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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這幾年把全部的科研精力都投放在對鐳射應用領域(鐳射武器,鐳射通訊,光學主動偵測雷達),已經無暇兼顧其他了。
一群人聚在一起,於是討論又自然而然的繼續下去,這一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在判斷敵人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卡梅爾要如何應對……當秘書送來伊凡和安娜的晚飯時,汪銘和林泉正在就意識決鬥如何應用到戰爭的問題爭的不可開交,因為點的是中餐,不會用筷子的安娜下意識站起身去找勺子,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在兜裡嗡嗡震動起來,她隨手就接了,十幾秒之後,整個房間都陷入了安靜,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之後,伊凡用一聲苦笑打破沉默:“今天到底是什麼黃道吉日,怎麼誰都來湊個熱鬧。”
………【456 對話】………
嚴可守走進機房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下意識想起在這之前,KL3300在筑波大學的機房裡被劫持的那一次,那位始作俑者的法師在臨走之前,還在他記憶中永遠的烙下一個噩夢……
“嚴博士,請進。”一名穿著聯軍制服的工作人員用證件為他刷開門,然後站在門的一邊。
“我還不是博士,”嚴可守習慣性的搖頭否定,在對方的驚訝眼神中,他又說了一句,“你可以叫我嚴先生。”這個錯誤嚴可守已經在無數的場合遭遇過了,大家似乎已經習慣將在科學方面有所成就的人稱之為博士,但事實上是,嚴可守雖然搞出了AI技術,但卻始終沒有整理出一套理論上的東西,自然也就沒有論文……倒不是嚴可守清高不想搞,而是因為嚴可守覺得這個論文的定義太大,他沒有寫這種論文的水平,就好像古代發明火藥的人,寫不出元素週期表一樣。
和上次那次KL3300被盜一樣,此時的機房已經完全戒嚴,進入房間之後,嚴可守見到幾個經常在電視上露面的聯軍代表,他們肩膀上的將星和胸前的勳章讓嚴可守想到上次KL3300事件發生時,前來“視察”的日本官員,嚴可守不認為幾個大官來這裡看兩眼能解決什麼問題,有時候反而會帶來麻煩。
“這位就是嚴博士,”又一位工作人員拉過嚴可守,用錯誤的頭銜將他介紹給一名身材高大的歐洲人,“這是沃森將軍。”
握手之後,將軍開門見山的提問:“嚴博士,關於這次事件聯軍的專家組有很多看法,其中不乏提到這可能是AI叛亂,而據我所知,AI技術的安全性是經過嚴格驗證的,在這裡我只想問您一句,這種事情有沒有可能發生?請原諒我的直接,但作為一名指揮官,我必須得知道我計程車兵是否值得信任。”
這個問題在嚴可守出發之前,寧州軍區的一位將軍就來電問過,當時他沒有沒有直接回答,只說看看情況再下定論,但這次再次聽到這個問題,特別是聽到剛才將軍的問題中,有“叛亂”這個敏感的字眼,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自己認為的答案說出來:“他們是人工智慧,是智慧,也是生命。”
將軍沒有立刻裡理解,嚴可守接著說了下去:“是生命就有背叛的自由,將軍。”
將軍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下來,但還是向他感謝:“謝謝你的意見,這對我們非常重要。”說完之後,他唰的轉過身,抬腿就準備離開。
“等一等,將軍閣下,”嚴可守叫住了他,接著問了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在這之前,您是怎麼看待AI的?”
“在這之前我以為他們只是程式,是機器,”將軍聳了聳肩,“也曾以為他們會是最理想計程車兵,但現在看來似乎是我錯了。”
嚴可守沒有再問,將軍的回答就是大部分人對AI的理解,任何一樣東西被創造出來,人類首先關注的不是它“是”什麼,而是它有什麼用,其實不僅僅是對物,人類有時候對自己的同類,甚至親人也是這個態度……實用主義不是錯,但如果整個社會都被這樣一種態度支配,那離錯也肯定不遠了。
“嚴可守?好久不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嚴可守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著說話者,正是伊凡。
和房間裡的一眾將軍相比,伊凡只穿著一件最普通的卡梅爾軍裝,顯得有些其貌不揚,但從周圍人不時飄像伊凡的眼神來看,他們無疑是清楚他身份的,那種眼神讓嚴可守覺得似曾相識,因為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看伊凡的。
伊凡的出現有些出乎嚴可守的意料,在來之前,他想過卡梅爾應該會派一名官員來關注這件事,當時他想過最大的可能就是某位部長,甚至還在心裡想過如果來的是汪銘、封敬亭或者林泉,那還能和他們好好聊聊——五個施法者當中,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