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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高,已有二十年了。
如今皇甫高恢復容貌,依舊帶著兜帽沒有露臉,卻就在咫尺之遙的地方。哪怕對方面目全非,這位華山小師弟都能認出皇甫高,現在一副睡不醒的懶散模樣,卻也將目光頻頻往那個方向投去,苦尋二十年,今日終有結果,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朱見深又將目光投向另一個人,此人相貌醜陋,獐頭鼠目,看了一眼就讓人心生厭惡,不想再看第二眼。可是朱見深卻盯著對方的臉,微笑道:“這位看上去一表人才,不知怎麼稱呼?”
王衝:“……”
突然有種淡淡的憂傷,無法用言語形容!
被朱見深點名,那醜八怪嚇了一跳,行了個讀書人的禮,不急不躁道:“不敢當。免貴姓陸,表字仁義,小生是王上的幕僚,並不是江湖人。”
陸仁義,不就是路人乙嗎?把名字分開當表字讀,就以為別人看不出是假名嗎?
朱見深挑眉道:“讀書人?可有功名?”
這醜書生道:“慚愧……”
朱見深點點頭,瞭然道:“不用說了,我懂。”
醜書生:“……”
大明科舉看臉,人長得抱歉,就算才華橫溢舉世無雙,到了殿試,往大明天子面前一站,當場答辯完考題,還是選臉最帥的當狀元。沒其他的原因,就是順眼。
朱見深搖頭嘆道:“看你面相,一言難盡呀——”
醜書生:“……”
朱見深又將目光看向其他人。“龍游劍”的名家吳家兄弟、威震兩河的獨行大盜司徒流星,以及江湖中出名心狠手辣,黑白兩道見了都頭疼的“殺手無情”杜環,都紛紛不與他對視,裝作看風景。
好在朱見深目光掃過他們,沒有與他們攀談。倒是讓這些江湖名人心中,升起了莫名的失落感。
現在帳篷裡的場景很奇怪,龜茲王從外面進來,目光落在那十幾個神水宮的白衣女子身上,原本想要坐回帳篷正中的矮几後,舉起金盃,敬朱見深一杯,現在見氣氛不對,又藉故出去了。
那十多個白衣女子,現在仍然保持著各異的姿態,被定住不動,像一排點綴帳篷用的人形裝飾品。
見朱見深完全沒有為白衣女子們解開穴道的意思。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著上前道:“前輩……”
現在那些女子的目光依舊火熱,卻是憤怒的要噴出火!
朱見深看向對方,招招手喚道:“楚賢侄過來,陪我喝一杯酒。”
他將一杯葡萄美酒遞了過去,笑看著對方。楚留香上前接過酒杯,爽快的喝下去。
朱見深滿意微笑,不急不緩將杯中酒水喝完,舉起空杯遞到對方面前,楚留香識趣的給他斟滿一杯美酒,又說道:“前輩,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朱見深伸手打斷了他的話,手裡裝滿酒的金盃一彈,酒杯飛射出去,打在了一個白衣女子身上,這還沒完,那杯子打中一女後,在空中像陀螺一樣旋轉不休,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牽引它。一路逐一擊打在白衣女子們的身上,最終旋轉著飛回朱見深手中,這過程杯子中的酒,居然一滴都沒漏。
那十幾個白衣女子,被酒杯準確擊打在穴位上,解除了定身,紛紛又能動彈了,卻沒一個敢輕舉妄動。
朱見深這一手露得漂亮,不光威懾住神水宮弟子,連在場的武林人都看呆了。
朱見深晃動金盃,酒水在杯中一圈圈盪漾,卻沒有再入口。
他道:“我不是無花。”
那些神水宮的人,各個都見識過他的厲害。為首的白衣女子,恭敬道:“我們尋人心切,冒犯了高人,實在是對不住。你不是無花,無花沒有這樣的武功。楚香帥之前已將這個誤會與我們解釋,見到您出手,才讓我們確信這是一場誤會,只因為您與我們要找的人,容貌實在太相像。”
朱見深似笑非笑看向楚留香道:“多謝楚賢侄,為我在幾位姑娘面前美言。”
楚留香臊得臉都紅了,連忙解釋道:“前輩不要誤會,我只是與這些神水宮的姑娘說說道理。”
為首的白衣女子道:“楚香帥是怕我們與前輩衝突,惹惱了前輩,能力不夠反而傷了自己,這份恩情銘記於心。”她的臉紅了紅。
朱見深道:“楚賢侄,向來憐香惜玉。”
楚留香在他旁邊,正努力減少存在感。
白衣女子繼續道:“楚香帥說世上有很多容貌相似之人,晚輩卻還是要斗膽問一句,無花長相與前輩如此相似,是否與前輩有