲了!一世的時光,足以讓曾經刻骨銘心的情愛,灰飛煙滅。此時藏在這副身軀裡,這顆躍躍而動的心,只怕是在也不會因你的珍之、惜之,而泛起半點漣漪。
她想著,不由得在心中又唏噓起來,臉上的悵然落寞被白玉熙看入眼中。
白玉熙神色一緊:“你不喜歡這個名字?”
她忙收起了那亂七八糟的心緒,抿起唇,笑著道了聲‘喜歡’,便把臉靠入他懷中,暗暗在心中又嘆了口氣:又多了一個名字!十七、媚誅、媚瑤!什麼時候她才能做回自己?讓柳青青這個名字,在光天化日之下,讓見到她的人,都笑著把這個名字喊出來。
“媚瑤!媚瑤!媚瑤……”白玉熙變換聲調叫著這個名字。
她不解地仰起頭,一雙手被他握住。
“媚瑤,你等著,我會把江山都放在你掌中,他日,我定親手為你戴上后冠!”白玉熙眼中除了柔情之外,更有著對萬里江山的野心,對那至高權勢的貪戀。
江山美人!孰重孰輕?答案在白玉熙臉上清晰明瞭!不知道前世裡的梅妝,會不會有,白玉熙在江山美人之間,必須做出抉擇的時候,若是有,只怕那顆心也會如前世的她一般,碎成齏粉。情愛對於這個充滿野心男人來說,永遠是及不上江山重要。所愛之人,也許他會自個兒的宛若雙眼、雙手般珍之惜之,但那至高的權利,對他來說,好比生命,他可以失去雙眼、雙手,可不能失去生命。
心中充滿了對他此刻深情蜜語的質疑,但這些並不能說出來,此時,她要做的,便是扮好這個對白玉熙思慕已久的媚瑤,環住他腰間的雙臂,又緊了緊,壓低了嗓音,讓聲音發悶:“我不要什麼江山,我只要有殿下,便滿足了!”
頭頂盤旋著他的一聲笑:“還叫殿下?”
她仰起頭,佯裝無比深情的喊了聲:“阿衍!”
這場柔情蜜意的戲,直到孫老頭提著藥箱進來問診,才被打斷。孫老頭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搭脈,白玉熙卻擰著眉不許了,非讓孫老頭拿出紅線,懸絲診脈。好在孫老頭不是個八卦的人,一雙洞若明火的眼眸在柳青青面上轉了一轉,便很快明白了其中緣由,默著聲,給她診了脈,開了副安神平補的藥,吩咐了句近些日子要好生休養,道了聲無大礙,便走提著藥箱子走人。
孫老頭這一走,可是忙壞了白玉熙,又是吩咐人,抓藥煎藥,又讓吩咐人把她隨身物件收拾了,搬去離這寢室最近的弄玉軒。本來能換個更舒適的地方住著自然是好,但想到了酥餅在她床下,和櫃子裡打出的那兩條精緻大暗道。她便是頭皮一麻,忙給攔下,推說是住慣了,換了床一時半會兒怕睡不好。白玉熙礙著孫老頭臨走前的吩咐,便說擺手讓奴婢去了,說是先擱下,等她身子好了些再搬。
雖然她一直說自個兒沒那麼嬌弱,白玉熙卻怎麼也放不下心,非得等那奴婢把煎好的藥湯端上來,又一勺一勺喂她喝下,才放了人。
她回了房,覺得還是有些許疲累,便又上床上躺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瞪瞪地只覺得有個人影立在床頭。
一驚,便睜開了眼,懸起的心猛地一落。
“公儀璟,你立在我床頭作甚?”她撩眼,往那敞開的窗戶一瞄。黑漆漆一片,顯然夜色已深。
見公儀璟抿著唇,似乎沒有說話的打算,她便從床上起了身,走到桌邊,從桌上的茶盤裡撈出一個茶杯,到了杯冷茶,邊喝邊等。
一杯冷茶下了肚,睡意消散,人倒是清醒了不少,她放下杯子,轉過身看依然站在床邊,連挪都沒挪動一步的公儀璟。
“你大半夜跑到我房裡,就是為了做木頭樁子,杵在我床頭的?”這話倒是像公儀璟的說話風格,先前幾次都是被他調侃得心頭髮堵,這回終於輪到她了,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豈料到,公儀璟就是公儀璟,一句話,就讓回得她啞口無言,變了臉色。
“大半夜跑到你房裡,才好承和你私會的名兒!”
“你……你都知道了?!”他怎麼會知道的?不可能是嫣紅和白玉熙說的,難道……
柳青青在心底嘆了一聲,挑起眼再看這個悠然踱步到她身旁,也從茶盤裡徑自倒了杯茶,坐下來,慢慢吃著茶的男人。雲國花了大把力氣培植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