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副即將心疼的要死掉的男人,是鳳十七,她不但會佯裝出無礙的模樣,還會攢出笑臉,淡然地說上一聲‘我沒事’讓他寬寬心。但此刻面前的人是白玉熙,沒有最心疼,只有更心疼!
她張了毫無血色的唇口,氣若游絲狀:“阿衍,好疼……好疼……”
“要如何才能幫你止痛?要如何做?”白玉熙顯然有些慌了,一隻無措地拭著她額上的汗。
她的眼裡蘊出了淚水,“阿衍……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許胡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不會讓你有事!我這就幫你止痛!”話音剛落,白玉熙便扶著她坐起,雙手抵住她的手背,把體內那精純的真氣綿綿地注入她體內。
“不要!這會耗損你的功力!”幫她解蠱毒啊!解蠱毒!她在心裡喊,實在是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要捨近求遠,用這個損己又不利她的方法。
身後那個男人似乎沒聽她的,把真氣毫不吝嗇的往她體內輸,和她體內原本的真氣一融合,疼痛似乎就減了下來。她見狀,知道白玉熙是犯了那執拗的脾氣,便不再說話推辭,閉上眼,提起體內的真氣執行周身。如此往復十幾個周天之後,疼痛雖然未除但算是被壓制在了能夠忍受的範圍內。她輕輕撥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身後的男人也跟著收了手。
她轉了頭,看著白玉熙此刻比她好不了多少的臉色,便知這情是世上最要命的毒藥,可以讓人不計後果,不顧個人安危若此。
“阿衍!”她從懷中掏出帕子,去拭擦白玉熙額角正要滴落的汗。拿帕子的手卻被他握住:“陪我躺一會兒!”
“嗯!”她應聲,乖順地躺下,任由一雙手把她圈入懷中。
他悶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媚瑤,此時我還不能動公主,這筆賬,我且記在心裡,日後定然會替你討回來!”
若是蠱毒可因此而解,那公主可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因著這個緣故,下在她身上這小小的毒,她便不予計較了!
她轉過了身,面對面的和他說著話:“說到底,是我介入了你和公主之間,這次便算我償了公主,阿衍也不必記在心中了。”
他聞言先是一怔,後幽幽地吐出一口氣,寒涼的指,點上她的眸:“你真的變了許多,此刻在你眼裡,再也看不到那恩怨必報的銳利眸光!”
她提唇,一抹笑在她臉上暈開去:“這樣不好嗎?”若不是這樣,豈能從那讓你棄如敝履的媚誅,而變為讓你珍之惜之的媚瑤。
“好!”白玉熙用指繞著她的青絲,一圈一圈,話含隱憂:“就是太好了!只怕會讓人覬覦!”
她疑惑:“覬覦?”
白玉熙嘆了一聲:“現下是公儀璟,以後還不知會是誰!看來我只有握住那至上的權利,穩坐江山,才能把你牢牢地護在懷裡!”
即便沒有她,你也會握住那至上的權利,穩坐那來之不易的江山!
她暗自腹誹,對著白玉熙只是柔柔的笑。看的白玉熙心神一蕩,頭便湊了過來。眼看就要貼上,門外卻傳來了戮風的叫門聲。
白玉熙拉過錦被給她蓋上,起身叫了兩人進來。孫老頭給她診脈後,開啟藥箱又是施針又是喂藥,一番忙碌,算是把她身上的毒去除乾淨。
孫老頭把插滿銀針的針包收近藥箱,白玉熙問出了憋了許久的疑問:“孫神醫,她身上疼痛,可是毒藥所致?”
孫老頭那修剪過的白鬍子微微一顫,抬起一雙晶亮的眸子看向了白玉熙,“殿下既已為她輸過真氣,定然是早就知曉緣由,又何必再問我?”
白玉熙眉心一皺,“可是這蠱毒一向只有母蠱能夠催動!此番怎會?”
孫老頭合上了藥箱,慢條斯理地解釋:“各人體質有異,同一種藥用在不同的兩個人身上,效果便大不相同。何況這活的蠱蟲?如她這般自小便被種入蠱毒的,變數就更大了!”
“變數?”白玉熙的眉頭擰得更深:“孫神醫是說,日後還會有這樣的事?”
孫老頭擼了擼修剪得整齊的花白鬍須:“蠱蟲是毒物畜養所成,最能感知毒物的氣息。日後,要是再遇到什麼能讓它們興奮起來的毒物,而動起來,也是未可知的事!”
白玉熙看了一眼柳青青依舊蒼白的小臉,忙問:“孫神醫可有解決之法?”
孫老頭神色篤定:“有!”
“何法?”
“解蠱!”
柳青青從來都沒覺得這個孫老頭如此順眼過,這一番話,說得順情順理,不勞她動嘴皮子,便把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