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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似乎更軟,原本冷肅的面容也因為這一幕漸漸回暖。
一兒一女已經足以。
他捨不得她繼續承受生產的痛。
珍妮目光暗淡,有什麼比這句話更能說服人?她寧可他對方明雅只有責任,也不願意聽到這種答案。
“這麼久以來,你真的一點也沒喜歡過我?”
她緊緊的看著他,在這段感情上她是那麼的努力,不僅努力對他好,更努力的對他的兒子好,而他偶爾回應的溫柔與謝意一度令她心中激盪,可如今回想,這其實不是愛,愛情不會那麼淡漠,那麼虛無縹緲。
與她在一起,卓然不像一個人,他更像一個從畫裡走出的人物,一舉手一投足間找不到一絲破綻,完美得根本不像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沒有。”
男人的聲音冷淡清晰,幾乎在瞬間敲碎了她的心。
隔著一條手臂的距離,她手指發抖的執起咖啡杯,用力的抿了一口,直到溫暖的咖啡滑進胃了,整個人才緩和了些。
“你真無情。”
她話一頓,抬頭深深的打量他,面前的男人英俊沉默,看起來極為謙虛有禮,可看似溫柔的一個人,殘忍起來的時候,卻比誰都無情。
又或許他其實就是一個天性涼薄的男人,不易動情,可一旦動了情,那就是一輩子……
她突然有些羨慕他的前妻,那個女人用了十幾年的時間終於得等到了他的回應,原本她也可以,哪怕十年二十年她同樣耗得起,可他卻唯獨不給她機會。
目光重新落回那張支票,珍妮面無表情的說:
“我的感情,不是用錢就能買得起的。”
她輕輕搖頭,將支票推回給他。
假如她得不到他的人,那麼至少要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道風景。
卓然笑了笑,薄唇頓時抿得如刀片般鋒利: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會把這些錢轉交給你的母親。”
珍妮看到他重重抿起的唇,心微微一沉,想想自己耳根子軟的媽媽,這錢如果給了她,估計還沒捂熱就會被她那不成器的兄長搶走。
之前她要跟卓然訂婚的時候,根本不敢告訴他,生怕他獅子大開口的的嘴臉,會讓自己難堪……
“你非要做到這個份上嗎?”
換言之,這份情她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我不習慣欠人人情。”他又抿了口咖啡,語氣淡漠得更像是在評價天氣。
珍妮心中一時五味雜陳,她本想給兩人留一條後路,假如他足夠紳士,就應該給她留一些念想……
“我收就是了……”
——
這一覺明雅睡得很香,醒來的時候聞著滿屋子的濃湯味,她嚥了口口水,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下床,然後踩著拖鞋摸進廚房。
接近午後,卓然身著居家睡服,正圍著圍裙給她燉湯,窗外的陽光傾瀉而入,照在他身上,一派暖意融融的模樣,還真點居家煮男的味道。
他敏銳的察覺到身後的動靜,面色一僵,擱下湯勺走來,明雅沒能說話,已經被人一把抱起。
他重新把她放回床上,忍不住皺起眉說:“你正在坐月子,不要隨便下床。”
那語氣真有點像是在抱怨,抱怨她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怎麼還這麼不省心。
明雅噎了下:
“我餓了,你在煮什麼,好香。”
“豬蹄通草湯。”末了,他想到她不喜歡豬蹄,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對你身體好。”
明雅舔舔唇,她確實不喜歡豬蹄,但是在餓肚子的時候,哪管喜不喜歡。
卓然替她舀了一碗湯,看著她小口小口的往下嚥,時不時的詢問好不好吃,味道合不合適,要不要再煮一會兒。
明雅沒搭腔,擱下勺子覷了他一眼。
他突然對她這麼好,到底是因為女兒,還是她?
“我要洗頭、洗澡。”幾天沒洗澡,她總覺得身上有種酸味,可這話剛出,立即被某人否決。
“不行。”他邊收拾碗筷邊答得斬釘截鐵,半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任她在一頭乾瞪眼。
眼瞅著她不悅的目光,他一臉正色的多加了一句:“你在坐月子。”
她哼唧一聲:“那又怎樣?”
卓然面不改色:“傷口沒好,而且會著涼。”
“你那是封建迷信。”
她發火,當年生兒子的時候她特意問過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